“顶级的人鱼才拥有传承空间。”为了避免林路再犯愚蠢的错误，律师不得不提醒林路，“没有国家会把这么顶级的人鱼送到其他国家当间谍。”
    这么顶级的人鱼留在本国生孩子不好么，生下异能潜力高的强者，要是再能生下人鱼，那就更不错了。
    顶级人鱼生下的孩子都很优秀，生下的人鱼极有可能拥有传承空间。就算生下来的人鱼没有传承空间，那也比其他人鱼好。
    多好的良性循环，一条顶级人鱼影响力能有很多年。
    “根据《人鱼保护法》，无法保释。”律师道，“人鱼数量极少，在立法和舆论上，少数服从多数，在人鱼的身上不管用。”
    不能因为人鱼数量少，那些键盘侠觉得可以不用保护人鱼，那就不用保护了。那些键盘侠觉得Omega可以完全替代人鱼，就让人鱼都去死，都灭绝。
    那些键盘侠里估计没有几个强者，真要是顶级强者，他们绝对不可能那么说。或许有顶级强者不喜欢人鱼，但是只要他们稍微有一点脑子都知道，人鱼是帝国未来的一部分，不能抹杀。
    “怎么会？”林路不可置信地看着律师，“那么他的那些药剂方子呢？他都藏起来了啊。”
    “同样的药方，人鱼配制出来是无毒的，我们这些人配制出来可能有毒。”律师道，“若是用其他药草代替，有时候整一张药方都不能用。”
    律师着实无奈，他原本以为是一个轻松活，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人这么没有常识。
    “网上的人不都说……”林路想到网上的那些帖子，他想把自己的错误都归结到网上的帖子，“Omega凭什么就不如人鱼？”
    “真可能是和平太久了。”律师道，和平太久了，以至于这些天真的Omega都忘了当年战争的残酷，忘记那些人鱼无法选择伴侣，就只能听从国家安排，然后多生孩子。
    因为人鱼生的孩子优秀，所以那一段时间是人鱼最为黑暗的时候，有人贩卖人鱼，有的人把人鱼当生育机器。
    而那个时候，Omega的生活比人鱼好多了。要知道在没有人鱼的时候，那些Omega才是被禁锢被当生子工具的存在，当人们发现人鱼能生下更为优秀的后代之后，Omega的处境才好的。
    作为一名律师，他确实得为当事人辩护，可他也希望自己的雇主能聪明一点，有常识一点。
    “什么意思？”林路觉得这一位律师在嘲讽他。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律师道，为了避免林路愤怒，这么说也能让林路稍微满意一点。
    “也对。”林路点头，他要多了解一些关于人鱼的知识。
    之前是他了解的不够多，难怪他匿名举报之后，乔舒明还在外面活蹦乱跳的，难怪乔舒明和顾莫寒在一起了。
    原来乔舒明是顶级人鱼，国家没有解剖乔舒明，也没有把他关起来。
    可恶，乔舒明怎么就那么能耐呢，就因为乔舒明是主角？
    不，在他穿来之后，乔舒明就不是主角了。林路心想就算乔舒明是顶级人鱼又如何，他也要帮助原主把乔舒明拉下来。
    此刻，乔舒明正在吃顾莫寒做的小笼包。
    “厨艺不错。”乔舒明挺震惊的，这人的厨艺比他好。
    乔舒明的厨艺很不好，别看他做出来也像模像样的，但是味道真的好不到哪里去。以至于乔舒明很嫌弃他自己的厨艺，还不如让机器人去做。
    “学过。”顾莫寒道，“当初，吃了你做的饭菜之后，就想以后一定得学。”
    顾莫寒想到在MK23星球的时候，心上人说他手上了，还是别喝营养剂。心上人做的饭菜确实很平常，味道不是很好，好在干净。
    那时候，他就想他一定得学厨艺，能给心上人做好吃的。
    “嫌弃我啊。”乔舒明一听就听出来了。
    “不嫌弃，就是觉得你应该不喜欢下厨。”顾莫寒道。
    “……”乔舒明确实不喜欢下厨，对方还是挺细心的一个人。
    林路进警局的事情被林家压下来，但是有不少人还是知道了这一件事情，周家人也知道了。
    乔舒明竟然是拥有传承空间的顶级人鱼？
    “怎么样，后不后悔？”当周老爷子见到孙子周彦淮的时候就特别气愤，那么好的孙媳妇都给孙子给作没了，“你以为人家就非你不可啊，多的是人排队跟他相亲。”
    “不用排队。”周彦淮皱眉。
    “是，他已经结婚了，排队也没用。”周老爷子不开心，“林家那小子确实不成。”
    周老爷子原本想撮合林路和周彦淮，本就是因为周彦淮和乔舒明解除婚约了，谁能想到林路竟然那么黑心。
    “那您还觉得他不错。”周彦淮道。
    “谁一辈子能不眼瞎几次呢。”周老爷子冷笑，“你瞎的最厉害！”
    第10章 偏执
    当林路的事情传到乔舒明的耳朵之后，乔舒明震惊了，他跟林路就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林路要是喜欢周彦淮，就去喜欢啊。
    乔舒明和顾莫寒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准备出游。顾莫寒不希望外面的事情影响到乔舒明，可乔舒明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免得后面被伤害。
    “外面的世界很危险。”顾莫寒认真地道，“被害妄想症的人，光光无视还是不够，得狠狠地打击一下，他们才知道不能招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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