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葵抱着头去躲避毒打,反倒因为发情药的原因,她身上的疼痛能感觉到的不多,也解决不了下体的难受。
“这个贱东西,居然被打都一声不吭。”
“下脚轻点,厕所里也有监控,别在她身上留下印子,听说她是主人送进来的。”
“哼,主人送进来的又能怎样?到这里不就是被抛弃了吗,母狗一条,吃到周老师的肉棒很得意呢。”
脑袋上的脚踹了很多次,大概是看中了她的头发可以正好遮盖住伤口,所以才随心所欲的跺她。
持续了十五分钟的殴打,被她一直不反抗而感觉到没劲,厕所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
“快点走,这栋楼很多调教师。”
他们一哄而散,只剩下抱头迟迟没有动的奈葵。
厕所里很干净,躺在瓷砖地板上也没有任何的异味,反而冰凉的地板能缓解一丝情药带来的痛苦。
啜泣声在厕所里回响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奈葵没有这么失控过,她不断用手腕擦着流出的眼泪,认真去想主人为什么不要她。
是不是逃跑的原因,还是上次打人的事情,都已经让他不愉快了,有了新的奴隶会比她更听话吗,被抛弃的宠物狗是没办法成为流浪狗,她不想没有主人。
“呜呜。”
“呜呜……呜呜。”
“你还好吗?”
有人在跟她说话。
奈葵小心翼翼从两条胳膊的缝隙抬眼往外看,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蹲在她的身边。
他懵懂的眼睛傻里傻气的感觉,好奇询问。
奈葵捂着脑袋摇头。
“你被人打了吗?”
她还是摇头。
奈葵迫切的希望他能快点走,雄性的味道一旦释放出来,身体就会控制不住,即便带着贞操带,她也想被狠狠插进来。
“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奈葵不停的摇头,不停摇,鼻涕流了出来,她猛地一吸。
男生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脸上拉下来。
被扇肿的脸,铺满情药的绯红,血丝胀满在整个漂亮的脸蛋上,潮红双眼里,产生莫名的爱意。
他眼中冒出光,期待的笑容越来越大,见到完整的脸蛋后,奈葵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的这么开心,明明长得很秀气,偏圆形的脸蛋,却跟郗予有着一样的病态。
“主,主主……”
奈葵看着他,不自禁夹紧双腿。
“主人!”
她惊吓的闭拢双腿在地上蜷缩了起来:“我,我没有,我不是你的主人,我也是奴隶。”
“不是的不是的!”他急忙双手挥摆,原本蹲下来的姿势也变成了跪在她的面前,期待的问:“可以你来做我的主人吗?拜托,我真的好需要主人!”
说着他甚至朝着她磕了头。
“不行,不,你别这样求我。”
奈葵吓得急忙坐起来,感觉到自己的潮红已经蔓延到了脖子上,情绪冲胀裸露的皮肤到处都是一片红。
男生抓住了她的脚踝,不由分说的让她踩去他的胯间。
在奈葵惊骇目光里,他用力将她的脚踝往下摁去,那里很软,明显没有穿戴贞操带,露出一脸舒服的陶醉,扬起头脸上也浮现了血丝。
“哈……”他舒适眯了眼,有些变态:“好棒,主人。”
“不对!我不是,不是你主人!放开我。”
“别,别走,主人求求您收下我这条贱狗,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我愿意为您奉献出我的一切,随便您怎么来使唤我,我都不会反抗!求求您打我,虐待我。”
“呜不对,我不是!放开我,拜托你去找别人吧!”
奈葵满身急躁的来源,都是他抓住她的那只手,自己也被情药感染的不能控制,哽咽哭了起来。
“你快,放开我啊,我受不了了,你放开我!”
“如果这是主人命令的话!那么我会放开!”他迫不及待的将那只脚抱进自己的胯下,还在往下用力摁,目光贪婪,对她望眼欲穿:“主人,这是您的命令吗?”
“嘶啊疼疼疼!”
禾渊抓住医疗师手上的动作,蒋嗣濯走过来,迅速将他脚踝上的骨头摁回去!
“啊啊啊操!你是不是爷亲哥啊,妈的疼死了啊!”
脑袋上被拍了一巴掌。
正好扯到脸皮上的伤口,鼻青脸肿的他,第一次痛的这么懦弱。
“打架,砸墙,真有你的嗯?”
郗予坐在对面的病床上,伸出胳膊不吭声,任由医疗师的包扎,脸上同样也没好到哪去。
周北易走到门前,接过监督员手中的本子签下名字。
他名义上是禾渊的调教师,这次学生打架的事情也得挂上他的责任。
“真是不省心的东西,我被扣的工资,蒋嗣濯你得给我填补上。”
他拍了一下禾渊的脑袋:“不中用的,打架好玩吗?”
禾渊摸着嘴角的血,看了一眼对床的郗予。
好玩,怎么不好玩,这不就出来了吗。
“月里葵呢?”
“管她做什么,别以为打架就没惩罚了,你最近一段时间不会见到她。
“操,蒋嗣濯,不带你这么玩呢,你们两个吃独食。”
短发被他揪在手心里,用力往上扯,他疼的嗷嗷直叫。
“以为你逃跑的事情就算了吗?一时半会儿我可没办法原谅你啊,差点把月里葵放跑,你们宿舍还有一个人没回来呢!这大错得记到你的头上!”
“凭什么!”
周北易:“凭你开了我的车,把后视镜撞坏车漆蹭掉,你哥给你擦屁股付的维修费,价值这个数。”
他伸出数字六。
“不就是六万吗!”
“那他妈是六十六废物!”蒋嗣濯拍着他后脑勺。
周北易双手插兜懒懒笑了声,对他道:“你慢慢训,我去宿舍找人。”
“找谁?”禾渊抬头。
“关你什么事。”
“是不是找月里葵!她在宿舍呢——啊啊!”被拽住的头发,硬是扯掉了数根。
他前脚刚走,后面郗予的训练师便来了。
原来想大发雷霆怒斥,结果看到了蒋嗣濯,下意识收敛的脾气太过于明显,即便刘海遮住眼,嘴角抽搐的愤怒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蒋副总,您也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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