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冰凉的手掐住她的脖子,阻断她的呼吸,用力往下压,奈葵脸上疼的火辣,痛苦的眉头紧皱,试图将脖子上的手拉开,张着嘴巴想要说话,可她发不出声音。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不到面前人的脸色,只能听着那一声声阴沉又可怕的声音,发出低哑的笑。
“呐,我劝姐姐千万不要挣扎哦,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小心我把你的脸扇成可爱的大猪头!”
“额……”
嗓音在嘴中艰难的发出声,他笑的很开心,闻着来自她身上香甜的芳香,一个劲的急促呼吸着,想从她身上得到更多这种味道。
“果然刚洗完澡的身子就是不一样,哈姐姐,好棒,好香啊!”
他的手移去了她的双腿间,触摸到那冰凉的贞操带时,脸色腾然一变。
啧,这个该死的东西!
“啊,不要!”
“哈,你在勾引我吗?这么骚的声音叫给谁听呢,知不知道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啊。”
郗予嗅着鼻子,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准确无误的找到伤口,将她身上的衣服拉下肩头,爬上去直接啃。
结果糊了满嘴的止血粉。
“呸呸呸!操,真难吃!谁让你撒这些东西的!”
奈葵被掐的脸色憋红,她的双腿不停的在踹着空气,抓住他瘦弱的手腕,想要哀求他,可声音和表情她看不到也听不到,再这么下去,不过一分钟就会窒息而亡。
郗予用自己的衣袖去擦拭那些止血粉,呸呸吐了两口唾液,往上面擦得干干净净,可就在这时,身下人突然双腿蹬的格外凶狠,几次踹着他的大腿差点踢上关键的位置。
他脸色骤怒,一巴掌再度甩在了她的脸上。
“我说过不准你挣扎了吧!”
“额——咳咳!咳!”
终于得到呼吸的人大口大口喘息起来,顾不上被扇肿的脸,疼的脚趾蜷缩:“别,别掐我,好难受。”
“喂喂喂!”
他抓起她的长发逼着她抬头,在适应过黑暗的光线,终于看清了他不耐烦的表情,带着憎恶和凶煞的脸,与那具苍白病态完全判若两人。
“准你挣扎了吗?准让你给我提要求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姐姐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又可爱,就会认为我手下留情不打你哦,反而这样我打的越狠呢。”
“因为我最喜欢看姐姐这张漂亮的脸蛋上挨巴掌了!肿起来一定特别好看,你说呢?”
奈葵头皮扯痛的往后仰去,他埋下头来在她的肩膀上啃食着浓郁的鲜血,孜孜不倦的吸入嘴里,舌头和牙齿又重新挑开了血肉伤口。
她痛苦抓住他的头发,那只手重新掐住了脖子,脸上扯动着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引来脸皮被扇的疼,发出嘶鸣的哭声,想办法让他起来,可叫不出声。
挣扎中,指甲划到了他的脸颊。
修剪整齐的指甲并不锋利,可她的力道有些重了,无意识的划了上去,脸皮传来的骤痛,让少年睁大眼睛,全然没了吸她鲜血的念头。
啪!
巴掌狠毒朝她脸上打过去,奈葵倒在地上,脑袋转向右边,隔着淹没脸的长发,捂住火辣的脸颊。
“姐姐真是,惹我生气了啊。”他咬着牙,字字狠毒似乎要将人给吃了!
郗予提起她的衣领,往她左脸上猛地挥了上去,又是清脆的一巴掌,她无力的坐在地上扭着头,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啪——啪!
接连两个,疯狂的朝着她脸上去扇,依旧觉得不过瘾,把她扔在地上,朝着她腹部用力踹上去!
“额啊。”
奈葵弓着腰,往后滑了半米,背靠在诊疗床的床柱上,痛苦蜷缩。昨夜被4301踹的伤口淤青还在,伤上加伤,痛的眼泪流出来。
“妈的,妈的!你敢反抗我,是谁给你的勇气!区区一个奴隶凭什么竟然敢反抗我!找死,我弄死你啊!”
他拳打脚踢的在手无寸铁少女身上疯狂发泄着怒火,字眼中不停咒骂都恨不得将她踩进地狱里面。
最里面的隔间医疗室,传来东西倾倒哗啦的声响,紧接着是哐当当嘈杂的声音。一名医疗师察觉到了不对劲,正准备上前查看,忽然见到大门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进来,匆匆点头。
“主任。”
男人推着鼻梁上的眼镜望去:“里面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我正准备上去查看。”
他伸出手打住他的动作,先行走过去,拉开了隔间帘子。
奈葵脑袋昏沉沉的倒在地上,散乱的长发遮挡住全部的脸,忽然感觉到灯亮了,紧接着是一声男人的严厉质问:“在干什么!”
她知道自己得救了,痛苦捂着肚子,失去所有力气躺在地上。
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身体被腾空抱起,长发从脸上散乱下去,她闭着眼睛,睫毛颤抖,脸颊肿起来的掌印慎人,破了相,嘴边也流了血。
“还好吗?”
抱着她的似乎是一个男人,手臂很有力气,声音也过于温润磁性,太温柔了,让她忍不住打颤着眼皮,睁开去看,对视上了那双在镜片下细长的睡凤眼。
男人与她对视了一刻,鹿眼里翻滚着浓郁的湿润,闪着银光。
他看着凌乱一地的药箱,被踹翻的储物架,将她抱进了一旁的隔间里,放在床上,掀开衣服查看雪白皮肤上的严重程度。
红肿,掐痕,淤青,鲜血,巴掌,肩膀破裂的血口。这些伤也不会是刚才全打上去的。
他熟练的拿起药物为她处理着脸上的伤口。
“刚才打你的少年是你的搭档?”
奈葵虚弱摇头,干裂的唇抖的太过厉害,无法说出话,眯着眼睛,瞧见他身上的白色衬衫,以为是医疗师。
男人戴着眼镜一丝不苟,将她脸上药膏涂抹均匀。
腹部上的淤青一碰就疼,她哼着猫儿声微弱呼叫,情不自禁蜷缩身体嗯叫,细小呜咽声让男人的手一时顿住。
“不涂药淤青没办法好。”
声音很轻,似乎在关照着她的疼痛程度,奈葵眯着眼细细看去:“可以不用在乎我,请继续吧。”
男人神色没变,眼中多了几分笑,睫毛垂下卷翘温柔,将冰凉的药膏挤在淤青最严重的腹部上面。
温润如玉的声音命令:“可要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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