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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H
    周北易进来的刹那,教室瞬间安静,搭档们心有灵犀的闭嘴,在调教师眼下不可犯任何一个字眼的错误,在学校中,调教师就是他们的大主人。
    所有主人命下的惩罚,那怕是危及生命他们也必须去做。
    晚操跟早操一样,限时半个小时,男人必须要将女人肏到高潮,如果没有高潮面临的惩罚可不仅仅是禁止吃饭那么简单。
    “理论知识你们在入学前我已经讲了叁遍,除了后面的两名新生外,现在还不知道生殖器官性高潮表现的,举手示意我会一个个去讲解。”
    男人声音冷淡不掺杂着一丝感情,听起来严肃,下面没有一个举手。
    “那么,计时开始。”
    男人运用前戏是必不可少的步骤,他们也并不知道自己毕业后会被分配去服侍什么样的人,可能是女人也可能是男人。让服侍者必须感到舒服,才是他们要做的。
    没过一会儿,教室里传来参差不齐的呻吟声。
    禾渊看着男人打开PPT,七个高潮全解犯了难。
    阴蒂性高潮,乳头性高潮,阴道性高潮,G点性高潮,肛道性高潮,持续性高潮,多重性高潮。
    这都什么跟什么。
    望着眼下白花花的嫩穴,他就只有一个想法——狠狠插进去干死她!
    直到PPT上出现的一句黑体大字:
    【急于插入的男人注定是失败者】
    “……操。麻烦!”
    身下人亮着湿润的鹿眼看他,开口道:“你可以不用关照我,我会配合你到高潮。”
    意思是她做爱实践很丰富,就算他是个处男随便插两下,自己也能高潮。
    这话进到他耳朵里,立马变了个味儿。
    “妈的你少瞧不起爷了!”
    禾大少爷伸出手抓住她的奶子,手法硬是要装作利索的揉了两下,却没发现自己手指都在抖。
    他憋红了脸,想起自己看的A片里面都是强暴啊,貌似要捏下面这个小豆豆来着。
    拽住往下猛地拉扯。
    黑色教鞭立马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嘶靠!”
    周北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眼神潭水沉静直杵杵盯着他。
    仿佛在说:处男就是麻烦。
    童子鸡禾少爷现在看谁都觉得是像在嘲讽自己。
    “你——”
    “放松是高潮的关键一步,你的前戏揉捏是让交配者放下紧绷的身体,不是硬拉强拽,用手抚摸,像这样。”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落在她软嫩的乳房,不过巴掌大的面团被他温柔的揉捏在手心里,不像平时拿教鞭的生硬,指尖在找准奶头周围的位置,旋转,打圈,手掌揉搓成很多节次,最终摁向奶头。
    修长的手指像是在胸脯上跳舞,变幻多端的在硬起来的粉色小豆用掌心尽情摩擦,跳跃的指尖时不时会交叉着去捏住乳头往上提拉,动作轻又流畅,软团团的奶子,挤成各种形状。
    禾渊看着都硬的不行了,望着她那双鹿眼,也在认认真真的看着男人在自己奶子上抚摸的动作。
    周北易将教鞭放在她的身侧,去触碰下身阴蒂,微微充血,漂亮的手指撩拨蹭在那条缝隙上,又像水一样掠过,动作无声勾引。
    禾少爷自己看的都有点泛痒。
    “懂了吗?”
    他忽然冷淡的开口问。
    “知知道了!你很啰嗦啊,我又不是学习去让女人舒服,我就想肏女人!”
    紧张得连口头禅的爷字也吐不出来了。
    他后知后觉才发现。
    周北易哼笑,侧过身双臂抱在胸前,朝着他仰头示意着他继续。
    禾渊接过手才发现,她肥沃而粉白阴唇中间挂着晶莹剔透的银丝。
    这是流水了。
    学着刚才他的办法做的很是生疏,差别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反正也流水了,干脆硬着头皮一不做二不休,解开裤子掏出硕大的巨根就往她的缝隙抵入。
    一旁男人有心无力的眉头一皱。
    “嘶……”
    卧槽,他要死了要死了!
    “靠,好紧,把爷快夹死了!”
    刚进去就要射了,耐不住那么丢人的事,赶紧抽了出来,只听下穴“啵”的一声,像是剥离了飞机杯一样,这他妈比看着第一视角的簧片撸着飞机杯不带劲的多吗!
    “真特么骚啊!”
    说着又忍不住的插,奈葵双手抓住桌子边缘的棱角,配合着他的律动,夹紧收缩的刚刚好,把肉棒缴弄在淫水涓涓阴道里插得不亦乐乎。
    她的手没办法抬起来捏自己的胸部,只能靠着感觉快些让自己达到高潮,可他插得生涩只知道胡乱往里面顶,凭借着一丝快感,拼命将自己的阴道朝着即将高潮的状态疯狂收缩。
    “额嘶,操好骚,妈的不行了,周老师,有什么好办法让她赶紧高潮,爷快要射了!嘶哈,夹的爷他么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一旁的男人看了一眼腕表。
    “五分钟,从插进去到现在。”
    “……”
    他盯着被鸡巴撑大的粉色骚逼,抽出来时能清楚的看到里面媚肉,像章鱼的吸盘一样,死死绞紧不放,刺激感实在是太强烈!
    “这真不是爷的错,爷平时自己撸还要四十多分钟!”
    他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深吸了口气点点头:“我懂,刚插女人应该都是这样。”
    “操,你懂屁你懂!爷真他妈要射了啊!”
    禾渊顾不上了,摁着她的大腿根疯狂冲刺着猛烈胡乱插一通,急速在紧嫩的阴道冲击,淫水打湿他黑色的毛发,拍击的声音格外硕大,交合的液体甚至流到了地板上。
    在他把持不住的下一刻,突然一股淫水浇灌在龟头,这下连拔出来都来不及,直接射进了她的阴道里。
    “操操操……”他难以置信的抬头看人:“高潮了?”
    奈葵皱着眉并没高潮后的舒适感,闷闷嗯了一声,将肉棒扒出来看,穴口收缩一吞一吐,淫液混合着精液哗啦啦往下流着。
    他还没窃喜自己真有本事,只听身旁男人声音略有冷意。
    “谁准你帮他的?”
    奈葵紧张的咬住下唇,懵懂着水润的鹿眼:“对不起。”
    刚才得意的心情还没扬起来一下,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重重摔碎在地面。
    禾大少得出个结论。
    难不成真是他无能?
    她能控制自己高潮不是件容易的事,说喷就喷,看样子也没少用这种方式去讨好她的主人。
    “起来。”
    禾渊往后退了一步,抹了把鸡巴上的淫水,随手拿过她沾满血迹的衣服擦了擦,提上裤子。
    看到他开始解皮带,满是惊讶。
    “周北易,你不会吧?”
    前面不少同学纷纷同搭档停下来,回头往这边看。
    他们向来知道这位调教师跟其他老师不一样,“不动学生”可以说是写进了人生字典里,却没想到一节晚自习,众目睽睽之下,居然直接将自身庞大的性器,插入了学生身体里。
    “唔……”
    没入的那刻,混合着里面射入的精液,几乎是直接顶到了她的关键点,不用像刚才那样绞尽心机的想办法高潮,整个人被推上海浪的木舟一样,男人是浪,一点一点被操控着浮游,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
    禾渊随着她喘叫的那一声,感觉到自己没用,可鸡巴又忍不住硬了,太操了!
    看着男人眉头紧绷的神色,试图想找回点自信心,哼笑着问。
    “紧不紧?爷说的没错吧,是不是把你给夹的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的确。”
    禾大少洋洋得意的笑了,看到他大手摁着女人大腿那处白皙的皮肤,加速耸动的干入,在他身下没叫过的人,此刻水润的脸色涨红,一次次被推到浪尖顶峰,身子在海面上无处可寻,折磨的下体水光淋淋。
    “啊……哈,周老师。”
    奈葵鹿眼湿红,双手固定动弹不得,呜呜啜噎加速干入的,男人身形壮大,面色仍是淡淡的冷意,臀部耸动的越发卖力。
    教室的淫秽声突然寂静了下来,只剩下男人的卵蛋甩打在肿红的阴唇上,宽大的手捂住被他性器撑鼓的腹部,臂膀线条均称有力,蜿蜒的血管青筋暴起。
    她呜咽的扬起脑袋,瓷白的脸蛋潮红被晕染开,鹿眼中波光粼粼望着男人禁欲不语的脸,如果双腿不被固定,她现在已经哭的胡乱踢着蹬起来。
    “不哈……啊!周老师,呜!”
    “啊……”
    坐上缆车穿透层层云雾达到顶峰!后背被桌子磨开血痂重新蹭出了血,高潮的刹那,阴蒂胀大突出。
    她根本体会不到疼痛,畅快淋漓的大泄一通,满头热汗,神志不清的半阖着眼皮打颤,身子瘫软还在持续颤动。
    站在一旁的禾渊看呆了。
    周北易的动作伴随着她的高潮停下,将还没射出硕大的肉棒缓缓拔了出来,又是一声清脆的“啵”。
    侧头望着发愣的人:“看清楚了吗?”
    “叁,叁分钟啊!”禾大少爷被惊呆了:“我日。”
    这高潮比他早泄的还快。
    周北易沉默的提上西装裤,不顾那巨根上面的湿润,抬脚走去台上,俨乎其然:“继续!还有最后十分钟。”
    他声音有些哑,走上讲台撑着桌子,面色威严的盯着桌面,试图冷静。
    而人一旦停下,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猫儿般一声声娇吟的呜咽,下体被夹的湿润残留,还有点泛疼。
    奈葵背上开始冒血,染湿了一整个桌面,禾渊发现有点不对劲,把她手脚的皮扣给解开,看到背后的肉又裂开了。
    “麻烦。”
    皱着眉不耐烦的说道。
    不等她说话,便将贞操带带上,把她的体恤衫给她套去,上面都是血和他鸡巴抹去的精液淫水,穿在身上直接被血黏在了脊背。
    “走了!”他停顿了一下,桃花眼里转了转眼珠子,说道:“月里葵!”
    “是月见里奈葵。”
    “爷才懒得记你名字!”
    离晚自习还有五分钟两个人走了,光明正大的在他这个调教师眼皮子低下走出去。
    周北易倚靠在身后的黑板上,眯着眼紧盯着她满带血的背影,胯下西装裤撑起来的鼓大,傲人的尺寸越发膨胀。
    去医疗室的路上操场空无一人,叁面环绕的教学楼四面楚歌,女人的淫叫声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奈葵浑身带着血腥味,有的从脊背流下顺着大腿根一路流在细嫩的脚踝,光着脚的脚丫踩出血印。
    禾渊走在前面,不耐烦的扭头喂着她,“走快点啊!”
    “是。”
    她的步伐已经尽力了,只是他的腿太长。
    背后夜风冷的侵袭而来,伤口泛着刺痛。
    奈葵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轻盈很快,貌似是在朝着这边疾跑过来,热风从背后飞扑,她的脖颈突然被人偷袭抱住。
    “好香……”耳边传来一道阴郁的叹息声。
    她睁大眼睛,双手急忙往前伸出,娇软的身体被重物袭击,来不及反应瞬间往地上趴下。
    下巴着地,磕的很痛,背后的躯体是人的体温,湿吻在她肩膀上细细啃咬,侵略的呼吸从皮肤间散开。
    “是血的味道哈,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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