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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番外下
    魏昫呼吸紧促,又被她捉住手往衣领里伸,不同于绵软的乳肉,有什么硬硬的蹭在了手心,水嬿儿红着脸一声娇吟,半挂着的衣衫从肩头脱落,露出里面未着一缕的身子,她挺起胸脯在少年手心又蹭了蹭,密实的乳肉挤出眩人的乳沟,“少爷…这一只也要涂…”
    牵起他另一只手放到胸上,她对着呆滞的少年道:“少爷可是从没见过女儿家的身子?”
    又按住他的手揉捏双乳,“少爷…想不想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少爷如今也到了年纪,夫人让我和芳梨姐姐过来,就是为了要教会少爷这些。”
    魏昫并不是完全不知事的少年,父亲在时,他也曾被家中不安分的侍女引逗,只那时他尚年幼并不解此中奥妙。到后来家道中落,母亲的期冀、和肩上的担子一日重似一日,他无心再取乐,只能迅速成长像一个男人一样负重前行。
    只是正如书上所说,人总是会面临许多诱惑,魏昫不禁想面前的少女或许就是来考验他心志的女妖。手拽住少女乳尖,他恶劣地掐了下,听到少女痛出声来,魏昫问:“你打算教我些什么?”
    见少年并不像想象中那般呆,水嬿儿大着胆子解了衣衫,“那就要看少爷…想学些什么了!”
    水嬿儿只比他大了叁岁,却发育得凹凸有致,饶是魏昫隐约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在看到她赤裸的胴体时仍是紧张得打起鼓来。
    水嬿儿见他迟迟不动,心中不住埋怨当初那老色狼不过是撞见她因打湿鞋袜露出的脚踝,就色心大发在野地里奸污了她。这诗书人家的小哥儿,定力怎这般好?难道真要她脱光光,他才会要她么?
    水嬿儿想得满面羞燥,她早不是雏儿了,她是在和老爷的奸情败露后才被主母卖了出来,旷了这些日子,难得沾上男人,少年年纪虽小,却是这般英俊。俗话说,哪有姑娘不爱俏,又哪有姑娘不爱貌,水嬿儿看着那张俊朗的脸,下了决心,她矮下身子去解少年腰带,在摸到那团突起时,水嬿儿心中荡漾,这小少爷竟这般雄伟?她隔着亵裤上下其手,直将少年郎摸得气息不稳才解了他的腰带,放了那物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魏昫紧张地问。
    肉突突的一根,赤红中还带着些许粉,水嬿儿看得满心怜爱,“少爷,既然不说…那就让嬿儿来猜猜少爷想学些什么…”
    “嬿儿先要教少爷的,是怎么才能让少爷这里舒服。”,绵软的小手包裹住那根,察觉到本就坚硬的物事竟又硬了些,水嬿儿娇羞着,“少爷…好…好厉害…”
    虽不明白她具体所指,但对于这样的夸奖,魏昫本能的自豪起来,只是他面上不显,仍是绷着面皮垂着眼帘。
    水嬿儿不禁想看他刚才那副害羞的模样,她故意朝着菇头马眼儿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少年腰身颤颤,水嬿儿唇角弯起,“少爷…嬿儿这样弄,少爷是不是很舒服?”
    魏昫眼睫颤抖,却只骄矜地轻点了头。水嬿儿更加卖力,直到少年粗喘着,“松开…”
    水嬿儿快速撸动,少年白玉的面容涨满潮色,呼吸一声更重一声,浊白阳精飙射而出,飞溅在水嬿儿脸上,她却丝毫不嫌弃,还用手拈了一缕含到嘴里,“这是少爷的元阳呢!嬿儿一定不会浪费的!”
    少年燥得眼尾都泛红,水嬿儿更是怜爱,她翻身坐到少年腿上,“少爷,让嬿儿带你体会属于男人的乐趣,好吗?”
    少年不答,却也没推开她,水嬿儿解下他脖间系扣,手顺着少年精瘦的胸膛游移到小腹,摸到那处时,水嬿儿一个咯噔,她原来伺候那老色狼半天,他才能硬起,而每每刚硬没多久就急急泄了。想不到如今被卖到这里,倒是捡了个宝贝。
    她在少年身上满意地蹭来蹭去,惹得魏昫更加躁动,才疏解过的身体有一股邪火在窜,像是迫切渴望着些什么,魏昫推开女人,将她压在身下。
    “少爷”,女人的呼唤又娇又腻,勾得魏昫冲动得不住挺腰往她腿间撞。
    水嬿儿笑道:“少爷,脱了嬿儿的裙子吧,嬿儿来帮你!”
    长裙被抽离,落到地上。少年无师自通一般推高水嬿儿双腿,目光灼灼盯住那水潋潋的穴洞看。
    挺起的阳物直直戳到那里,“是这里吗?”
    少年低哑着嗓音问。
    水嬿儿含羞带怯的勾住少年脖颈,送了香唇过去。少年却避开了,薄唇擦过耳珠,水嬿儿浑身一颤,就感觉有什么大东西猛烈地撞了进来。若不是她早破了身子,贸贸然吃下少年这一根,只怕早就痛得哭爹喊娘。
    魏昫甫一进入少女幽穴,就控制不住的动起腰来。他本以为刚才她用手帮他就是极乐了,哪想女人这里才是销魂窟。
    初初的不适后,水嬿儿紧抱住他,腿勾着少年窄腰缠得更深。她面上却扮作不知事的少女,轻皱了眉,落了几滴泪来,双手虚虚推拒在少年胸口,“少爷…轻一些,嬿儿…嬿儿…受不住…”
    少女柔弱无依的模样惹得少年越发激荡,他按住她的双腿,一下下撞了进来。
    幽穴深处,糟老头那根细软小从未入过的地方,被少年坚硬火热的阳根狠狠撞击,水嬿儿爽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嘴角流涎,眼神痴迷地紧盯着魏昫。
    “少爷…少爷…”
    媚浪到骨子里的呻吟,让初开荤的少年难以自持。少女紧致又水润的骚穴,像是肉套子一般紧紧咬住他的阳根不放,魏昫渐渐迷失在这样新鲜又刺激的欲望里。
    书案边,本是供他疲累时歇息的矮榻,此时不住晃动,榻上的少女脱得精赤,长发散乱,两靥坨红,少女自腿根处被人托着,双腿朝外掰得几乎弯折,拖着她的少年,那身满是书卷气的青竹纹素白直裰还半挂在身上,只是他面色冷硬,眼里墨色滚动,哪里还能见方才翩翩少年郎的半点气息。
    矮榻吱吱呀呀,半晌方才平息。候在门外的柳瑛忙招了手,附耳到丫鬟耳边,“去告诉夫人,事已经成了!”
    “少爷!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才进书房,水嬿儿就迎了过来,这是她和少年有过肌肤之亲后,她初次见他。
    魏昫愣了下,面皮微热,他一言不发走到书案旁。水嬿儿忙跟上去,“少爷最近很忙吗?嬿儿来了几次都没见到你呢!”
    魏昫慌乱的低下头,是他刻意在避她。
    往日听书院同窗私下里聊起女人,他还嗤之以鼻,他以为他才不会和他们一样,那些亲密的事,他只想与他真正相爱、相守的人去做。
    只是真轮到他时,他和他们也没什么两样。想起那日插入少女腿间蜜穴的滋味,魏昫坐立不安,浑身燥热。
    “少爷!你怎么理都不理嬿儿呢!”,突然放大的俏脸吓了魏昫一跳,原来是水嬿儿坐到他腿上。
    “我…我不是交代了这几日先让芳梨来伺候!”,魏昫别过脸,心虚道。
    “可是…人家想少爷了嘛!我才把芳梨姐姐支开,就为了见少爷一面!”,水嬿儿怒了嘴儿。
    “你…你先起来,叫人看见了怎么成体统?”
    水嬿儿轻笑一声,低语道:“都这个点了,不会有人来的…”
    屏风外却响起脚步声,魏昫忙推水嬿儿,“你快藏起来!”
    水嬿儿四下张望见实在无处躲只得钻到了少年身前的书案下。书案狭窄,她紧贴在少年大腿内侧,垂下来的大红猩猩帘刚刚遮住她的脚。
    “少爷!我去厨房端了点心,要先用一些么?”
    水嬿儿听是芳梨,提起的心放了下去,又埋怨这贱蹄子怎么来得这么快。她还想着趁月夜无人,缠着这年轻器大的小少爷再干一场呢!
    水嬿儿丧气的抬头往外看,就瞅见少年腿间不知何时立起的帐篷,水嬿儿双眼放亮,她小心凑到少年腿根。
    “不用了,我在书院已经用过饭了!”
    低沉的嗓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水嬿儿得意的笑了笑,小手轻抚那里。
    像是炸起的猫,少年全身绷紧,水嬿儿趁机拉开他的衣裤,放出那根粉嫩又硕大的肉棒来。
    “咳…”
    “可是夜晚风大,少爷着了凉?”,芳梨上前问。
    沁凉的舌尖抵住马眼,从未有过的刺激从龟头窜起,魏昫双手抓住桌沿,“没有,我没有着凉!”
    芳梨狐疑看他,魏昫越发心惊。
    桌下的少女却已顺着棒身,将整根吞到嘴里,魏昫汗毛都炸起,大脑一片空白。
    芳梨又问:“少爷,真的没有着凉?要不要我去找柳瑛姐姐请个大夫来?”
    “我…我…”,少女细腻的舌卷住根部的卵蛋,吸嗦个不停。
    “我…”,魏昫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
    芳梨见他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越发担忧,她走到案前,“少爷,还是让我去叫柳瑛姐姐来吧!”
    同时,被口水打湿的肉棒被少女握住,少女湿热的肉唇再次裹住菇头,少女手口并用,玩弄得越发起劲。
    “不要…不要去叫柳瑛。”,少年突的按住书桌半站了起来,肉棒往前挺起插了水嬿儿满嘴,女人猝不及防被噎得出了声。
    芳梨越发古怪地看着魏昫,就听他低吼道:“我要歇息了,你出去!这边今晚不要你伺候了!”
    他说完就急促的喘了喘,芳梨还要问,他已变了脸色,暴怒地扫翻桌上砚台,“出去!马上出去!”
    砚台砸得哐当响,芳梨吓得赶忙往外跑。
    女人的脚步声刚隐去,魏昫再也忍不住扶着书案,在桌下女人的嘴里深顶了顶,就滚滚地射了精。
    水嬿儿从桌下爬出来时,嘴角都还挂着黏白液体,“少爷,还躲我吗?”
    魏昫阴沉地扫她一眼,水嬿儿已经迫不及待扑了上来,“少爷,嬿儿这几日真是想死你了。”
    女人不知何时脱了小裤,裙底湿漉漉的花穴压着还硬着的肉棒蹭了蹭,“少爷想嬿儿吗?”
    才开荤的少年哪里抵得住这般勾引,魏昫挺腰往上送了送,刚射过的肉棒缓缓插入女人阴穴里。唔,还是这里,最舒服。
    “啊…少爷…少爷好厉害啊…”,水嬿儿迷乱呻吟,“才射过…就又…又硬了…啊啊…要插…插坏嬿儿了…”
    女人仰着脖,一双奶儿晃得煞是丰盈,魏昫抱住她将她放在书案上,双手攫住那双跳动的乳儿,不住揉捏。
    “啊…不…不要…”,水嬿儿骚叫着却更挺起胸脯。
    像是要将女人的奶球捏爆一般,少年十指抓的用力,完全不顾水嬿儿的痛呼求饶。直到软圆酥胸布满交错红痕,魏昫才松了手,掰开女人圆润的屁股,狂插猛捣。
    少年人似有用不完的精力,精瘦的腰臀打桩一般,次次入肉,插得女人汁水淋漓。
    热烫地精液再次涌入,水嬿儿亦在同时浪叫着泻了身。她软软躺在桌上四肢无力,没多久,正晕乎间就又被少年翻了身子,“啊…”,水嬿儿如砧板上的鱼弓起身。
    “少爷…啊…少爷…嬿儿…受不住了…”
    少年人一声不吭,入得更深了几分。
    “啊…啊…少爷…饶了嬿儿吧…嬿儿…嬿儿…不要了…”
    身后的人沉默着插得她泻了又泻,肉棒捣得之前射精液、淫液,顺着腿根流了满地,水嬿儿咬着指儿,趴在案上又爽又累。
    直到天将破晓,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推开又再次合上,平日整齐洁净的室内已是一片狼藉。架上的书落了一地,少年常看的几本书被弄污得脏兮兮的。
    榻上的水嬿儿早已累得睁不开眼,她合不拢的腿根糊满了少年人的精水,那些早就干了的,成了一层层的薄皮,覆在少女莹白的肌肤上,像是蝉茧褪去的皮。
    “彩云,这就是你精挑细选选来的人?”
    魏母将刘夫人的信掷到彩云脸上,骂道:“竟让这等下作的小娼妇来败坏我儿的清白!你!你简直不可饶恕!”
    原来这水嬿儿就是从刘夫人府里出来的,得知水嬿儿去了魏府,刘夫人就写了这封信来,信中她挑尖带刺的讥讽了魏母好一顿,又将水嬿儿之前在府上的腌臜事都抖了出来。
    魏夫人又羞又怒,“彩云,这人打哪来的,你现在就给我打哪送回去!”
    “至于你!”,魏夫人狠狠剜她一眼,“等你回来了,我再收拾你!”
    书房内,水嬿儿求到魏昫跟前,“少爷!少爷我不能走!”
    “嬿儿,嬿儿的身子给了你!嬿儿今后就是你的人了!”
    魏昫早就从柳瑛那里得了来龙去脉,他盯着水嬿儿,水嬿儿被看得发毛,仍是大着胆子哀求道:“少爷,嬿儿欢喜少爷,求求少爷不要把嬿儿赶出去好不好?”
    她早听闻魏夫人最宝贝这唯一的儿子,只要搞定了他,水嬿儿不愁她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半晌,魏昫问:“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水嬿儿忙点头,魏昫笑着摸了摸少女凑过来的发顶,水嬿儿欢喜的更低了头。
    彩云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光景,她愣在原地有些迟疑。夫人的命根子就是少爷,若少爷被这小娼妇勾了魂,她还能把人送走吗?可若送不走,想起夫人刚才的脸色,彩云打了个寒噤。
    “彩云,你在门外做什么?”,少年人打破了沉默。
    “我…我是奉夫人之命,来送水嬿儿回去的!”,彩云硬着头皮道。
    水嬿儿却挑衅地更贴紧了魏昫腿边,彩云犹疑着不敢上前。
    “哦!那就送她走吧!”
    什么?彩云不敢置信地看他,又听他笑着问:“怎么?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少爷!”,水嬿儿哭叫起来,“你答应了嬿儿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彩云连忙唤了身边的婆子上前去捉水嬿儿,少女见状更捏紧了魏昫衣摆,“不要!少爷!不要这么对我!”
    魏昫却突然起身,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了她,他看着水嬿儿缓缓说道:“把她带走,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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