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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坏蛋
    陈星燃低下头,很无奈扯了下嘴角,用虎口拂开她额前的刘海,轻声试探:“姐姐?”
    “诶。”陈煜笑着应声接下,坦荡直视着他,目光纹丝不动,手上快速解开校裤裤带,往下扒拉了点,露出一截灰色内裤边。
    然后盯着他,嘴边挂着狡黠的坏笑,得意洋洋,她问:“怎么,不反抗了吗?”
    陈星燃心思一动,突然发现自己之前的表现很像个遭遇采花贼的黄花闺女,而且越躲淫贼就越兴奋……实际上,淫贼不过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贼,只是无聊了闹闹自己,真让她动真格肯定就没胆了。
    于是他索性就仰靠在椅背上,脖颈线条流畅优美,喉结凸现,似笑非笑斜垂下眼睑,任眼前的小贼举动:
    “好吧,你请便。”
    果然,话音一落陈煜便怔了一下,见他这么大方,反而有些迷茫了。可海口已经夸下,现在是骑虎难下。
    她只是学完习闲着没事找找乐子,没想到自己倒成了乐子。
    陈煜最不愿意认怂,只好硬着头皮试探地伸手,慢悠悠把运动裤褪到他脚边,愁眉不展看着内裤里裹着的大大一坨阴影。
    光看顶出来的轮廓就已经粗得惊人,不敢想象完全硬起来后会有多夸张。
    她再次抬头,看到陈星燃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凌厉的五官没有一丝情绪。他稍扬起眉,显得轻佻疏离,并没有叫停。
    真有你的,陈星燃。
    陈煜心里冷哼了声,更是赌气地索性直接扯下他的内裤,粗硕的性器就这么大喇喇显现在眼前,还没有硬,沉甸甸垂在胯间,龟头红润饱满,柱身直挺硕拔,像条蓄势待发的肉龙。
    她看得眼睛发直,不由用指尖在上面点了点,喃喃道:“这也不丑啊。”
    “……”此时的陈星燃害羞得有些绷不住了,耳朵从头到尾被赧意逐渐染红。他扭开脸,眼神乱飘,从牙缝里硬生生挤了一声:“嗯……”
    陈煜已经无暇关注他的表情了,直勾勾盯着眼前的硕物,眼睛亮得发光——
    与其说这玩意儿不丑,倒不如是说漂亮极了。尤其跟她看过的爱情动作片里歪七扭八蜷缩着的那些小东西一对比,简直完美到像上帝亲手雕刻的杰作。
    她笑着戏谑道:“想不到我们大校草人好看,下面的家伙也长得顶顶精神呢。”
    陈星燃的两颊红得像火烧云漫开,眼睫乱颤:“我听不懂……”
    陈煜的胆量其实远比他想象得大很多,盯了一会儿,还真凑上小脸去亲了一口,甚至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像片子里的女主那样放进嘴里含着。
    只是……好奇怪。
    她还没给任何人口交过,感觉这事又不体面又怪异。
    思前顾后,最终她撩起脸颊边一缕稍长的发,探出鲜红的舌尖,像小动物吃水那样朝冠状沟浅浅舔了两下,只听头上一声深深的低吼,接着她的脸就被一双手迅速推开了。
    茫然抬头,她看到陈星燃怔忪盯着自己,脸上像打了过度的腮红一样烧起来,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欺霜胜雪,俊美而昳丽。
    “哈哈哈!”她一下子就知道是自己赢了,嘴角高高翘起来,耀武扬威道:“快让我给好哥哥舔舔嘛!”
    陈星燃还在喘着粗气,死死抓着她的肩不让她凑过来。
    “至于这么害羞吗?”陈煜乜斜着眼笑话他,才发现眼前的阳具已经被折腾得硬了一点,于是她决心好人当到底,大刀阔斧地决定:“算了不逗你了,我帮你摸出来吧!”
    陈星燃红着脸不敢看她,听到这话后又偏着脑袋死命摇头。
    可他羞滴滴的神情就是对陈煜最管用的壮胆药,她刚还瘪瘪的胆量现在像气球一样被吹得无限膨胀,哪理会他的那点推拒,直接出软绵绵的手握了上去。
    一只手完全握不住,她就蹭弄着在柱身上随便搓起来,时而把细嫩的掌心盖在红彤彤的冠头上瞎揉两下,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渐渐翘起的粗茎。
    陈星燃只好闭上眼试图去享受,接着他发觉自己根本没办法享受。
    她由着着性子乱来的揉抚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服务精神,温软的小手像水面掠过的浮影,虚虚落不到实处。他的欲望刚被唤起,又腾腾飘下来,整个人悬在真空中一样,一点使不上力,难受极了。
    “这周打过吗?”陈煜还在问他问题。
    “嗯。”
    “怎么打的?”
    “想着你。”
    “我不信,你肯定不敢想我,怕玷污了圣洁的我。”她颇得意的说。
    陈星燃笑了下,没有理会她的话,痴痴地伸手去捏她的耳廓,耳骨薄薄的,盖着一层清透的肌肤,甚至能看到耳后青色的血管,给人感觉格外单纯脆弱——
    实际上她是个十足的坏蛋。
    好喜欢她,好讨厌她,好想捏碎她……
    随着陈煜叁心二意的动作,他额头渗出薄汗,苦不堪言,压抑地滚了滚喉结,盯着她娇红薄情的唇,声音喑哑,殷切地恳求:“陈煜,我能吻你吗?”
    陈煜没注意到他的反应,仍浮皮潦草地玩弄着手里的阳具,发现它就半软不硬的没什么变化,有些不开心,随口说:“当然不可以哦。”
    顷刻间,一只大手把她的两只小手包在一起,攥着她紧紧套在粗挺的阳具上,以一手控制住她的两手在茎身上疯狂捋动起来。握得极紧,她咬着牙拼命想松手也脱不开,不知是摩擦还是体热,手心烫得厉害。
    “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死死捏住,那只手掐着她的两腮迫使她抬起头,嘴脱力地张开,接着那条湿烫的舌头就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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