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
谢淮蹲在夏军面前,揪住他沾满灰尘和皮屑的头发:你有人做伴了。
这男的敢跟我抢女人。他冷笑,真他妈不自量力。
谢淮从口袋掏出把折叠刀,冰冷的刀刃对着夏军晃了晃。
夏军额头汗珠滚落,语无伦次: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也没抢过你的人,我
谢淮把他拖到赵一雷面前:看清楚,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他手腕一翻,猛地把刀插进赵一雷裆.部。
刀尖扎破裤子里的血袋,溅了谢淮满手的血。
赵一雷疯了般在地上打滚嚎叫。
谢淮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汗,于是连着眼角也沾上了血。
夏军呆滞。
那男人仅仅是和谢淮抢女人就被下了这样的狠手,以他对夏夏做过的事,他毫不怀疑谢淮会直接弄死他。
一个敢三番四次把他推下楼、敢举刀伤人的男人,在这没人知道的偏僻地方,弄死他不过小事一桩。
谢淮脸上糊着鲜红的血,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夏军陷入极度的恐惧之中。
他挣扎后挪,向夏夏求救:夏夏,你快给叔求求情!
他脸颊因为过度恐惧而显得狰狞:我没碰过你,我真的没碰过你,我从前打你,是我不好是我混蛋,你们怎么打我都行夏夏,夏夏
夏夏一声不吭,他又去求谢淮:
我对天发誓,我真没碰过她!我虽然曾经鬼迷心窍,但我没成功。
不信你问她,夏夏,你说话啊
谢淮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两腿中间:刚才看清楚了?
他卷起自己干净的T恤边擦了擦刀刃上的血:不过你就算看清楚了也没用,我不会让你像他那么舒服。
听过凌迟吗?他淡淡地说,古代被凌迟的人得捱一千多刀,我没那个本事。
他自嘲地一笑:就你这几两肉,顶天了也就十刀。
谢淮手中的刀尖贴着他腿根蹭:不过我在考虑,该横着切还是竖着切。
横着,一刀一片,割下来是圆片,干净利落。竖着他顿了顿,用刀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劈出十条,但底部还连在一起,再拿开水一烫,造型就像煮在火锅里的鱿鱼花,美观又漂亮。
你别这幅表情,搞得像我要杀了你一样。谢淮忽然笑了,你说得对,我哪敢杀人?我会替你联系救护车,你死不了,就是下半辈子会不太好过。
他话音落下,用刀背在夏军那个部位轻轻刮了刮。
夏军两腿夹紧,裤子一热,直接失禁了。
他身下瞬间湿了一滩,裤子滴滴答答朝下流着尿液。
姜景州适时地说:少爷,今天还是算了吧,他都尿成这样了,别弄脏你的手。
谢淮不动声色,漆黑的眸子盯着夏军。
空气一阵安静,静到地上掉根针都能听见清晰声音。
谢淮把刀递给姜景州。
夏军以为自己的命保住了,却听见少年开口,嗓音冷冽:
把他脚上绳子割了。
姜景州愣住:谢淮?
今晚的一切都很顺利,按照原本的计划,这场教训到这里就算结束了。
夏军吓得屁滚尿流,以后再也不敢来找夏夏麻烦,而他身上没有一丝外伤,就算报警也找不到他们头上。
可谢淮却不打算在就此结束。
谢淮重复:把绳子割了。
姜景州犹豫一下,还是照他的话做了。
谢淮再次把夏军拖到楼边,这次他脚上没有绳子捆着,落下去必死无疑。
夏军身上软得半点力气都没了,他半边身体探到外面,只要谢淮松手,他必定掉下去。
夏军连救命都喊不出来了,直勾勾瞪着眼睛,看着少年染血的面孔。
夏夏沉默了一晚上,开口时嗓子不知怎么哑了,她轻声说:谢淮,可以了。
看在夏夏的面子上,我留你一条命。谢淮嗓音低哑,但下次再让我在她身边见到你
他松开手,夏军身体直直后仰。
夏军放声尖叫。
谢淮在夏军的身体就要掉下楼的前一秒钟将他拉了回来。
他眼神冰凉:我真的会弄死你。
谢淮将他甩回地上。
夏军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谢淮转身,头也不回拉着夏夏朝楼梯口走去。
姜景州和梁源太合力把赵一雷的尸体拖走。
等等。刚走过楼梯的拐角,夏夏拉住谢淮。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片纸巾,对着皎洁的月光擦拭谢淮脸上的血。
谢淮面对夏军时那令人恐惧的残忍表情褪去后,忽然没皮没脸地笑:这算我赢了吧?
他接过纱布随手擦了两下,看了看远处躺在地上的夏军:你有话要对他说的就在这里吧,我去楼下等你,让源太陪你。
谢淮坏心眼地说:你现在成年了,伤人要负法律责任,想教训他别自己动手,让梁源太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