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气,正是阮照秋初见夜阑那一夜,他身上散出来,专诱她抛却理智,沉溺情欲的催情之物。
果然不多时阮照秋就如同像被妖精蛊惑了一般,夹紧了他腰身的双腿乖乖打开了些许,大大方便了他在她腿间的动作。身下的甬道也跟着一息一息收缩,伴着黏腻的湿意,勾人得很,将深埋在里头的外物吮得厉害。
比起初见那一夜,他们两个都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得多,也亲密得多,早就卸下了一切心防与隔阂。与其说着异香那时用来惑人,此刻却更像是助兴。
阮照秋被那气息包裹着,如同花朵到了季节,在夜阑火热的怀抱里彻底地绽放了,裸露皮肤下泛起艳丽动人的粉色,身上被他搅弄得出了汗,有些闪闪的水光,看得夜阑头皮发麻。
她酡红了脸庞,失焦的眼睛里全是迷蒙的水雾,倒比夜阑更像是醉了酒的那一个。只不过她的酒,是身上的人。
什么力道,什么角度,什么频率她最喜欢,夜阑都一一熟记在心,即使是醉得忘了形,也一点儿没忘了这些。他甚至比阮照秋自己更清楚怎么样才能让她疯狂,让她彻底忘却一切,沉溺其中。
夜阑今夜蛮横得丝毫不知收敛,一下下捣得凶狠,力道又大,不一会儿烟霞染内一片静谧就被清亮淫靡的水声充斥了。
阮照秋在他身下动情的呻吟,剧烈的喘息,抓在他后背上的手不自觉收紧,脚背在极致的愉悦下紧紧绷成一条直线。湿热的内壁绞得更紧更快了,不需用眼看,夜阑也知道她是要去了,赶紧最后添上一把火,在那软肉里一阵刺弄,生生将怀中人猛地送至高潮。
阮照秋尖叫一声,身下涌出大股透明的爱液,头埋在夜阑颈间,浑身不住的颤抖。
夜阑贴着她汗湿的前额,轻笑了一声,姐姐,你这样好伺候,倒显不出我的本事了,我这可才刚开始呢。
他俯身吻了吻她,单臂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骑跨在自己身上,滚烫巨物又更往深处去了些。
高潮刚过,本就敏感多情,他这一顶,阮照秋不由得哼了一声,搂紧了他颈项,当真是的纵得你...
在情欲里浸透了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吐息香甜落在耳边,嘴唇湿热贴在脖颈里,杀伤力实在巨大,不像骂他,倒像是戏弄他。
夜阑听得头皮都要炸开了,姐姐歇着,不劳你辛苦,有我呢。他手臂一收,箍住了她的腰身,自己腰胯耸动起来,又是一阵要命的抽插。
一时这浓密红雾里又是皮肉相击的啪啪声,又是噗呲噗呲的水声,还有火热的喘息与闷哼。
阮照秋伏在他身上,骨头都被他顶得酥了,每一句呻吟都撞得破碎,情之所至,热烈而纯粹,有不加掩饰的欢愉,...夜阑...夜阑...
夜阑看着她的模样,在这一瞬间豁然开朗,酒意去了大半。他叫姐姐纵着他一回,可是他到底要的是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肉欲,他狐十四也好,司珀也好,要多少有多少,可是为什么他们两个都这样执着的要缠着她不放?
他这辈子也不想看见祁山的人,为了不失去她,与那些人虚与委蛇了一整日。司珀早就该回族里去复命,也迟迟不动身,留在这里给别人下绊子。
也许这就是情之所钟吧。
因为爱她,所以总想让她高兴,即使是情欲上头,也想献祭一般奉上自己的全部热情和本领。只要看见她像现在这样愉悦快活,他就打心底里涌起无尽的满足来,超越了肉欲的,从灵魂里渗出来的满足感。
他骨子里窜过电流一般的刺激与冲动,只恨不得能永远像这样亲密无间的黏在她身边才好。他按着她的后脑,又一次把她无尽的呜咽都含在嘴里。
姐姐,要什么都给你,命都给你。
阮照秋浑身是汗,手指插进夜阑浓密的黑发里揉搓,被情欲冲刷得浑身滚烫,眯着眼享受。
夜阑也许太激动,一直揉捏她大腿和后臀的手掌因兴奋骤然收紧,捏得她一阵疼。
啪!
满是汗水的胸膛毫不客气地挨了一巴掌,夜阑愣愣地抬起头。
手劲那么大做什么,痛!
好好好,我轻点。夜阑心虚地应着,像是怕她骂,腰上又奋进了一回,好叫她只记着自己的好处,姐姐别骂我,我有别的好处呢。
...嗯...嗯...阮照秋半撑着他肩头,摸了摸他漂亮的眉眼,神情迷醉,你这会儿...酒醒了?
醒了,夜阑融化了的糖块一般黏人,又追着她双唇吻上去,...姐姐还要么?
他像是生怕她说不要,身下又好好磨了她一回,果然勾得她又哼了一声。
嗯...要...只是别闹了...
她其实不用说,腰身不自觉的迎合和内里热情的吞吐早就说明了一切。
夜阑被她吮得腰眼发酸,可她既然说了还要,他又如何能不尽心,扶着她的腰抽动得更加凶悍,要再送她一回,...不闹...姐姐再来一回...来...
这一夜,春潮带雨晚来急,说是夜阑发疯,其实明明是他两个一起疯。
只可惜司珀大人,恐怕是等不到阮照秋叫他去救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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