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照秋见他落寞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低垂的脑袋,温言劝道:““我这亲事早就定下了的,并不是此时才议的,待他从京里回来,就要行礼了。我知道你如今好好的,还能化形了,又会术法,必不会再被欺负了,替你高兴呢。好啦,你回家去吧。”
夜阑听了却不依,拉着她的手贴着自己脸庞,思忖半晌,像是下了决断,说:“姐姐,你要嫁人,去嫁便是,与我有什么干系?我喜欢你,自然跟着你的,我不回去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我都要嫁人了,你还喜欢我做什么?况且我成亲,如何能带着你去?”
她这样说,夜阑越发着急起来,“你嫁了人,不还是你吗?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你住在谁家里,改了谁的姓氏,梳什么头发。我跟着你去,做个小厮也好,化个猫儿也好,都不妨事的。你那夫君,若是你喜欢,我便让他一让;你若不喜欢,我夜夜迷了他,让他自去睡着,我床上陪着你,必叫你喜欢的。”
阮照秋听了他的话,不知道是无奈多一些,还是好笑多一些,又见他一脸诚恳,知道他不是有坏心,不忍心怪罪他,仍然好言相劝道:“你看看你这说的这是什么话。快别胡闹了,回家去吧。”
夜阑却更急了,不顾她挣扎紧紧抱住她,说:“我不是小狐狸,我都五百岁了。我与你在祁山时便能化形的,只是技艺不精,怕你嫌我不好看,又见你喜欢我做狐狸的样子,才瞒了你。姐姐,我一心要来找你,吃了许多苦头的。我不回去,你别不要我。”他想到什么,放了手,扬起一团红雾,把他二人身影隐在其间。
阮照秋自小胆子比亲哥哥都大叁分,又因与夜阑熟悉,被他这红雾团团围住了,虽心下惊异,却也不算害怕。
红雾淡淡地飘着,她依稀能看清四周,却察觉整个世界骤然静寂下去,再无一丝声响,街上打更的声音,院里的鸟鸣,甚至连树间风声都消弭无踪。这无从着落的感觉让她心下忐忑,开口道:“这又是你的术法?”
“是,这红雾叫烟霞染,能隔开外界自成一处,就算有人进来,瞧着这床榻上也是空无一人,谁都找不到你。姐姐若不要我,我便不放你出去。”夜阑身材修长,展臂将她拥在心口,不依不饶地仍是说这一句。
雾里隐隐又散起他身上那异香来,阮照秋就觉得深思迷茫,糊里糊涂不知身在何处一般,身上也隐隐发热,正迷蒙间,听到耳畔传来夜阑的声音,道:“好姐姐,你抱抱我吧。”她不知怎的心里一软,抬手拥住了他。ρō①8ΖんAń.c⊙м(po18zhan.c⊙m)
夜阑被她抱住,这才高兴了,低下头来轻舔她耳顶,抱着她往雕花床里滚去,道:“姐姐,别不要我…”
他刚刚才化了人形,来不及束发,此时如瀑青丝铺了一床,柔软顺滑地垂落在阮照秋身上。阮照秋糊里糊涂地,身上衣服也不知道到那儿去了,贴着夜阑滚热的肌肤,不由自主搂住了他的脖颈,抬起头吻他。
她的吻青涩得毫无技巧,只蜻蜓点水一般贴了他的双唇,夜阑却闷哼了一声,抱紧了她,“姐姐,要这样的…”
他伸了舌尖,舔了舔她的唇,又挤进唇缝里,撬开了齿关,寻找她的舌头,引诱她将舌尖伸进自己口腔,吮吸,轻咬。
阮照秋被他吻得又晕了几分,脸上烧得发烫,不知如何是好,只贴着他磨蹭。
夜阑便搂住她的腰将她锁在怀里,含住她胸前的乳尖,湿滑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轻轻地逗弄将它们舔的挺立起来,阮照秋被那湿热柔软的触感激起一阵酥麻,身上愈发热了,皮肤渐渐泛了微红,身下也跟着潮湿起来,她抚过夜阑的头发,手指深深插进头发里揉搓,一手抚过他光裸的脊背,眯着眼睛溢出甜蜜的呻吟。
“姐姐喜欢?那这样呢?”他口中仍含着乳尖轻吮,话说得模糊不清,手指伸到她腿间摩挲花珠,可她身下湿滑太过,轻易就让他的手指滑进甬道里。夜阑便借着势缓缓抽送,渐找到了最敏感那处不住戳刺,果然不多时就是一股湿热水渍涌出来。
阮照秋满面皆是红晕,呻吟又软又娇,叫得夜阑汇聚在小腹的一股热劲烧遍全身,膝盖顶开她双腿,腰上用力顶了进去,他怕伤着阮照秋,并不敢猛烈动作,只得咬着后槽牙,忍着情欲慢慢地动。偏偏她的甬道似活的一般,不停收缩包裹住他,吮吸似的往里带,酸酸胀胀里酥麻的快慰就累积起来,攀着他赤裸的后背,直冲上头顶。
夜阑被吸得再也忍不得,扶着她的膝盖推高了双腿,箍住了她的腰肢,挺胯来回抽插,发出啪啪啪的水声,交合处的汁液被大力的插入和抽出带出来,顺着腿淌得满床都是粘腻湿滑。
夜阑的长发顺着他的动作如丝瀑笼下来,将两人罩在细软的黑色绸帐里,好似一座结界,隔开了外界的一切。阮照秋随着夜阑的动作在他的结界里颤抖,双腿如蛇一般缠着他的腰,脚尖绷直又蜷曲,双手紧紧撺着被子和他的几缕长发,脑袋里一阵空白,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高潮褪去,她仍然浑身颤抖个不停,夜阑紧紧抱着她微汗的身体,抚摸她的后背。她能感觉到夜阑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依旧火热硬挺,微微抖动,也能听见他在耳边粗重的喘息。她自小是个好奇的人,此时有许多想问的,偏偏头晕眼花,不多时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