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瑶:水宿,你别得意!
言绫勾唇笑道:得意?你怕是没有见过我真正得意的时候,要不要见识一下?
什么
乔之瑶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言绫一脚踢了出去,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砸落在地,倒在酒楼长廊上,捂着被踢中的部位,半天都起不来。
攻击乔之瑶,言绫没有什么顾虑,也不担心会得到什么惩戒。
乔之瑶没有什么家族势力,在门派的修为和地位都比不上原主,只不过长得好看,性格又故作娇俏可人,所以引得宗门一众男弟子倾心于她。
但是这种倾心一文不值,他们只不过是有点兴趣而已,真要为她付出什么,肯定是舍不得的。
这次本就是乔之瑶先陷害她,虽然胡长老已经让她回宗门受罚了,但这只是宗门的惩罚而已,言绫内心的憋屈都没发泄出来。
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她还在这瞎哔哔个不停,言绫不出手简直都对不起自己。
季伏连忙奔到她身边,扶起了她。
季伏:大家都是同门,何必下手这么重!
现在知道说是同门了,之前他们联合起来污蔑她的时候,怎么不顾念同门之情?
徐素宁看到自己眼前发生了这一幕,心里产生了退却,开始偷偷往外面移动,想离开。
言绫抬起脚,横在她面前:去哪呀,急什么?
徐素宁苍白着一张小脸,看起来十分惊慌。
二二师姐,今日之事确实是我不对,我只是记错了而已。
呵呵言绫笑出声:你记错了什么?忘记了自己来过这个房间,还是说我没有去过季伏的房间?
若是直接承认,言绫还会高看她一眼,但是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了,她还在狡辩推脱,着实让人瞧不起。
白莲花这身皮扒不下来了。
徐素宁:今晚这事确实十分蹊跷,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言绫扶额,得了无药可救,她转头朝孟潋道:你解决吧。
说起恩怨,还是孟潋和徐素宁的恩怨更大,而且今晚言绫虽被污蔑,但是被污蔑的也不止她一人,在她们口中,孟潋也是同伙。
再加上今天组队比赛时候发生的事情,徐素宁还是更适合留给孟潋解决。
孟潋未说话,直接飞起一脚,将徐素宁也踢飞了,身体降落在乔之瑶附近。
季伏:你们两个实在是太过分了!
言绫:那又怎样?
把我的暖玉膏还给我!季伏语气急切,暖玉膏那是疗伤圣药,可遇而不可求,寻常人见都没见过,这次用暖玉膏来陷害水宿,也是为了加重她的罪行。
早知道,他就不掺和进这件事情了,若不是小师妹缠着他,非要他一起陷害水宿和孟潋,他又何必跟这几个女人搅和在一起?
不仅损失了暖玉膏,而且降低了自己的身份,让其他人看热闹,丢了面子。
言绫皱眉
嗯?这话题是不是有点转得太快了?前一句还在说她们过分,后一句就让她还暖玉膏,看来还是暖玉膏比较重要,这么重要,怎么舍得拿出来陷害别人?
既然拿出来了,就别想再拿回去。
言绫把门关上,声音透过门缝传的季伏耳中:什么暖玉膏,没有,见都没见过。
在你桌上!季伏一字一句道,说起来咬牙切齿的。
言绫:你说是就是吗?有证据吗?我可没从你房里去偷什么东西,这些药是徐师妹拿来的,你不如问问她好了。
季伏看着一旁已经昏迷的徐素宁,这怎么问?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即将崩断。
给你!
言绫把门拉开了一条缝,从里面丢出了一个瓶子,正是装着暖玉膏的那个瓶子。
季伏连忙接过,打开瓶盖一看,里面已经空了。
这暖玉膏他还从未用过,怎么会一下就没了?
水宿,你
言绫:明天还得比赛,如果你想斗得两败俱伤的话,我奉陪。
季伏狠狠地望着紧闭的房门,却没有再纠缠了。
言绫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无论他要不要找麻烦,她都可以应付。
有时间应付这些人,还不如睡一觉,好好休息,今晚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被他们给耽搁了。
先养足精神,好应对明天的比赛。
第二天,
言绫打开门时,门外已经没有了那几个人的踪影。
胡长老带着他们去往元气斗赛现场时,言绫才看到了季伏,不过乔之瑶和徐素宁的声影确实没看到,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在回宗门的路上了。
经过昨天一天的比赛,所剩的人员已经不多,现在采用的是一对一比赛。
赢的人才可以进入下一轮。
其实任何的比赛都有运气方面的加成,运气好的话,一路上遇到的都是些实力不怎么样的,即使你的实力算不上很强,也依然可以进入决赛,但若是运气不好,一出场就碰到了一个实力很强的,立马就被秒了。
那也只能自认倒霉,所以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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