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把这事跟陆荀说了,“你不知道成成有多讨厌,我都跟人约好了,结果臭小子硬说是我自己弄丢的,明明他抢过去非要玩相机,把我夹在袋子上的纸条弄掉了。”
苏寒无奈的道,真是拿这臭小子没有办法。
干得漂亮!
陆荀心里给儿子记上一功,把照片给没收了。
“都是我自己洗的,厉害吧,回头给你也照两张。”苏寒挑眉道。
这回去京市不光拍了照还学会了洗照片,虽然刚开始那几张洗毁了,被她给藏了起来。
成成在家歇了一宿,第二天就跑的没影儿。
苏寒也不管他,去店里看了看,把这段时间的帐清了,刚被花空的存折又进了一笔钱。
把从南边买的丝巾和墨镜给牛小兰俩人分了,苏寒又给两家的孩子带了几个手表。
“这个在南边很便宜,给孩子戴着玩吧,不值几个钱。”
见她们要掏钱,苏寒连忙推辞,只是给孩子带的一点小礼物,这段时间俩人给她挣得钱,不知道可以买多少这样的手表。
成成这天傍晚回来,见苏寒不在家,自家老爸在厨房忙着做饭。
“老陆啊,你是不知道你媳妇有多招人惦记,你得把人看紧啊。”
成成个子快赶上陆了,揽着他爸的肩膀,哥俩好似的走到院子里,颇有些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
“防不胜防啊。”
陆荀挑眉,他在臭小子眼里就这么没用?
成成安慰的拍拍他爸的肩膀,一副自求多福的样子。
晚上陆荀就问苏寒:“这一趟玩得开心吗?”
“还行,”苏寒困的很,趴在床上装死。
“以后还去吗?”
这是个送命题,苏寒偷偷瞧了他一眼,保证道:“不去了,外面也没啥好玩的。”
“恩。”陆荀满意了。
苏寒悄悄松了口气,机智如我。
俩孩子开了学,成成今年上高二,昭昭上初三。
可能是遗传的关系,俩孩子个子都很高,成成都快赶上陆荀的身高了,少年在球场上挥斥方遒,跑完一身汗回来,苏寒刚压出来的面条他能吃小半盆。
“压出来的面条是没有灵魂的。”成成放下碗瘫在沙发上。
“想吃手擀的自己动手。”苏寒回他一句又去忙自己的。
她自己在家里组装了一台手动压面条机,压一次可以吃好几天,晾在外面的绳子上晒成挂面。
陆母回去了,苏寒也懒得早早起床熬粥喝,每天早上一人一个鸡蛋一杯豆浆,她和昭昭吃米线,陆荀和成成吃面条。
米线里淋上肉酱,撒点韭菜段,吃的人胃口大开。
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衣服每年都得换,好在成成不讲究这个,只要能穿就行。
昭昭的要求可高了,也不要苏寒动手,她自己跟陆母学会了绣花,虽然针法还不太熟练,但绣个小猫小狗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
小吉在这个秋天离开了他们,俩孩子连同苏寒都伤心不已。
可能是失了同伴,壮壮也整天无精打采的,虽然小吉经常欺负它,但到底是相互陪伴了一辈子的小伙伴,壮壮不久后也离开了。
成成和昭昭把它俩埋在了他们曾经住的那片山上,为此特意找陆荀审批借车一用。
警卫员带着母子三人来到这片阔别已久的山区,曾经的家早已荒草丛生。
破败的木屋里和腐朽的葡萄架下到处都是蜘蛛网,倒是旁边坡地上的野枸杞和茶树长的茂盛。
苏寒领着俩孩子摘了些野枸杞拿回家晒干,给两边父母都寄了些。
成成这几天有些感冒,原因是打完秋出了一身的汗,回来的路上把外套脱了,秋天的凉风还是有些威力的,平时壮的跟个小牛犊似的,这下也得迎风流涕。
苏寒去医院给他拿药,正好找林佳说说话。
“大忙人,终于有空过来找我啦。”林佳穿着白大褂笑盈盈道。
苏寒把药放下,伸出手腕让她给自己量血压咋,“过来干活。”
“咋了,又怀上了?”林佳熟练的拿起听诊器,调侃道:“现在计划生育抓的可严了,你就算怀上也不能生下来。”
“怀什么啊,”苏寒失笑,冯叔那医书还不是一扎一个准。
“行了,身体健康的很,”林佳收起东西,两人说了会话。
“你和你家那口子结婚也好几年了,不打算要孩子了?”苏寒好奇的问。
林佳甜蜜一笑:“不要了,我这年龄就算生也是大龄产妇,生孩子干嘛,以后你家昭昭就是我干女儿,我当亲女儿疼。”
“那你可占大便宜了,白得这么大意女儿。”
“昭昭长大了你让她学什么,要不干脆跟我一样学医得了。”林佳还真觉得昭昭是个好苗子,乖巧懂事不说,关键还狠的下心。
苏寒对这个无所谓:“看她自己吧,想考什么大学都行。”
“你们两口子也真是,孩子都不管管的,什么都由着他们,不担心孩子长歪啊。”
“长不歪,他俩要是干坏事早被陆荀揍了。”
她俩在里面说话,却不妨外面有人竖起耳朵偷听,恰好有人路过,拍了拍这个小护士的肩膀:“你不是找林医生吗,怎么不进去?”
“哦,林医生正给人看病,我一会再来。”那人立刻回过神,和人有说有笑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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