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骚。”
骚你奶奶个球!寻芳在心里破口大骂。
“魔王,不要玩了,可好?”她不得不委屈求全地娇声说道,撅着嘴,又眨眨眼。
系统总说她矫揉造作的时候令人恶心,也不知道能不能恶心到他。
“不好。”他断然拒绝,手指勾上乳尖,弹动,她轻声吸气——太痒了。
漆炎喜恶分明,但凡能让他勾起点兴趣,他都不吝奉陪。眼下寻芳这番表面乖顺实则咬牙切齿的作态,实在有趣。他便故意低头,热气将她缠绕,低语道:“美人在怀,我怎能轻易放开呢?”
他说着,手绕下她的乳划拨挑动,跨过脐眼,在下腹上打圈。
寻芳只觉得更痒,被他的吐息吹得半边身子都起了鸡皮疙瘩,于是抗拒地推了推他太过贴近的脸,说道:“漆炎——太近了”
漆炎看她颈侧竖起的微小汗毛,却忍不住得寸进尺,他直接把人搂了去,吃上脆弱的脖颈,啧啧有声——小东西的这个脆弱之处,白皙,柔软,蓬勃的血液隔着脆弱的皮肤散发幽香,真是让他情有独钟。
寻芳整个人都心理不适了——这到底是哪门子的变态?她脖颈刺痛的时候,几乎要以为就要被这么咬断了,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起来:“不,不要”
“是吗?”漆炎抬首,眼睛略带蛊惑意味地盯着她,“要的,说要,寻芳。”
寻芳怔然,半晌,迷茫了片刻,半途还是找回了神智,坚定地摇头:“不要。”她带了点哭腔,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害怕了。
竟能抵抗他。漆炎势在必行的面孔上出现了丝丝裂痕——小东西,还有这分本事。
不过,她的一再拒绝还是让他有些恼了。“怎么,不是倾慕于我?”他逼近过来,手上重重捏了一下她的乳肉。
痛!寻芳心里开始骂他祖宗十八代了,抬头要瞪他,半路还是怂了,转化为勾人的眼波,调笑道:“不要嘛——”
因为两人睫毛太近,眨眼时似乎带起了另一方的闪动。这睫毛太长,该修剪修剪了。
她眼里愤懑一闪而过,目光交锋,她转而甜甜笑道:“我对你,当然是倾慕的。”
“不过,魔王,你疼我一点,好不好?”她撅嘴撒娇道。
“好啊,”漆炎笑意愈浓,状似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红眸里意味不明,“倘若你没在心里骂我,我自然会多疼你几分。”他手轻滑向下,慢慢收紧,又捏住了她的脖子。
“怎么会呢?”寻芳朝他笑着,心里骂着变态。
“那你证明给我看。”漆炎看着她,正如在看什么玩物一般,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寻芳有种迫切想打破什么的冲动。
要证明?好啊。
她不顾脖颈上的禁锢,轻勾住他的下巴:“魔王——”她对着他的薄唇撞上去,叼住,像乡汉调戏良家妇女一样,把他的嘴嘬得响响的。
漆炎眼里错愕,她便仿佛扳回一局,轻笑着凝视着他的眼睛:“我的心意,你可懂了?”
她还要再亲,这时帐前有守卫急匆匆地报告:“吾王,俘虏跑了!”
两人都是一顿。
“跑了?什么时候跑的?”
那边报告道:“就在方才换岗时,守卫发现关押的俘虏突然没了踪迹。”
“哼。”漆炎冷笑,眼里血光大作,整个地面都是一震。
赤色火焰如同丝线般忽然扫向四周,却好像直接穿透厚帐一样往外延伸。
寻芳近距离看他调动魔力,才知道如斯恐怖,后脊发凉,不知不觉覆上一层薄汗。
“原来如此。”不过片刻,他便了然,接着,也不避讳寻芳在场,直接与守卫命令道:“封锁出入口,加强警戒,不要放走半点蛛丝马迹。”
“是!”守卫行礼后,连忙领命退下。
处理了这点小事,漆炎的目光重新转向怀中的人身上。
他敛了气息,低头看向寻芳,意味深长地说:“你看,你的同伴这么大胆,你呢?是不是也计划着要跑?”
寻芳一僵。
“你在这里,我怎么会跑?”她硬着头皮挂上笑颜,酒窝甜甜。
“是吗?”他不相信。
“漆炎,漆大魔王,”寻芳娇声又叫,感到脖颈略有些松动,试探地拂下他握在脖间的手——居然成功了,她转而握住,纤细的手指钻进去,十指相扣,眼睛亮晶晶地看他:“你相信我,嗯?”她摇摇两人紧握的手。
寻芳亲亲他的手背:“十指连心,我的心意都握在魔王手里了,这样也不信吗?”
漆炎垂下眼,感觉到指间柔弱的包裹,新奇之下又有些受用。不过,他看着眼前这个小骗子,只是笑而不语。
寻芳的目光描摹着他的面庞,想着:长得这么俊,她也不算吃亏。
做好心里建设,她便轻笑一声,凑过去亲上:“那这样呢,漆炎?”
她亲了又亲,这次却没有调戏意味,而是那种小心、深情的舔舐、琢磨。
唇舌撬不开漆炎的牙关,寻芳便极尽所能地去品尝,吮着唇瓣,舌尖撩上他的牙齿,一边呢喃说道:“魔王,你也亲亲我呀。”
漆炎看向她的眼,她此刻已经让自己沉入其中,微眯着,看不清神色,他静静感受,只听到许多“好甜”“软软的”“好好吃”,有些困惑。
“亲亲我嘛。”寻芳催道,鼻尖缠着他的,四肢也缠着他,腰肢轻轻摆动,似是动情。
漆炎的唇都被她吻得有些肿了,他推开她的脸,睫羽低垂:“你—”他牙齿微张。
“嘻——”寻芳捧着脸胡搅蛮缠地吻上去,将他的话音全部堵住。
寻芳早在以前的实践中熟识了接吻的要诀。小舌先是热情地滑入口腔,勾压柔软的上颚,搜刮着津液,然后碾着牙根,誓要让他由此酥麻,她节奏很快,很快反客为主,绊住他的大舌,灵巧地探入舌下敏感的软肉,肆意鼓动,缠紧舌尖,然后重重吸吮,还不自量力地要将它请到家中,再为所欲为。
她吻得热烈,让自己的气息填满他,很是努力。漆炎舌根被吸得一麻,错愕之后,忽然低笑出声。
愉悦的震荡沿着两人紧贴的胸膛相传,寻芳被推开,不满地睁开眼,以为是自己吻技不利:“漆炎,你笑什么?”
“小东西,”漆炎点点她水润润的唇,“我信你了。”
“嗯、嗯。”她胡乱点头,像只馋猫一样,还要凑过来。
漆炎食指抵住她:“别急。”
“还要吃”“为什么”“好甜”“上了他”
漆炎忍俊不禁。
“我们床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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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鹅的内心戏:变态;可恶的男人;好吃,可人,想日(逐渐忘记原本目的)
写太嗨差点忘记女主和小竹(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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