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晚课,姬离把人抱在腿上。
“师父,我先回去休息了。”寻芳啊呜打着哈欠,已是困极。
“亲一下再睡,嗯?”他神色淡淡地垂首看她,好像她又撒娇要亲吻一样。
也是成了习惯,寻芳捧着他的脸就轻轻把唇印上去,要走,他猝不及防把人按进怀里,力气不大,舌头伸进来扫荡,却是把她一下子吻得晕晕乎乎的:湿软的的舌头、内壁、牙龈、齿间,都被他细密地照顾到,她脚趾蜷起、指节发白,满脸通红,长发被他插入,轻轻抚摸头皮,颈部胸口被他大掌爱抚着,像划起一窜电火花,大半身子都软了。
她舌头被卷着带动,轻轻吞进他口中,嘴角被嘬一口,湿吻温柔地爬上粉红的颊,然后钻进耳朵,苦茶般的味道本该是清明,却交织粘稠成惑人的情欲,熏蒸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不知不觉越来越多了。室内一时间只剩下细微的吮吻水声和衣物摩挲的声响。
修长的手指顺着后颈一路往下,像拆开包装一样把衣袍从后面一线划开,寻芳被他缠吻着,早不知道东南西北,不久就发觉臀部也被揉着,手指深深埋进去,好像在摸索她的骨骼。
有些粗粝的指腹在尾椎处画着圈,绕到大腿后侧,抚摸着那里的软肉,带起一阵瘙痒,她不自觉想夹腿,却夹不动,两只腿都被他坚实的腰腹顶在中间分开,她只好扭动,向外扭着离开,他咬着耳朵低声呢喃:“湿了”αιzんαиsんū.¢oм(aizhanshu.com)
腰肢接着被他按上他腰底,寻芳啊地一声哼,湿哒哒的阴唇被长指探开,那手指要恶劣地捏揉阴蒂,她终于回过神来:“师父”说好亲完就睡呢?后面的话被他吞进喉中。
姬离的长舌有力地侵略口腔,舌尖按到喉前的软肉,她呜咽着,眼角泪珠化成线落下来。
“啊!”下面失守,被手指插进去搅动,研磨穴肉、穴口又麻又痒,他还抠,她呻吟声越发媚了。
“睡、睡觉”寻芳趁着嘴巴空闲的时候开口,挣扎着要离开。
“嗯,睡觉。”他一脸纵容地看着她自己在手上扭动。寻芳发现怎么也吐不出来,反而让他的手指顺势碾开了褶皱敏感的穴壁,忍不住嗯嗯啊啊叫。
“你、你-啊嗯!”寻芳急得喘得说不清,乳头不知什么时候落入他嘴里,啾啾叼着吸。
“放手!”她蹬他腿,太硬了,自己反倒疼痛:“嘶——”
“很疼?”他把绵乳都含得满是水光,乳头娇艳的红,硬得出奇。她感觉上面下面都太爽快,夹住他为所欲为的手指,叫着叫着,腿又不痛了。
姬离执意要给她看看,侧脸吃着一边,另一边乳肉被拉起的腿压得鼓起溢出,他灵活的手指从穴里哧地抽出来,湿痕一路蜿蜒到脚踝。
“这里疼?”他手指拨弄着她的脚趾,揉着脚腕,她轻嗯着,乳房被他吃下大半,牙尖磨在乳肉上,也不知道在应什么。
姬离拉着她的腿间接揉她另一只乳,寻芳微闭眼,让他摆弄得舒服,放松了警惕。接着是一阵失重感,寻芳一转眼背靠在熟悉的大床上,她眼眸湿漉漉地睁圆。
姬离嘴角上扬,说:“现在睡觉。”话音未落,大手掐着她的腰,寻芳下身一阵酸软的异物入侵感,她销魂地叫出声,床幔落下,将火热都锁在大床上的这一点空间。
男人低哼,昂扬的性器把穴口撑起,放任头部浅浅地被吃着,绕圈,寻芳已是撑得有些难受,推他,他的身躯却好像铜墙铁壁,气息密如蛛网,将她猎住。
姬离低头舔了舔她额间的些微汗珠、她动情的眼、她贝齿微张的唇,手上把着她的腰、她的嫩乳,身体相连的地方已经被染得发烫。
他下低身,下身顶着穴口往里慢慢探着,他好大,也好会磨,寻芳咿啊失了神,娇花吐露,在有心拨弄下扑扑朔朔地喷水。姬离的眼眸沉不见底,哑声呼唤她,等她抬眼看过来,下身猛地挺入。
“啊啊啊!”高亢的娇吟,很快被抽插得破碎,女声低泣,肉体拍打的声音接踵而至,啪啪啪,每次都那么深,又爱在穴里来回磨动
等她终于闭眼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寻芳被系统控诉喜新厌旧的话勾得回想起这些日子里的一次次,每一次都各有千秋,让人不禁回味。她竟不知道,性爱原来还有这么多种玩法。
系统不懂她心里的弯弯绕绕,打断她思绪:“哼,你最有用,你那修为大半都是白龙帮你提的,要是你早修到元婴,早脱身了。”
“你厉害你来啊,站着说话不腰疼”寻芳骂它,“不过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早脱身?
大狸猫爪子逮住小布偶,阴测测地开口:“好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系统弱弱地说:“就是元婴之后可以使用高级敛息符屏蔽所有高阶修士,姬离上课讲过的,是你自己没记住”
姬离回来了。寻芳大尾巴重重拍它:“回去再收拾你。”——
肉还香吗?
小白龙或还有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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