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倒真是宠幸新欢,竟从晚欢爱到早。”
沉择渊想起他们新婚之夜不仅晚上泡汤,早上还被这个小家伙开溜。越想越气,把这个批奏折的小女人按倒在案边,扯开自己的衣袍,不管不顾将早已挺立的欲根顶了进去。
“有了新欢忘故人,我该怎么罚你呢?”
他啃咬着她的耳垂,坏坏地问。
燕雨觉得自己的噩梦开始了。
不知是饱受浇灌还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缘故,燕雨下身本就湿润着,急不可耐的沉择渊没做什么前戏也挤了进去。只带有一丝丝疼痛,反而更让人兴奋。
大开大合颠鸾倒凤欲仙欲死。
案上做罢,体力好的不得了的沉择渊又索性把人抱起,缠在身上顶弄。
精液流了一地。
沉择渊忽又想起什么,使坏地抽出半截。惹得燕雨娇声连连,哀求不止。
“乖,告诉为夫,雨儿昨夜与那新欢做了些什么,今日是不是要陪为夫悉数做一遍?”
“饶了我吧择渊呜呜呜呜呜……”
燕雨撒泼打滚求饶,终于让沉择渊在宣泄了不知第几回的时候大发慈悲停下了。
“现在知道为夫爱你了么?”
他吻着她的头发,大手仍在她肌肤上游走。
也不用靠这个来证明吧!
燕雨欲哭无泪。
换做燕国其他女子,有这种随时随地体力无边的硬派男人怕是做梦也要笑醒。偏偏燕雨是个体力不支无福消受的主,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弄到纵欲而死。
天不遂人愿,沉择渊也好叶言初也罢,体力欲望都不得了的男人偏偏喜欢燕雨这样柔弱不寻常的,而燕国的蛮女也偏偏爱矫揉造作一干就晕的纤弱男子。都是一边旱死一边涝死……
当晚,原本打算去玄临宫的燕雨,捯饬着她没批完的奏折,跑到叶言初那里去避难。路上一会假装自己是鸵鸟,一会想象自己是蘑菇,坚决不去注意身边侍卫的虎视眈眈咬牙切齿。
不过等她见到言初的时候就突然意识到好像不太对劲了,毕竟躲得了初一躲不了过十五,明日怕不是又要被自己的贵夫兼侍卫钉在案台上?
可是看着言初迎接她时欣喜的神色,她也不忍转身就走……
至少,她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叶言初大体上还比较矜持,决不会强迫她。看到她累得不像样子还得批奏折,清澈的眼眸里满是关怀和怜惜。
她对着油灯发呆,他轻轻拉过她的手为她把脉,然后不一会端来香气宜人的清茶,光是闻着就让人身心放松。
只要不去回忆新婚那夜这位侧夫有多么生猛,现在这样依偎着的没有欲望的纯洁关系,对被索求过度的燕雨来说便美好得让人安心。
她专心批着奏折,理着政务,有时懊恼地撅撅嘴挠挠头。叶言初在旁翻着医书,时而皱皱眉头,时而停下来望一望燕雨,眉眼弯弯,抿唇轻笑。
“唔……好累啊……”
燕雨丢下最后一本奏折,然后倒进了身旁读着医书的叶言初怀里。
叶言初合上医书放到一边,然后把小人儿拥进怀里,眼神里尽是柔情和宠溺。
在他休养的数月里,她待他有多温柔,如今他如愿成了她的夫侍,只想千倍百倍地以温柔待她。
温柔到他甚至快要忘记自己的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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