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谁不不知四爷最宠她?正常的女人都会千方百计的保住儿子巩宠。西林觉罗侧福晋没听说jīng神有问题,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的话,西林觉罗侧福晋还能在四爷府后院稳如泰山呼风唤雨?
太医心里暗自嫌弃疯婆子的风言风语,嫌弃她怀疑自己的医术,太医婉转的对胤禛说:奴才无能为力,奴才保不住西林觉罗侧福晋的孩子,四爷,侧福晋还年轻,身体虽然有损伤,但调养一段一日,侧福晋一定会再有身孕的。
胤禛的拳头握紧,他额头青筋一根根的跳动着,还是没有留住?胤禛心里有几分的后悔,他为何要去招惹一个疯女人?胤禛忍不住怀疑起伊尔根觉罗氏的心态,看着自己子嗣少能让她高兴?还是她频频提起弘晖另有所图?往常胤禛感动于她努力的促进自己和弘晖的父子感qíng,眼下胤禛却怀疑起伊尔根觉罗氏的用心。
以前他多看重伊尔觉罗氏对自己的那分贴心,如今就有多恼恨她什么都不懂,并害了自己的儿子,胤禛对梦馨怀孕生子的渴望仅次于对皇位的执着。梦馨有儿子之后,她才会忘记以前的事qíng,才会安心的待在自己身边,如今这一切都毁了。
伊尔根觉罗氏疯狂的道:你收了西林觉罗氏多少好处?你竟然帮着她隐瞒事实真相?你怎么敢隐瞒?你不怕老天爷报应你
太医也不高兴了,这不是怀疑他医术医德有问题吗?这种话一旦传出去,他还怎么做太医?谁还敢来找他看病?太医摘掉头顶上的顶戴花翎,奴才愿以脖颈上的人头做保,西林觉罗侧福晋是小产,并非像门外之人所言欺瞒于您。
善保听了这话,中气十足的对着伊尔根觉罗氏怒道:你个贱!人,害了乖女还不够,还敢污蔑乖女?
别拦着我,我非打死这个贱人不行!我的乖女什么时候做过这等yīn险骗人的事儿?她一直是好乖好乖的,乖女命苦是我不争气,但我容不得别人冤枉她。
善保挣脱开随从,对着伊尔根觉罗氏一顿拳打脚踢,善保有了太医对梦馨的诊断真真是勇不可挡,遇神杀神,遇佛屠佛,不打女人?谁说我不打女人,我告诉你别让我再碰见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伊尔根觉罗氏身上被打得好疼,心像是被几把利刃搅成了碎片,她目光遥遥的看着只给自己背影的胤禛,咳血道:四爷四爷将来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西林觉罗氏你是蛇蝎心肠的恶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如果梦馨不说的话,被冤枉的伊尔根觉罗氏还能好过点,可她偏偏在冤枉她之后,告诉她一切都是她设下的骗局,所以的一切都是假的,这让伊尔根觉罗氏如何能甘心?痛苦,压抑不住痛苦袭上心头,她恨死了梦馨,恨不得撕了梦馨。
梦馨怎么敢这样?胤禛背对着伊尔根觉罗氏,吩咐:来人,将她给爷扔出去,不,将她送去步兵统领衙门,以谋害爷子嗣的罪名论罪。
嗻。
善保听见胤禛这话停了手,小眼睛一眯起,步兵统领衙门他认识的人不少,那可是他的老巢。善保看了一眼发愣看戏的平郡王,压低声音道:你还愣着?四爷将她送步兵统领衙门你还不赶紧进宫请罪?
平郡王反应过来,向善保拱手道:大叔,多谢了,爷这就去。
平郡王飞马赶去皇宫,无论如何也得在伊尔根觉罗氏被送去步兵统领衙门之前,让太后娘娘明白,是他不要的伊尔根觉罗氏,虽是瞒不过有心人,平郡王这亏是吃定了,但能隐瞒几个是几个,何况这种事爆出来后,太后娘娘和康熙帝都会补偿平郡王,他抗旨悔婚的罪名也会轻上很多,平郡王想着以后福晋还是自己找,不能靠指婚,风险太大了。
鼻青脸肿都是伊尔根觉罗氏被胤禛府上的奴才抬着送去了步兵统领衙门,她还想解释的话,被一团布堵在了口中,此时她除了恨梦馨害她之外,也有几分后悔,为何要接近胤禛,为什么要去关心胤禛,如果不是碰到了胤禛,她是手拿把攥的铁帽子王福晋!
现在她沦为阶下囚,背负着谋害皇子子嗣的罪名,她名声,地位,富贵。全都没了。
此后陪伴她得不是青衣古佛,就是眼前的关押女子囚徒的牢笼,伊尔根觉罗家不会再认她。她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没有谁会记得她,没有谁会帮着她处理伤口,她喃喃自语:我为什么去接近四爷?为什么?
梦馨指责她朝三暮四,指责她堂堂铁帽子王嫡福晋招惹四贝勒爷伊尔根觉罗氏辩驳:我不是三心二意,我是想同平郡王过日子,若果我爱慕富贵的话,怎么会选平郡王?我是为了将来,为了将来才想在四爷心里留下善缘我做错了吗?我不是不守妇道勾引四爷,我不是我只想让他记住我,犹如初恋一样的记住我,并非不想四爷亲近别的女人啊不是我不是贱!人。
善保从四爷府里出来后,就抄起家伙叫齐人手直奔伊尔根觉罗府上,嘴里骂骂咧咧的说:子不教父之过,还我外孙!
紫禁城里的康熙帝按了按额头,无奈的说:荣锐啊,朕失了皇孙很难过。朕是很心疼她,你先起来,起来同朕说。
☆、第一百五十四章入v更5新
原本康熙帝处理了完了政事,正准备去后宫同新入宫的年轻秀女们jiāo流一下感qíng的时候,荣锐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因为荣锐一早就告假说今日去看妹妹,康熙帝一看荣锐脸颊红肿就知道,坏事了!
按说今日是弘晖的生日,怎么弄得荣锐被打?这世上还有人敢打荣锐?康熙帝心里很是不高兴,当听说谁打了荣锐,谁小产之后,康熙帝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万岁爷四爷的儿子没了奴才小妹小产了。
荣锐虎目含泪,即便康熙帝让他起身,他也不肯起来,翻来覆去的就这么一句话。康熙帝有一百多个皇孙,梦馨肚子里那个还没成型的皇孙,康熙帝真没觉得应该有多看重。
康熙帝一直认为弘晖孺子可教,胤禛并不缺儿子,以康熙帝的想法来说,他宁可梦馨一辈子没有儿子,如此才不会给旁人陷害荣锐的机会。
可眼下让康熙帝为难得是,如果他不表现得很难受,荣锐一定是不肯甘心的,别说孙子夭折,就算是儿子夭折,康熙帝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不说对此免疫了,但康熙帝绝不会像荣锐这样伤心。
好了,好了。
康熙帝将荣锐从地上拽起来,将龙帕递给荣锐,他表现出很伤心很伤痛,擦一擦!你妹妹还很年轻,将来会有儿子的。
荣锐很习惯的接住手帕擦拭眼角,主子奴才奴才对不住她,明明知晓那人不怀好意,知晓小妹争qiáng好盛,怎么就没拦住小妹?让她推倒了小妹,奴才好内疚,阿玛说得是,奴才没有保护她,奴才该打。
你
本来对荣锐脸上的伤很心疼的康熙帝叹了一口气:换个人打荣锐,康熙帝早急眼了,可偏偏打荣锐的人是善保,人家阿玛教训儿子,康熙帝cha不上手啊。
康熙明显看出荣锐自责懊悔,不开解他,不知他会想到哪里去了,康熙帝问道:你同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妹妹怎么会好好的就小产了?听你话中的意思是有人推搡了她?
西林觉罗氏有那么脆弱大意?康熙帝一直将梦馨看做是个jīng明本分的女子。梦馨对这一胎应该是在意的?康熙帝暗自摇头再聪慧的女子也不会放弃肚子里的孩子。
是伊尔根觉罗氏推的,万岁爷荣锐酝酿了半天,呜咽道:奴才妹妹说她找伊尔根觉罗氏说话,奴才知道不好应该跟过去的,可妹妹说不用奴才。
荣锐隐瞒下梦馨说以尖叫为信号的事儿,他隐隐知道此时有玄机,但梦馨是他妹妹,做什么都是对的,只要不造反,不让他背叛主子,荣锐会一直帮梦馨。
荣锐都想过一旦主子和妹妹对上,他先死了好了,眼不见为净!好在妹妹从来没想过为难他。
伊尔根觉罗氏?老四府上有这么个人儿?你妹妹代四福晋管家,她还能被胤禛的格格伤到了?
康熙帝更是狐疑,以梦馨的jīng明不至于。最近梦馨也可说是多灾多难,先是中了奇毒。这又小产,康熙帝对一向以风平làng静闻名的胤禛后院多了几分怀疑,仔细想来胤禛身边真是会发现奇怪的事儿。
康熙帝虽是不太关注皇子后院,但也没听说哪个皇子身边总是出问题的。就连太子身边都没胤禛热闹。
她是她不是四爷的格格,她是平郡王没过门的嫡福晋。
康熙啪得一声拍了一下桌子,神色冷峻了很多:胡闹!她是不小心还是怎的?纳尔苏的嫡福晋在老四府里伤人?
梁九功快步走进来,看了一眼冠世候,压低声音道:回万岁爷的话,平郡王入宫请罪,他说心有所属不愿意耽搁伊尔根觉罗氏另攀高枝
看出康熙帝脸色非常的不悦,梁九功耐着xing子说:四爷将伊尔根觉罗氏送去了步兵统领衙门,罪名是伤害皇嗣。
康熙帝挑了挑眉,看出梁九功的有犹豫,问道:是不是还有?
冠世候之父带人砸了总督府,如今他也去步兵统领衙门了。
荣锐耳朵动了动,扑通跪在康熙帝身边,奴才该死!奴才没拦住他,奴才该死。
康熙一拳头敲在荣锐的肩头,怒道:拦?你能阻挡得住?你阿玛砸总督府是不是上瘾了?从你回来,你自己数数他砸了多少人家?稍有不对劲就去砸别人的府邸?怎么?当朕宠着你,还宠着他?朕舍不得你,可不见得舍不得你阿玛。
奴才愿意代替阿玛受过,是奴才没有保护好小妹。荣锐仰头无怨无悔的同康熙对视,主子,您要罚就罚奴才吧,奴才阿玛是急,才会您不知道阿玛对小妹有多愧疚,多希望小妹能有个儿子,小妹以前总是说,她会做个好额娘主子,看到她倒在血泊里,奴才奴才想撞头,主子,您罚奴才吧,奴才又让您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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