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幽这才知道,符振军是把老彭带部队上,要好好操练操练他的。
胡幽一听立即就耸了下肩膀,乘着夜色隆隆,又主动地抓住了符生的大手。
胡幽用手挠了几下符生的手心,还低声地“呵呵”笑了两声。
胡幽都能感觉到,符生的上身立即就绷紧了。
对于这个随时想钻被窝的男人,胡幽完全能理解啊。毕竟马上就要30岁了,居然还是个处男呃。
胡幽越想越觉得好玩,低头“嘿嘿”笑了两声,把手从符生手上抽了出来,又摸了摸符生僵硬的胳膊。
胡幽又把手在符生的大棉袄上头,又随便地摸了两下。
胡幽抬头看了看都在忙着的其他人,就和符生低声的说,
“嗯,身材不错。”
胡幽刚夸完符生,而符生正要去抓胡幽的手时,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大屁屁被用力抓了一下。
“呀,好坚实啊,就跟块石头,抓不住哩。”
胡幽就只在符生的屁屁上呀捏了一下,就放开了。而放开的同时,还做了简短的评价。
胡幽的淘气,有的时候也让符生觉得有点想哭。
可是,符生这会儿可不是只想摸或被摸了。迅速抬手把胡幽的小手给压住了,而胡幽的手又在符生胳膊上来回地划拉。
符生用力咽了口唾沫,把胡幽的淘气的手紧抓着,视线是看着别人,而脸却靠着胡幽越来越近。
就在胡幽听到符生用力喘气声时,脸上被符生湿了一下。
居然被这样了,就像是被狗舔的感觉。
胡幽用力摸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前面宽宽的河面。这个时候可还是腊月里最冷的时候呢,河面上的冰都在淡淡的月光下,反着刺目的光亮。
胡幽忽然没胆子看符生了,而符生这会儿也站到了胡幽的后面。
符生伸出一只手,悄悄地放在了胡幽的腰上。同时用另一只手拉开胡幽棉袄的衣领,低下头就在胡幽的脖子上轻咬了一下。
胡幽就觉得有冷风一下蹿进了脖子,随后就是脖子上感觉有点疼。
胡幽立即就嘟起了嘴,很想哭,特别后悔招惹这个30岁的处男。
胡幽是站在自家后院门口的右侧,在看着他们搬东西的,而符生也是在陪着她的。
人那么多,根本用不上符生。
别说符生了,连符振兴都不用动手,而只是动动嘴。
而符生这会站到了胡幽的后右侧,在别人看来,和刚才是没啥区别的。因为刚才在别人的视线里,符生的位置是右侧的。
这会儿都赶紧搬肉,赶着时间,谁了没有注意到胡幽和符生在干啥坏事儿呢。
符生的左手把胡幽往后一搂,胡幽就觉得自己晃了一下,正想把自己腰上的大手给拽下去,就感觉自己的馒头被抓住了。
符生的手很慢,慢慢在的揉馒头,揉完右边又揉左边,揉完左边又揉右边。
等感觉时间差不多时,符生也没觉得那么难受时,才把胡幽的馒头给放开。
符生低着头,硬是压着气息和某个地方的憋屈,又在胡幽的耳朵上轻咬了一下,沉着声音说,
“以后可别随便招惹我啊。”
可胡幽不服气,转过头顶着一张大红脸,咬着牙瞪着符生说,
“哼,你会后悔的。”
第二天后悔的却是胡幽,早上起来觉得馒头有点疼。
胡幽还用自己的手按摩了一会儿,暗暗地骂了几句符生,
“老处男,不能轻点儿。”
时间过得很快,眼见着就要过大年初五了,而胡四媳妇这几天是天天跟个妖精似的。
穿着胡幽给买的红褂子,脸上的笑是怎么也放不下去哇。
胡四媳妇拉着胡幽,跟胡幽悄悄地说,
“你奶居然和我说,上海都是精怪,长着绿头发黄眼睛大鼻子的,满街都这样的,还让我小心点。”
“哈哈……”
胡四媳妇笑得差点把舌头咬了,又拉着胡幽进了胡幽那屋。
胡幽还以为胡四媳妇有啥话呢,结果胡四媳妇却是伸手就摸上了胡幽的馒头。
把胡幽给吓得,直接往后跳。
胡幽用两只胳膊捂着前胸,直接就喊了出来,
“妈,你干啥呢,这、这是亲妈能干的事儿吗?”
结果胡四媳妇是毫无愧疚,坐到了炕沿上,冷笑了两声。
“妈是看你和符生干没干坏事,妈这伸手一抓,就知道和夏天看到的是差不多的。看来符生这个后生啊,就是个怂货啊。”
胡幽夏天洗澡的时候,让胡四媳妇给搓过澡,而胡幽媳妇对着胡幽的馒头是一阵的鄙视。
“我和你爸结婚前,可是很澎湃的啊,要不然你爸现在都天天离不开你妈呢?”
不管啥时候,胡幽都觉得胡四媳妇都能来几段。
胡幽在屋里站得离胡四媳妇有一段距离,这才试探着问胡四媳妇,
“妈,你是不揣娃进门的啊?”
结果胡四媳妇就大眼睛瞪了下胡幽,话里话外的都是埋怨,
“你妈是那种人吗,而且你也不想想,你妈要是让你爸那容易得手了,能有现在的地位?”
胡幽心里却是不信的,即使当时进门没揣上胡大哥,那肯定是多少让胡四尝了甜头了。
而胡四媳妇下面的话,却正好证实了胡幽对胡四媳妇本质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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