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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蔡伯喈,情深赵五娘
    乐瀮依然是刚刚的姿势趴伏在祁暮烟身上,小乐瀮还停留在湿热的小穴舍不得出来,两只手更是不老实的摸着祁暮烟滑润的肩头,她吻着祁暮烟的耳骨“祁暮烟,你舒服吗?”
    她声音中带着饱餐后的愉悦餍足,这让祁暮烟不禁脸红羞耻的扭动了下身子“你...你好了吗?嗯~”
    见她似要离去乐瀮忙搂着她又向前顶了顶“别动~再给我插会...”
    她的一个动作便让祁暮烟不敢多动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得她又想来一次,她静默的弯趴在桌面思绪放空,不禁想到从她被下迷药被乐瀮强占威胁,到这样不那么排斥的被她压在身下,也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
    她咬住唇肉,迷离的双眼望向窗外的皎皎明月,明亮又不失温度,她不知自己为何对这件事妥协的如此之快,但她知道,如果昨夜侵占她的是那群混子,她不会等到他们的威胁,也...见不到这抹月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祁暮烟甚至有些怀疑那人是不是在她身后睡着了,竟丝毫没有动静,她蜷着手指糯糯出声“乐瀮...可能很晚了...”
    闻言乐瀮扫了眼墙上的挂钟,恋恋不舍的将小乐瀮拔出,末了还在她的穴肉上蹭了蹭,这才拿过桌上的纸巾帮她清理、上药
    对于身子还极其敏感的祁暮烟而言,即使只是不带情欲的轻轻触碰也足以让她浑身发颤了,她隐忍着感受乐瀮温柔的指尖,紧紧的抓住桌角才能忍住不再发出一丝的呻吟
    一个趁人之危用裸照威胁她的人,会在意她的身体买小雨衣,而不是只顾自己爽,会在欲望来临不管不顾的在奇怪场地要她,但也会在每次结束后为她清理上药,也会在她难堪时,为她出头...
    还真是一个...会折磨人心的“恶魔”
    乐瀮看着整理好衣衫的祁暮烟自然的说“我送你回家”
    祁暮烟身子一顿,接过她手中的药膏“不用啦,我住宿舍”
    乐瀮蹙眉,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跟宿舍杠上了,难不成这两人都觉得被自己亲完摸完就不配回家了,得去宿舍净化净化?就当她这么想着还不爽时,就看到祁暮烟挤了些药膏在手上,红着脸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轻问了句“可...可以吗?”
    乐瀮不解,她有霸道到连她到底回家还是回宿舍都要管吗?然而下一秒,清凉的药膏便落在了她的唇角,她身子一僵不敢相信的看向祁暮烟,紧蹙的眉头让她聚集的注视带了些凶煞
    祁暮烟被她投来的眼神吓到忙想收回手指,却被乐瀮一把拽着,她以为乐瀮生气了,双眼一红有些着急的解释道“对...对不起,因为只有这一管消炎药,但...我有将上面那层抹掉的...”
    乐瀮看着祁暮烟委屈红了的眼,才知她刚刚是在问可以帮她上药吗?而她此刻的颤抖是因为她以为自己在生气,她拿涂抹她下体的药膏抹在了她唇角的伤口,她吞咽一声将女孩的手放回嘴角“你是傻吗?”
    傻到,令人心疼...
    那满是怜惜的话语让祁暮烟的心一颤,她难得不怕乐瀮的打趣道“那你能看在我傻的份上,放过我吗?”
    乐瀮勾起唇角嘿嘿一笑,将她往怀中一带“暂时还不能...别怪我不好商量,要怪就怪你也太好操了....啊!”
    祁暮烟轻轻在她伤口一按,笑看她夸张的反应,那温婉的笑迷了乐瀮的双眼,让她忍不住妥协道“嗯...我答应你,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无论我腻没腻都放你自由”
    她看着祁暮烟注视她的眼神,又凶巴巴道“你可妄想随便找个人来骗我,我舍不得打你,可一定舍得打那个混球!”
    她的话让祁暮烟的心悄然滑过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她咬紧下唇暗自掐了掐指尖,任由另一种声音压过这丝异样,她从不觉得自己能够被爱,何况此刻还有了具可任人玩弄的身子,她低头道“你放心...只要,你说话算话,我会乖乖的”
    闻言,脑补过多似下一秒就要炸毛的乐瀮,瞬间便被抚平了毛,她挑起了祁暮烟的下巴狠狠的亲了口“真是我的小乖乖~”
    清晨的阳光带了些令人愉悦的朝气,但也同样夹杂带了些令人挣扎的不甘,难得没有逃课的乐瀮走近座位后,一眼便看到了平躺在桌上的语文作业本,她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的将打开,那铁画银钩般的字迹明晃晃的回了她——梧桐树边梧桐树,不开花果不犯红
    她问那人为何不能喜欢喜欢她,那人回她,因为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看着手中的那首《琵琶记》自嘲的笑不禁又爬上了嘴角,那什么样的人才是和你一个世界的人呢?是昨天那个男人还是b那个男人更有钱的人?
    无情蔡伯喈
    情深赵五娘
    昨天这首“戏”,赏得可是应景...
    她似老师般在那句诗后写了一个大大的已阅便又将本子交了上去,也从那日之后,乐瀮再也没有主动找过邹琁,身为语文课代表的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甚至在每次送去作业时都是邹琁恰好不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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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密瓜:呵~情深赵五娘,都睡了小泪人好几次了,你也好意思!
    乐瀮一时脸红,恼羞成怒道:你懂个p!
    哈密瓜:微笑jpg,她急了~ρó壹㈧м.ひīρ(po18m.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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