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妓夫太郎:“……哼,随便你怎么说吧。”
讲真,阿芜现在,有点手痒。
好你个臭小子,看生平也算是命途多舛了,没想到这么臭屁的哦?那可就不要怪她以后对他严格要求了!
“咳……咳咳……话说,审判……?”
“这不都决定好了吗?”阿芜转过身,瞪了眼一脸无奈的大王,气鼓鼓地说道:“好了,大王你赶紧宣判,我好回去和阿八商量考核的内容!”
“既然这样,那就……”
“阎魔大王!!鬼灯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正当大王准备拍板决定妓夫太郎兄妹二人的去处时,只听大殿门口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紧接着,一名头上长角的男性狱卒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鸦天狗警察们……鸦天狗警察那边来了好多人!”
啊?鸦天狗警察?来了好多人?怎么了,难道说有亡者逃跑了不成?
“警察跑来阎魔厅?”
作为第一辅佐官,和源义经以及天狗那边也非常熟的鬼灯顿时皱起了眉头。
“有说是来干什么的吗?”
“具……具体没透露,只是说有要事相求。”
“明白了,你去把人请进来。”说着,青年看向还跪在一旁的兄妹俩,指示一旁的狱卒道:“把他们俩也带下去吧。”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铃木累忽然开口道:“……那个,我可以和他们一起走吗?”
“累?”
“抱歉姐姐,我有话想对妓夫太郎说。”说完,少年又看向鬼灯。“说完我就会回家,今天刚好休假……可以吗鬼灯大人?”
作为在场除阎魔大王外官职最高的人,鬼灯没有多问什么,一句“可以”就让少年跟着兄妹俩一起走了。
阿芜倒是很想跟上去瞧瞧自家小员工想和前同事聊些啥,不过她也不是傻子,累这么说摆明了就是不太想让自己跟过去,也就笑着和对方告了别。
然后等人真的走了,就当着阎魔大王和鬼灯的面开始哼唧。
“唉……不知道累要跟那兄妹俩说什么,唉……我好担心啊……”
某人语气之担忧,神态之沮丧,真的就差把手绢拿在手里咬来咬去了。
鬼灯:“真的担心,跟过去不就行了。”
“唔……”
这话说的也是,不过阿芜更担心现在正要找上门的鸦天狗们。
“这不是更担心这边的情况嘛……”
从刚才狱卒的神色来看,对方上门来怕是真的有什么大事要说。
说曹操曹操到,阿芜话音刚落,刚才进来通报的狱卒,就带着以源义经为首的一群人(或者说天狗)来到了大殿内。
阎魔大王:“……这?这是怎么回事?!”
包括少女在内,殿内的众人在看到源义经身后的鸦天狗后,都惊呆了。
除了领头的美少年之外,他身后的几只大天狗,或多或少身上都挂了彩。不仅如此,有一只明显连毛都被烧焦了,脸上和翅膀上也打着绷带。
但即使伤重成这样,这只天狗也坚强地拄着法杖,站在队伍中向众人鞠了一躬。
“……好久不见了,鬼灯大人,阎魔大王。”
源义经虽然看上去没受什么皮外伤,但脸色却非常难看。
这名已经去世多年,早就成了地狱宣传海报模特的著名武将,表情少见地带上了肃杀之意。
“阿芜小姐也在吗?真是太好了……”
不过在看到她的时候,那股杀意和怒火便消散得差不多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如释重负的感觉。
??????义经公你怎么了义经公???????
……他们阿鼻地狱最近没有亡者越狱啊?所以她是干了啥才能让源义经露出这种表情?
“鬼……鬼灯大人,阿芜……”
高大的鸦天狗之间,传来了一个弱弱的,像是小孩子般的声音。
几个修行僧打扮的天狗连忙让开,几人这才看到站在他们身后那个身材矮小,穿着布衣,有着尖尖耳朵的“幼童”。
“木灵?”
来者竟然是本和二人约好,今天一起在阎魔厅观赏开花的金鱼草的木灵。
木灵虽然看上去年幼,年龄却一点也不小。只见他迈开自己的小短腿,拉着一名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路小跑到了鬼灯与阿芜面前。
“抱歉……本来和你们约好赏花的,我却食言了。”比二人辈分都高的精灵鞠了一躬,“实在是事发突然,而且情况紧急……啊对了,这位是我的同类,是一位樱树的精灵。”
“……初次见面,你们好。”
同为草木的精灵,这位樱树精长得与木灵还有些像。不过和打扮得老气横秋的木灵不同,樱树精身穿的,则是神社中神主所穿的白衣。
“那个……我就长话短说吧。”源义经也走上前来,站在两位精灵身边。“阿芜小姐,这次我们是来找你帮忙的。”
……啊?
阿芜被这个转进如风的发展搞得愣住了。
“请您……请您救救我们吧!”
同时,木灵身旁,樱树的精灵双眼泛出泪花,竟然“噗通”一声,朝少女跪了下来。
“再这样下去……连那位大人都会消失的……我们已经……已经别无他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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