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妖 作者:a
分卷阅读185
藏妖 作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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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握着珍珠的老板娘晕了过去,太子殿下太漂亮了。习惯的严小妖朝快晕过去的老板笑笑,搂着他兄弟走了。
「皇兄,你有没有给爹和干爹他们『拿』点礼物?」
「哪能现在给呢。爹和干爹知道了会生气的。先放你那,找个机会就说是咱俩买的,再送给爹和干爹他们。」
「成。」
皇宫的宫门口,月琼、华灼安实、洪喜洪泰站在那里翘首以盼,当他们看到七位骑着马向这里奔来的少年后,他们张开双臂。孩子们可算是回来了。奜凡電孒書論壇只不过在看到两名剪了头发,其中一位的脑袋甚至跟和尚差不多的孩子时,有几个人险些晕了过去。只有亲爹月琼在京冷之后,笑着抱住扑过来的两个儿子。
「爹!」
「干爹!」
「安实叔!」
「洪喜叔,洪泰叔!」
「小怪!你怎么把头发弄成这样!」
「这样凉快。」
「洪喜叔,洪泰叔,我要吃辣鸭头。」
「我要吃洪泰叔做的面条!」
「我要吃……」
「早就给你们做哈了,回去就能吃到。」
「噢!」
「小妖怪,先去给你们父皇请安去。」
「是。爹。」
严小妖和严小怪搂着爹和干爹大步朝宫里走。严小妖、严小怪怎么了?叫声「小妖怪」可就齐了,多好呀。
几年之后,月琼问他的大儿子:「小妖,你要不要把容貌改了?这宫里每天都有人被你迷晕,不太好。」
「不改,我就要顶着这张脸晕他们。」严小妖很坚决。
「那,好吧。」
过了几天,月琼又问他的二儿子:「小怪,你每顿要不要少吃点?你都快赶上你父皇了。闺女们都不敢近你的身。」
「不要,我就要顶这副身板吓她们,省得她们聒噪。」严小怪也很坚决。
「那,好吧。」
又过了几天,月琼问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小妖怪呀,你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了,要不要把名儿改了?改个威武些的?」
「不要,我喜欢爹和干爹叫声『小妖怪』就把我们叫齐了,改了麻烦。」二人同时道。
「那,好吧。」
又又过了几天,月琼忧心忡忡地问他男人:「严刹,都没有闺女敢喜欢小妖怪,这可咋办啊。」
「管他们,反正我有儿子了。」男人很不负责的说,然后一把抱住他,「过两年就把江山丢给小妖和小怪,我们回江陵去。」
月琼很轻易的就把孙子的事丢一边了,回抱住男人问:「你想回去了?」
「还是侯府住的舒坦。」男人没说的是这里的闲人太多,多得唉他眼睛。
月琼就沉思了那么一瞬的功夫,点头道:「好啊,江陵湿润些,我还有些想回去了。华灼安实、洪喜洪泰也想回去了。国师还想看看我以前住的地方咧。」
「过了年就走。」男人高兴的吻着他。
「唔唔?」被稳住的月琼说不出话来,不是说过「两年」吗?不过男人没空回答他,过了年不就一年过去了?到了第二年不就是两年了?
还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很快就要到头的严小妖拉着他兄弟严小怪和其他几位兄弟在京城里偷酒喝。宫里的酒都被国师那奸人偷走了。他接到任小丁的密函,有一位刚刚搬到京城的富商府上有十几缸陈年的老酒,他们已经踩好点了,今夜行动。
国师胤川喝着偷来来的就咂咂嘴:「谁说小妖怪他们是跟着我学坏的?明明是跟着徐离骁赛学坏的。」
李休公升篇
刑房内不时传出鞭打声。周公升舔舔干裂的嘴,很渴,可还没到劳役送水和吃食的时候。正被打的那位犯人脾气很硬,刑头打得越狠他骂得就越凶。周公升在心里摇头,在这里叫骂有何用呢?不如省下力气想着怎么活下去才是真的。人只要活着,才会有希望。
「你爷爷的,你们这帮狗仗人势的混账!等我老大来了,小爷我会把这些鞭子加倍还到你们身上!」
「哟,还有力气骂啊,再抽!」
「你们这帮龟孙子狗娘养的!欺男霸女的恶贼你们不抓,却把小爷抓了进来,你们的良心都叫狗吃了!」
「还嘴硬。你是个什么东西?感坏范少爷的好事。老子我今天就告诉你。范家就是金阳城的土皇帝,惹了范家你就别想活着出去!」
「我呸!就那些为富不仁的狗东西还配当皇帝。小爷我出去了第一个收拾的就是范家!」
「哈,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给我狠狠地抽!范公子可是交代了,得虐这小子一个月才能叫他断气。」
「知道了,刑头!」
声音更重了,而那位被鞭打的犯人骂得也更厉害了。周公升听出了那人只是在强撑,他又在心里摇摇头。骂这些早已没了人性的东西就如骂听不懂人话的畜生。整个金阳城都是范家的,就连这金阳县衙的老爷都是从范家走出来的。和范家作对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但如此叫骂,到最后怕是连全尸都没有了。
周公升瞥了下嘴角,自嘲地笑笑,他都已经自身难保了怎么还有心思去管旁人?和那位被抽的人一样,他也是得罪了范家被抓了进来。不过他不是因为把范家那位在金阳城臭名昭着的范三公子当街痛揍了一顿而被抓了进来——他也没那本事,他是受了无妄之灾被抓进来的。他的夫子不小心得罪了范家,夫子全家十口被范家人活活打死,而他是夫子唯一的学生,自然也不能幸免。
周公升又舔舔嘴,把满腔的仇恨压在心底最深处。只要他能活着出去,只要他能活下去……鞭打声停了,叫骂声也停了,周公升皱了下眉,那人被打昏过去了。突然,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在幽暗的牢房内响起。被关了十个月的周公升对这种叫声太熟悉了。
没有等太久,满身是血的人被两名劳役拖回了牢房,重重丢在地上。在劳役离开后,周公升这才爬了过去,扶起已经半昏迷的人。对方的胸口上有一块散着焦肉味的伤口,那是刚刚被烙铁印过的伤口。周公升吃力地把他小心地拖到墙角的草堆上,尽量不压到他身上的伤。这人看起来年纪与他相仿,却比他壮实多了。
「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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