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喷雾一出来，对他们的伤害非常大，一瞬间就让他们丧失了行动的能力。
“应该感谢你的研究，不然我们也不可能反败为胜。”顾言开口，他的声音非常嘶哑。
对于顾言的夸奖，乔尔腼腆的笑了笑，“还是很感谢你的保护。”
“你很聪明，哪怕没有我，你也可以自救的。”顾言说。
这句不是顾言恭维乔尔，只要他随便找一个借口把艾德他们骗到办公室摁下按钮，有这个喷雾在，艾德他们就带不走乔尔。
乔尔虽然体质羸弱，但他的脑子却很好用。
“其实你也可以申请专利，大量生产这种喷雾，然后卖给Omega们防身。”顾言顿了一下，“不过还得再减弱这种喷雾的伤害，不然政府部门不会同意你生产的。”
顾言有信仰力的加持，他也就被乔尔的信息素迷了一下，散发出了一点点信息素，但被这种喷雾喷到还是感觉难以忍受，可想而知那些大量散发出信息素的Alpha们，会受到怎么样的伤害。
Alpha是这个位面的中流砥柱，政府再珍惜Omega们，也不会同意售卖这种可能会让Alpha致死的喷雾。
乔尔有钱，而且瑞德帝国的高层很重视他，只要他稍微改良了一下这种药剂，上面的人会让他生产的，这样也确保了Omega们的安全。
卖出防身喷雾，就肯定会有买溶解剂，这又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乔尔没有想过把喷雾拿出来卖，被顾言这么一提醒，他眼睛亮了一下，不过又不太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我不太会做生意，如果你有兴趣做的话，我们可以合作，赚得钱都给你。”
乔尔不缺钱，他们家存在星际银行的钱，乔尔几辈子都花不完，他只是想要帮助那些没有自保能力的Omega们。
顾言倒是做过商人，理财他很拿手，不过他现在没精力做这些。
“你可以跟我们家族合作，工厂修建以及政府的审批你都不用操心，你只要提供技术，每年给你一部分盈利，同时奥尼尔家族也会无偿给那些买不起药剂的Omega，再资助他们一笔生活津贴。”顾言哑着声音说。
星球百分之九十五的Omega都生活在富足之家，但也有百分之五的Omega出生贫民，顾言这么做也算是做慈善了，虽然给的信仰力不会太多，但总比没有要好一点。
乔尔点了点头，非常同意顾言这个做法，他不喜欢经商，对钱也没有什么多少兴趣，有人来做这些再好不过了。
因为乔尔的喷雾作用像二十一世纪的防狼喷雾，所以顾言也就起了这个名字，不过这东西要比防狼喷雾效果厉害很多。
听见这个名字，乔尔笑了起来，秀气的五官更加生动明媚了，他第一次听见Alpha吐槽自己是狼。
顾言没多想，他就是懒得起名字。
现在温特全身都骨折了，顾言也不能轻易移动他，只能等着救护人员的到来。
等救援来了之后，温特就被送到了医院，而那三个星盗联盟的人则被关押了起来。
顾言等了一天都没有艾德的消息，不过莱茵父亲的人却发现了凯蒙.克特的尸体，应该是艾德下得手。
凯蒙被喷雾伤成那样，带上他逃跑就是一个累赘，以艾德的性格他是不会带麻烦上路，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决了他。
听到这个消息，顾言更加怀疑瑞德帝国里肯定有某个高层跟艾德勾结着，不然他不可能次次都这么众目睽睽的消失。
见顾言一直关注着那天那个可怕的Alpha，乔尔显得有点忧心，他在实验室里加了一会儿班，然后给了顾言一瓶防狼喷雾。
“这个是我做得，药效要比之前还要厉害，以后你要是遇见那天那个Alpha，你可以用在他身上。”乔尔绞着手磕磕绊绊的说。
顾言看了乔尔一眼，他怎么感觉乔尔好像是知道他跟艾德的孽缘了？不然怎么莫名其妙给了他一瓶防狼喷雾，还要他用到艾德身上？
乔尔的确是知道了一些，那天在实验室周围虽然黑漆漆的，但乔尔的精神力很强，他是能在黑暗中看清东西的。
乔尔这么消耗体力，主要是担心顾言的安危，所以他释放了一点点精神力，没想到就看见艾德吻顾言的耳朵了，对方的耳朵还很敏感的红了。
这说明那个Alpha很了解顾言，不然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而且艾德明显对顾言发-情了。
乔尔是一个心细如尘的人，他观察事情很仔细，在实验室的喷雾出来后，艾德并没有多少不适的感觉，他比顾言的情况要好很多，这说明艾德对乔尔分泌的信息素非常少，几乎是没有。
艾德之所以对乔尔的信息素不为所动，是因为他来之前就注射了超强抑制剂，再加上精神力强大，所以才没有分泌信息素。
直到艾德在黑暗里吻了顾言，他才出现了那种强烈的不适，这说明他对顾言有欲-望，所以分泌出了信息素。
乔尔之前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但他知道自己跟顾言的关系还没有那么亲近，所以不太好意思问顾言跟艾德什么关系。
艾德给乔尔的感觉非常不好，他想要提醒顾言，所以那天才会在实验室里刻意说了一下喷雾的原理。
今天乔尔把加强版的喷雾送给了顾言，就是想要提醒顾言小心艾德，那个人对他有欲-望，乔尔觉得顾言应该能明白自己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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