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以晴提掌向他挥去,饶是她这般冲动的性子也晓得不可在凡人面前施法。她虽是在气头上但也并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手下多少留了几分力,可这沉途不知怎么滑得跟条泥鳅似的,她随手提起门后的短柄扫帚追在他身后东劈西砍,砸坏了他屋内不知多少破烂货,愣是连这家伙的衣角都没摸到。她气急败坏,杏眸圆睁硬是将他逼到一处角落,盯着他露出阴恻恻的笑。
沉途许是被她逼急了,突地扑向她。她一时不察,略微踉跄,竟被他死死抱住扑倒在床上,他埋首于她胸前,五官俱陷入丰满之中。
沉途口中念念有词,“女侠冤枉!正所谓兔子急了也咬人。莫把人逼急唔嗯唔……”
他说话时的热气喷撒其上,陶以晴左胸处阵阵发烫,好似要将她一颗小心肝都烧起来。她情不自禁伸手将他越发按入自己的胸乳,她并不喜欢穿凡人那点肚兜里衣,觉着累赘,是以如此一来他的唇面便直直贴上她的乳缝之中。
乳珠登时挺立,摩擦着衣料传来丝丝快慰,汹涌澎湃的欲望倾泻而下将她覆没,底下的小口早按捺不住流渗汁液,只待对方长驱直入、直捣深处。
“嗯啊……”她一声娇吟,额上早已沁出薄汗,松手不再强迫他。沉途顿了顿,伸舌舔过细白乳缝,引得她一阵颤栗。
她身子都酥了,她太明白这份情欲之乐,暌违许久身子益发敏感,半点不扭捏作态,张口吟哦,声线宛转勾人。
沉途呼吸微滞,片刻后启唇含住白腻乳肉,两手轻轻一撇拉开少女薄薄衣襟,抓着白团向中间挤压,直到将一侧红珠塞进口中方肯罢休。ⅾáňмёΙs.⒞oм(danmeis.com)
粗砺舌面磨着嫣红乳珠,另一侧则被他的大掌揉捏把玩,若说先前陶以晴还有那么些理智想着初晴的告诫,此刻酥麻的快意自胸前扩散,脑海中的初晴影子便被沉途这么一颗小石子彻底打散。
“啊嗯——”她拱起身子,难耐地将乳往他嘴里塞,生怕不够他吃一般,底下的花穴早湿滑不已。
她是燃烧的烈火,他便是沁凉的流水,抚慰她躁动难耐的身体。
不仅是左胸处,她觉得全身上下都灼烧起来,尤其是他抵着她的那一处,炙热坚硬如铁。
“啊——”她快要忍不来,身子空虚得令她极度渴求他的侵入、填满,她分不清究竟是自己想要还是魔印的诉求,她只知道她要他,要他狠狠入她。
沉途快速解开自身束缚,涨得发紫的粗长性器立刻弹出敲打在她腿间,前端渗出透明粘液,沾染于细白腿侧。
“嗯~”陶以晴尾音上扬,适时曲起腿勾磨他的腰侧。
沉途口中依旧含着嫣红乳珠,他重重啜了一口,以齿轻磨。乳尖传来轻微的酥麻与疼痛,陶以晴刚发出一声嘤咛,空虚已久的蜜穴便被填满。沉途不发一言蓦地挤了进来。
陶以晴张口哑声呼喊,额间沁出香汗,白皙肌肤泛起霞色,她颤了颤,双眸微微失神,竟是于刹那间泄了身子。
沉途不给她喘息机会,大掌下滑抓住她雪白臀肉急速顶撞,他耸动腰臀,硕大的圆头抵进蜜穴探索,沿着内侧柔软褶皱就着淋漓蜜汁一路顺畅再猛地撤出,如此反复多次,层层迭迭快感顺着相连之处爬遍周身。
陶以晴逐渐回神,她伸手环住他宽阔结实的后背,和着他一次次撞击,指甲陷进硬实的肌肉之中,留下道道血痕。空缺终于被填满,她沉浸欢愉,未能觉察到他眼底那抹浅淡的讥讽笑意。
畜生就是畜生,沉沦情欲,无法自控。他捧起她的臀肉,竹翘深入,裹挟泛滥水液,嫩红穴肉被他肏得翻出收紧。
沉途居高临下,见乳浪翻涌,陶以晴满面春情合眼娇吟。沉途见此情状,虚眯双眸品味将其掌控的快意。
沉途直出直进,竹翘缓而重地在软肉中抽插,他分心于观她失控情态,动作几乎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他并不在乎陶以晴所思所感,他只觉她沉溺欲海的模样有趣。他惯会克制,眼下见着他人放纵之态亦是新鲜。
陶以晴不知他心中所想,此刻也无法从他的动作神态中品出其中隐含的那么一丝难以捉摸的鄙夷不屑。可她遍尝情欲滋味,若非魔印调动,加之她久未动欲心痒难耐,放在从前,沉途这样的书呆子她断然看不上。
她被他生硬死板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耐烦,虽说身子酥麻舒爽,但这并非他同他那根竹翘的功劳,而是她本身情动,蜜穴更是春水四流,就是根木棍入穴,凭她的本事也能令自己欲仙欲死。况且她被他压在身下,自己衣衫不整双腿大开大合任他摆布,实在是有些不快。
于是陶以晴故意拿话激他,“呆子你果然同我扯谎。你我昨日定然清白,你动作粗笨,分明生嫩得跟个雏儿一样……啊啊——”
闻听此言,沉途摆起窄腰,直捣蜜穴将其搅个翻天覆地,汁水四溅。
陶以晴更是调笑,“哟,我不过实话实说,你个呆子怎的还生气了 ?唔嗯……啊,再用力些,啊~用力点,快……再快。”她尽情享受,无所顾忌。
竹翘上扬的弧度深深嵌进紧窄柔软的甬道,晶莹透亮的蜜液在迅疾抽插下四处翻飞。
“啊啊——呆子再快、再快些唔嗯~你是不是没力气?”
沉途中了她的激将法,心中只觉不快,长驱直入,一下下直捣花心。软肉阵阵紧缩,极力挽留,势要将他的精元榨出。
沉途骤然回神,眉头皱紧正欲抽离,却被她提前看穿想法勾腿翻转压至身下。
她压着他,不断扭腰磨他,小口吮他吸他。沉途呼吸困难紧闭双眸,面上闪现痛苦与欢悦交织的神情。
“怕什么?这般生嫩,又不会吃了你。放心交给我吧。”陶以晴轻柔软语,贴着他的耳侧故意向里头吹了一口气。
她话语轻巧,腰肢携着他的竹翘上下颠簸,媚肉处处绞紧,愈来愈烈。
沉途急急吐纳,片刻他猛地耸动下身,精关失守喷溅而出,直冲进那畜生体内。
体内的竹翘逐渐软绵无力,陶以晴略一抬腰,方才还威风凛凛的物什便滑落,带出浓白混着水液向下低落,坠入沉途腰腹那丛密草之上。
陶以晴拉开笑意,略微吐纳便将精元炼化收作己用。虽然姐姐不许,但百年来不过偶尔一两次应当算不得什么。左胸处魔印此刻也无异样,不再灼烫,想来自己与凡人交合修炼,修为精进以后这魔印也奈何不了她。
陶以晴垂眸饶有兴趣地打量沉途羞红的面庞,不由心想,到底还是凡人滋味好,自己许久未尝鲜,是该开开荤。
沉途转身合眼,脸上闪过一丝懊悔羞恼,睁眼之时眸中血色微亮后又悄然暗淡。
……
“二姐都快入夜你可算回来了,去得这般久,二姐莫不是打死他了?”一回到家又晴急匆匆迎上来,她眼圈泛红,显是哭了许久。
“大姐交代过要行善积德。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我可不敢。”陶以晴容光焕发,并不打算将方才的事告诉懵懂无知的小妹,只轻飘飘丢下一句,“放心,我让他吃尽苦头,这会子应是躺在床上下不来吧。”
“啊。你将他打得下不来床。”又晴震惊万分,心中不免担心沉途。
“诶我警告你,你可不准去看他。时辰到了,叫上觅晴一道去院中修炼。”
“可……”
“二姐的话你也不听?”
“可是沉……知道了,我去叫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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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我可是让他吃尽苦(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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