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立在玄关入口,入门处的灯光撒在两人身上,隔绝了屋里深处的黑暗。
梁泓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在钟一漪的脖颈处吮出一片红痕,手上扶着硬挺蹭入穴口,敏感的顶端挤进入口的瞬间,就被缠着往里吞。
被蠕动的软肉含着吞吮的感觉爽得令人头皮发麻,梁泓咬牙克制着一举贯穿的冲动,粗长的分身撑开湿热的甬道,缓缓送进深处。钟一漪挂在梁泓身上,控制着呼吸试图放松肉穴。单腿站立的姿势让钟一漪有些紧张,连带着肉穴都跟着绞紧。那粗长的肉茎似乎总是插不到底,永远可以再进深一寸。
直到梁泓停下进入的动作,两人一起喘息着。
两人的身高差让这个姿势变得不那么轻松,梁泓拦腰抱起钟一漪,抬高她的臀,钟一漪连忙踮起脚尖,试图配合梁泓的高度。
“我动了。”
梁泓提醒道,紧接着,他挺动窄腰,一下一下地往钟一漪的小穴里撞。一开始的动作并不大,只是粗长磨得花穴分泌了更多花汁后,梁泓便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搅得钟一漪身下花液四溅,沿着交合处滑下,打湿了大腿根。
“唔……腿,腿要掉了……”钟一漪努力勾着腿,但是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她根本固定不了自己的腿,颤颤巍巍得直往下滑。
梁泓干脆又一次架起了钟一漪的大腿,挂在了小臂上。
他躬身伏低,鼻息凌乱,后背结实的肌肉在衬衫底下拱出优美健硕的弧度。他的劲腰不停摆动,时快时慢,粗硬滚烫的肉茎是他挞伐的武器,一往无前,圆硕的顶端碾过蜜穴里的每一个角落,顶蹭着钟一漪深处的敏感点,反复戳刺着花心。
钟一漪被掐着腰肢固定在男人身前,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毫无防备的腿心被撞得发红,挺送间粗硕的狰狞磨动花穴外的小肉蒂。钟一漪闭着眼睛感受着梁泓每一次的肏弄,每一下都能给她带来无尽的快意。χγμzんаIЩμ⒉coм(xyuzhaiwu2.com)
湿润紧致的花穴也配合着梁泓的律动,收缩、挤压、拉扯,肉壁似乎能感受到那根肉茎上的每一次脉搏跳动。
钟一漪微微颤栗着,踮起的脚尖根本站不稳当,被梁泓顶弄时,脚尖时常离了地面。钟一漪绷紧脚背,努力试图找到一个落脚点。
“好湿,好紧……”梁泓压低了嗓音,咬着钟一漪的耳朵,“还好热,要把我含化了。”
钟一漪羞红脸,一口咬上梁泓的脖子,模仿他,也在他的脖子上种上一片草莓。身下的花穴开始止不住地痉挛。
她的嘴里不停地泻出呻吟:“呜唔……哥、哥哥……”
梁泓突然加快了挺送的速度,力度大得像是要贯穿她的蜜道。
骤然变得粗暴的动作让钟一漪大惊,她伏在梁泓身上,无措地叫唤:“轻、哥哥、轻、轻点……”
梁泓却故意曲解钟一漪的意思,温柔地亲吻着钟一漪,但是身下的动作一点也没有放缓,粗长大幅度地摩擦着她柔嫩的穴径:“好,哥哥亲一一。”
“呜……”钟一漪浑身都在不停地哆嗦,难以言喻的酥麻酸意从小腹蔓延,眨眼间遍布全身。钟一漪的花穴猛地一绞,一股热流从花穴深处涌出,如数浇在梁泓的顶端上。
梁泓欲罢不能地朝深处猛肏,钟一漪一波高潮未平,一波又起,咿咿呀呀地抓着梁泓的衬衫,大量透明的汁液从花穴口与肉茎的结合处涌出,打湿了梁泓的深色西裤。
“还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吗?”梁泓沉声问道。
钟一漪双腿发软,嘴里发出喑哑的呻吟:“什么呀?”
“你只能给我一个人肏。”梁泓提醒道。
“是,是的,只给哥哥肏……”钟一漪失魂地摇摆着臀部,整个人几乎要绷断在梁泓的欲望之上,“啊!哥哥!不、不要……”
钟一漪拼命摇着头,眼角渗出晶莹。梁泓居然伸手蹭揉着她的花蒂,她终是忍不住啜泣起来,带着哭腔的呻吟萦绕在这片空气都变得灼热的空间里。娇小的身躯被撞得不停打摆,花穴里的媚肉再一次紧缩,绞得梁泓进出困难,额上冒了层细汗。
梁泓停下攻势,一边享受她的裹挟,一边强横地说:“那你也只能考虑我一个人的追求,知道了吗?”
钟一漪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无力地仰着脑袋,张嘴努力呼吸着,只是着灼热的空气吸进喉咙里烫得她喉间刺痛。
“知道了吗?”梁泓又一次重复道,眼神里带上一股凌厉,胯部猛力向上顶肏了几下,拧着娇嫩肿胀的花蒂捻动。
“呜呜……”钟一漪的手无力地从他的肩膀处滑下,湿热的甬道随着每一下顶弄情不自禁地痉挛。
她满口答应道:“知道、呜呜……知道了……”
梁泓得到答案,这才安抚地摸着钟一漪的脊背,又探头去深深吻住钟一漪。钟一漪的呻吟被封在喉咙里,只能从亲吻间隙发出甜腻的气音。
梁泓放任自己开始大肆挞伐,颤抖的肉壁紧紧贴着梁泓,在他抽出时恋恋不舍地黏着他,又在他插入时迫不及待地缠紧肉茎。娇嫩的细肉像无数只柔荑从四面八方爱抚着他炙热的欲望。
梁泓从喉咙间发出舒服的低喘,像只猛兽终于得到餍足的进食。
钟一漪开始挣扎,大开的腿心让她的双腿越来越难受,猛烈的冲撞也让她的腿根发麻。
梁泓将人嵌在自己的硬烫之上,深入浅出,嘴上一边亲吻钟一漪一边哄道:“一一好
乖,再肏几下,就几下……”
也不知道到底是几下,梁泓非但没有结束,还按着钟一漪变换姿势。
梁泓让她背对着他,大手横在她的腰间让她翘起蜜臀迎合自己的挺送,另一只手又滑进钟一漪的花阜,逗弄起充血的花蒂。
坚硬的棱角刮磨着穴道里的每一个角落,一时间里面酸软不堪,钟一漪在梁泓的怀里软成一滩烂泥,全靠他的支撑才勉强站立。
“哥哥……你、你快点……一一,一一不行了……”钟一漪掐紧梁泓放在她身前的手臂,“一一……嗯啊……要被肏死了……”
梁泓站在钟一漪的身后,霸道地侵占,不给她一丝可以逃离的余地。
等到钟一漪再一次高潮,梁泓闷哼一声,大力的将自己的肉茎塞进钟一漪的深处,将欲望全部射进了她的体内。像是一场漫长的标记,梁泓迟迟不肯出来,抱着钟一漪抵在墙上,高大的身躯将钟一漪完全拢进了怀里。
梁泓动了动,他侧头亲了亲钟一漪染上粉意的耳朵,温热的手掌轻抚她的小腹,低沉的声音带着情事过后喑哑,他说:“今天把里面装满好不好?”
说着梁泓的鼠蹊部抵着钟一漪的翘臀转着圈研磨。
钟一漪一惊,连忙挣扎着推开他,花穴慌里慌张地蠕动颤栗:“够了,今天够了。”
梁泓被推开,身下开始疲软的肉茎从花穴中滑出,带出一大片清亮的水渍和浓白。
钟一漪转身的瞬间,裙摆荡下,瞬间遮掩住了那无与伦比的风景。
梁泓看着钟一漪的脸上飘着极致情事后的红晕,被水浸过似的杏眸似嗔非嗔地看着他,小嘴张合,委屈地说道:“你刚才说几下,都好几百下了……”
说着,出人意料的,钟一漪伸出小手握住了梁泓还在歇息的欲望,她朝他靠去,小手快速胡乱地将他的东西塞回裤子里,然后手忙脚乱地将梁泓的拉链拉上。
钟一漪不放心似的又轻轻摸了摸,似乎在确认是否将那巨兽关进牢笼里了。
梁泓失笑,制止了钟一漪试图将他的皮带再扣回原位,弯腰捡起中一漪落在地上的底裤,塞进口袋里,然后一把抱起钟一漪,反身朝屋里走去。
等候许久的屋子终于迎回了主人,感应灯接二连叁地亮起,将公寓点亮。
钟一漪趁机将刚才沾到手心的东西全部擦在了梁泓的白衬衫上,在雪白的衣料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看着自己的杰作,她心虚地抱紧梁泓。
两人一起上楼洗了个澡。洗到一半,钟一漪赶走了作乱的梁泓,自己一个人独占浴缸又泡了一会儿澡。
等到她从浴室出来,却不见梁泓在卧室里等她。
她听见书房里有声音,蹑手蹑脚地靠近书房的门,发现书房的门是开着的。钟一漪推开房门,悄悄探了半个身子,一眼就看见了穿着浴袍坐在桌子后的梁泓。
他正在讲电话。
几乎是在她出现的一瞬间,梁泓的视线就扫了过来。
女人穿着他挑的吊带睡裙,肩膀脖颈处露出他新鲜种下的草莓痕迹。她探着脑袋,微微俯身时让两个雪团也跟着悄悄探头偷看衣裙外的世界。水汽氤氲过的小脸还透着水嫩的粉意,刚洗过头澡的她,此刻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刚才的情事在她的眉眼处留下惑人的媚意。
钟一漪对上他的目光,就听到他对着电话说:“嗯,先这样,下次聊。”
紧接着,他将电话往桌上一扔,起身抬腿朝钟一漪走来。
一步。
又一步。
男人步步逼近,钟一漪紧张地后退了几步。
她发现男人眼底燃烧着熊熊火焰,甚至比任何一次情事时都要炙热,让她一时之间不敢靠近。
他抬手,朝钟一漪招了招,就像是在诱哄即将踩进陷阱的小羊羔。
“一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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