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浔峰声音有些哑:“老师,腿张开一点。”
“嗯……”鹤西朗斜倚在床上,听到金浔峰这么说,有些难为情。但他没有躲开,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双腿,只是随着金浔峰的触碰,耳尖逐渐变得通红。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鹤西朗细腻的肌肤上,像是给皮肤渡上了一层金色,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在朦胧的光晕中,气氛渐渐变得暧昧起来。二人距离极近,他们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他们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金浔峰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愈发轻柔,可惜他万般克制,终究是敌不过心中的旖念。
“老师,你自己敷一下,我去找找有没有烫伤膏。”
他把冰袋交到鹤西朗手中,丢下一句话,就急不可耐地逃了出去。
金浔峰出去后,鹤西朗亦是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金浔峰靠近时,他心里突然就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鹤西朗敏锐的直觉让他不由自主做出躲避。
不一会儿,金浔峰拿了只烫伤膏进来,只是这一小会儿,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
鹤西朗也平静了下来,两个人都装作若无其事,谁也不知道谁心里怎么想的。
“可能有点儿凉。”金浔峰提醒,小心翼翼把烫伤膏涂抹在鹤西朗大腿内侧。
鹤西朗右手轻轻搭在腿上,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来。然而他藏在被单里的另一只手,却紧紧抓住了床单。那种感觉又来了……鹤西朗皱眉,竟然□□了出来。
金浔峰很快就停了下来,担心道:“弄疼你了吗?”
鹤西朗缓缓摇头:“没有,继续吧。”
那些不可透露的秘密,不为人知的感情,在此时此刻找到了突破口,却还是狡猾地蛰伏着,等待最佳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此时的鹤西朗和金浔峰还不知道他们将来的命运,二人只是心怀鬼胎,终于结束了这场让人尴尬的“酷刑”。
金浔峰出去后,手上还残留着烫伤膏粘腻的触感,他也不着急洗去,只是手指轻轻研磨,开始回味起某种愉悦的感觉。他修长的手指来回擦拭,像是透过手上细弱的膏药触碰那甜蜜又温暖的东西。
鹤西朗左腿雪上加霜,当晚连裤子都没穿,直接躺在床上挨了一夜。
第二天洗衣服时,金浔峰又干了一件让他心有忏悔,却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的事。
他们家洗衣服一向是衣服内裤混着一起洗,有不少声音说衣服和内裤不能混着洗,因为细菌会彼此传播。但鹤西朗从来不在乎,他在国外念书时养成了习惯就没再改回来了,那时候他住的公寓里有大型烘干机,内裤混着衣服一起丢进去,高温能把细菌杀得干干净净,根本不存在彼此传播。
回国后,鹤西朗买了一台带有烘干功能的洗衣机,还把爸妈家里的洗衣机都换了一遍。而且他专门做过实验,发现经过烘干机高温杀菌后,外衣内裤都是一样的,说不能一起洗,大抵更多的是心理作用。
然而这一次,当金浔峰像往常一样站在浴室洗衣服时,他把衣物篮里的脏衣服全都拿出来,他先把T恤丢进了洗衣机,然后是裤子,他还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一张丝巾手帕,最后是内裤……看到鹤西朗昨天换下来的那条内裤,金浔峰愣了愣。
他盯着那条白色内裤看了许久,似乎要看清它的每一处细节——棉质,针脚密而均匀,还很新,不像他有些内裤,穿久了松紧都松了。像是魔障一般,金浔峰把脸埋在内裤里深深一嗅…… 那些浓烈又隐秘的感情,在此刻毫被无保留的宣泄了出来。
第18章 第十八章
金浔峰隐约察觉到了自己的病态,为了搞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段时间他查了很多资料,看了很多相关书籍,但最后他发现,看这些东西屁用都没有。
虽然心理学把人脑活动一项项拆分解析,科学家们研究人类大脑的组成,每一项感情产生的机制,但有些东西他们却始无法解释。
金浔峰只是知道自己有问题,但谁也没把他的问题说清楚,而且他不愿意做出任何改变。这让他回想起了自己的青春期,在金浔峰刚学会手/淫的时候,他也知道这种行为是肮脏的,但又是让他快乐的——令人无法割舍。
到后来,金浔峰放弃了疑虑,也不再纠结,他开始按照自己的内心行事。
他之前都是看到鹤西朗的思想,可现在却被肉体吸引了。他看着洗完澡的鹤西朗,看到了老师白嫩的身体和乌黑的头发,看到了炽热的火焰在自己心中汹涌的燃烧。
直到一阵急促的门铃打断了他。
金浔峰开门一看,门口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姑娘,陌生得很。
金浔峰问:“走错了?”
小姑娘用那双大大的眼睛瞅着他,没一丁点儿反应。
金浔峰又用英语问:“小朋友你去哪儿?”
小姑娘还是没反应。
金浔峰打算关门,鹤西朗的声音传了过来。
“外面是谁啊?”
就跟声控玩具似的,小姑娘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就尖叫起来,金浔峰把这人当做哪家熊孩子,直接就要关门,不料小姑娘叫得更凶了,简直跟要掀了房顶似的。
小姑娘一边尖叫一边往屋里冲:“啊啊啊啊,小舅有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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