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待不下去,起身匆匆告别。
蹋顿阴沉着脸带着手下回到乌桓领地,麾下将领难楼、苏仆延、乌延正在营帐中等他。
那姓糜的不答应让你们当郡守,蹋顿恨声道,还敢侮辱我的妹子,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我看他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
难楼大惊:您千万别这么说,若是被糜相听到了,我们可是要有灭顶之灾的!
糜荏这个名字在别人耳中,可不像他的脸一样纯良!
远的不说,近的就如去年大破匈奴,彻底打碎匈奴五大部落;今年更大破公孙瓒十万兵马,使得公孙瓒仓皇逃回幽州。
这样的战绩,谁人能敌?
蹋顿冷笑:怕什么,我看那姓糜的也就是这样而已!他麾下吕布、赵云、张辽几个人才值得注意!
苏仆延附和道:王上说的对,那姓糜的不过是仗着自己手中的震天雷罢了!
乌延亦道:王上,这事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让那姓糜的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蹋顿冷冷道:我早就想给他点厉害瞧瞧!
乌延道:王上,乌延有一计,我们不如在军中设宴,邀请糜荏和他们的手下过来,到时候就将他们一网打尽。
难楼深吸一口气道:可他们怎会轻易束手就擒?
乌延道:难楼啊你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你想,等姓糜的过来后,就算有所防备,还能抵挡得了我们营中上万的将士不成?
到时候只要擒下糜荏,还怕不能令他交出震天雷?
乌桓营中不过一万兵马,最多再征兵至五万。不说抵抗糜荏的震天雷,恐怕连他的那什么九宫八卦阵都挡不住。现在不杀糜荏,还有什么时候能杀?!
蹋顿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好好好,蹋顿抚掌大笑,眼中满是狠戾,就这么办!
蹋顿几人密谋暗杀之事,糜荏也在与麾下相商如何汉化乌桓。
贾诩进言道:丞相,诩观那蹋顿离去时面色狠毒,恐怕是在谋夺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文和说的是,糜荏颔首,刘虞去世之后,幽州权贵蠢蠢欲动,需要废些心思方才能够拔除这些钉子。
果不其然,蹋顿离去后不久便派人送来帖子,上书蹋顿自觉之前的言语多有得罪,特意设宴向糜相谢罪。
将手中请帖传给贾诩一行人看,糜荏笑道:前头还在说,这不,鸿门宴就来了。
贾诩拱手笑道:此乃天助主公也。
是夜,月黑风高。
糜荏并未带太多人赴宴。除了一小队护卫,身边便只带了贾诩、赵云、张辽几人。
蹋顿与其麾下三人亲自迎接,热情地将几人引入营中。
士兵们已上来美酒佳肴,甚至还有几个乌桓舞姬跳舞助兴。
酒过三巡,舞姬退下。
蹋顿朗声笑道:糜相,接下来就由我族第一勇士难楼一边舞剑,一边给您助个兴!要是舞得好,你也给他点赏赐,如何?
饮酒姿势微顿,赵云、张辽等人全部抬眸看向蹋顿。
他们都很清楚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糜荏轻笑。
他放下手中杯盏,好整以暇做了个请的姿势。
难楼拔刀伴舞,他身形粗犷,一把刀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威,大开大阔。
蹋顿拍掌喝彩道:好!
糜荏饶有兴致看了片刻,也跟着鼓了鼓掌。
就在此时,变故抖生。
伴着喝彩声音,难楼手中大刀脱手而去直刺糜荏!而糜荏却好似被吓到一般,竟坐在原位一动也不动!
蹋顿心中得意,嘴角也露出一抹狞笑,仿佛已经见到糜荏血溅当场的模样。
但就在这时,一旁的赵云与张辽欺身而上,两人手中长/枪/长戟铮一声挑开来势汹汹的大刀。
手腕翻转间,赵云一□□中难楼咽喉!
可怜难楼喉间一同,死死瞪大双眼还不知发生什么,就此一命呜呼。
而张辽则已默契挥斩长戟,眨眼间已砍下一旁呆滞的乌延脑袋!
眨眼之间,乌桓四大将领竟只剩蹋顿与苏仆延。
两人被骇的肝胆俱裂,甚至连对阵都不敢,慌忙转身拔腿就跑。
被赵云与张辽一人一个,踹倒在地。
糜荏施施然饮下杯中美酒,将杯盏放在案几上,对两人淡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外头,贾诩也带着鲜于辅的兵马,包围乌桓众人。
两人自知落入糜荏陷阱,满身绝望。
糜荏正要起身离去,赵云却躬身行了一礼道:主公,云有一事相求!
糜荏点头:你说。
赵云忐忑道:云曾向主公求一个机会,求娶阿莜姑娘。今日
糜荏闻言,朗声大笑:要嫁你的又不是我,子龙自己回长安去问她吧!
赵云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大喜道:多谢主公!
他不是喜形于色之人,只能说如今是喜悦极了,恨不得马上插翅回到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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