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爷,我真……的没有!”越是委屈,眼泪就越发止不住,他哭得都要背过气儿去了。
哭都这么好看!载钺也是没辙了,只得恼火的说:“别哭了……烦死人了!”他甚至不敢正眼儿看对方,这张委屈的小脸儿,实在是令人……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小圆子只得用袖子擦了把眼泪,垂下了头,却依然忍不住抽噎!
“你滚吧……这儿用不着你了!”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辅国公只得把耿圆赶走,他觉得一定是因为这几个月在军营里没能好好发泄才变成现在的状态,可刚刚他不是弄了那个伶人半宿么,怎么还是得不到满足?莫非是想念家中的两位妻子了?不对,他连她们的长相都不大记得了,更不可能有深厚的感情……
☆、贤妻渣夫
十一月底,健锐营的人马就整理行装回京城去了。
载钺的伤势基本痊愈,除了偶尔头疼之外没有大碍,加上小圆子照顾得很好,他发火的频率有所下降。为了缩减路程,和安全起见,他们坐船从水路前往天津卫,再转道回京城,因为附近战事连连,无论是走大路还是小路都有可能碰到太平军。
在海上颠簸了数日之后,一行人总算是到了天津卫,因为很多人在船上不适,所以他们只能在天津小住几天休整。
住的地方便是天津城郊的一所大宅子,宅子是一位姓赵的富商所有,赵老板有二儿,三女,小女儿秀玉今年十七尚未出嫁。
秀玉出生在商贾之家,模样算得上端庄秀丽,性格较一般的姑娘更外向几分,她出入宅子并不避讳这些年轻的男人们,反而还对辅国公载钺另眼相看,两天相处下来,二人也算熟识了,吃了饭之后便会在花园里聊上一会儿。
晚上吃过饭,差不多该到休息的时候了,耿圆就去了马厩,给乌夜喂草料乌夜是匹很有灵性的马,下了船之后,虽然不听载钺指挥,却只让小圆子骑,于是乌夜就成了小圆子的爱马。
小圆子和它说了一会儿话后,便打算回房睡了,途径花园的时候,路过一人多高的假山,他忽然听到后面有人讲话,其中的那个男的正是载钺。假山正好把后面二人遮住了,完全看不清状况。
“你方才还没说不肯,现在怎么又变卦了?”载钺低声问怀中的秀玉,但这位姑娘似乎有些不情愿。
秀玉害羞蹙眉,抬头望着他,很踌躇的样子。
“您过几天就回京城了,往后可能也没机会再见,我若想去寻您,都不知道到哪儿去找!”她很害怕,如果把自己就这么轻易的交给对方了,人家又不乐意负责那她的脸还往哪儿搁?
“你还怕我不管你吗……别啰嗦了,一会儿到我房里去……还是说在这儿?”他有些等不及了,紧紧搂住了秀玉的肩膀就要亲上去。
“您让我考虑一下……这可是我一辈子的事儿……不,不要!”虽然对这个男人动了心,但她却不敢下这个赌注,只想着逃跑,可对方却使劲的拽着他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
假山另一边的小圆子本来不想管,可听到女方不乐意就有些忍耐不住了,壮着胆子咳嗽了两声。
载钺愣了,他根本没注意到附近有人,趁着这个空档,秀玉就像只受惊吓的兔子一般逃走了。
他自然十分恼火,就不顾礼仪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查看,结果却发现此人正是小圆子,立马更气愤了!
“敢坏我好事儿……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说完上前就是一巴掌,但对方连躲都没躲开,好像知道要挨打似的。
小圆子抬起头,很正色的答道:“爷~我要是不出声儿,您的名声就完了……她一个姑娘家若以前真的到京城来寻您,您要怎么办,弄不好还会闹到官府!”大姑娘可不比相公伶人,让人家珠胎暗结可是要负责的,从前此人肯定不会干这么龌龊的事儿,当如今却……
听到人家说得义正言辞,载钺气更不打一处来了:“我还能抵赖么?她要肚子大了,我就娶了,不就是多一个姨太太么,用得着你多管闲事儿?”他说得很轻松,在他看来只不过就是家里多了一个白吃饭的女人罢了。
“可是那位姑娘她不乐意……您怎么能?”耿圆的话还没讲完就闭上了嘴,他只看到载钺满腔的怒火,或许是他说得太多了。
“贱东西!我看你是吃醋了吧……想让我上你的套儿,喝了你的迷魂汤?”载钺嘲讽的说着,好像这样的话对小圆子的刺激很大,对方的肩膀都在发抖。
“我……没有。”小圆子无力的辩解,他真的只是怕载钺的名誉受损,而且也不想让赵家小姐任人轻薄。
“别骗人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就是想爬上我的床么?”辅国公有些得意的说着,当然,他可不能纡尊降贵的跟一个太监厮混。
耿圆垂下了头,莫非他隐藏得还不够好,让对方发觉了?他无法否热,也不能否认。
见到人家“认了罪”,载钺趾高气昂的走到小圆子跟前,揪住那条柔软的辫子说道:“今晚我给你个机会……要是你伺候的好,我到是可以考虑一下!”他可是憋着一股火儿无处发泄呢!
回到屋里,载钺亲自插好了门,就从到床上对站在跟前的小圆子说:“好好的给我伺候!”
小圆子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跪在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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