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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前可从来没说过谎,一时片刻地,竟然想不出更好的借口,只能暗自心急,又有点委屈,心想伶俜怎么一点也不关心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他了。
    宋伶俜把他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差点儿笑出声,忙掩饰了一下,道:“既然他不舒服,就让他去我的帐篷里休息一下吧。”
    鹰俊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联,不过宫主夫人都这么发话了,他当然也没意见。
    善善也松了口气,转忧为喜:伶俜还是很心疼他的。
    结果,下一刻就听宋伶俜幽幽道:“晚上我就不睡了,在帐篷外面守着他,以免有什么意外。”
    善善:“???”
    鹰俊感慨:“宋老板真是疼孩子啊!”
    宋伶俜瞥了当场傻掉的善善一眼,嘴角含笑:“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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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渣掉反派第三步
    善善整个人都傻掉了。
    这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宋伶俜心里快笑死了,犹嫌不够,雪上加霜地关切道:“善善,你脸色怎么更差了?要不快去睡一会,晚饭好了我再叫你。”
    善善呆呆地望着他,委屈死了。
    他可一点都不累不困,假如他要一个人呆在帐篷里,伶俜却要和别的人在外面说说笑笑,那,那他还不如不多此一举呢!
    宋伶俜假装什么都没看出来,见他杵在那儿一动不动,问:“怎么了?”
    善善愈发委屈了:“伶俜。”
    “嗯,我在呢。”宋伶俜催他,“去睡吧,乖。”
    善善只好不情不愿地去睡了。
    他满心郁闷地躺在帐篷里,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他已经快被气死了,只能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听着外面宋伶俜张罗着人手生火,打猎,给猎物开肠破肚,然后上架开烤,中间伴随着无数欢声笑语。他支起耳朵听,居然从始至终都没听到宋伶俜提到过自己。
    一个字都没有。
    他就更气了。
    于是等到后来,宋伶俜问他饿不饿的时候,他就赌气地说:“不饿。”
    宋伶俜“哦”了一声:“那我们不给你留了啊,你继续睡吧。”
    善善:“???”
    善善直接气成河豚。
    他气呼呼地拉高了被子,把脑袋全部蒙住,心想,不吃就不吃,坏伶俜。
    也不知是在和宋伶俜还是和自己较劲,他就这么保持着蒙头大睡的姿势,一声也不吭,慢慢地,或许是委屈和失落过于消耗精力,他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宋伶俜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啃着烤兔腿,看似在和鹰俊等人聊天,实则全部注意力都在身后的帐篷上。他曾经和善善同吃同睡过数年,最是清楚善善睡着时是什么样。此时听到帐篷里的呼吸变缓了,便打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噤声,自己则放下兔腿,蹑手蹑脚地钻进了帐篷里。
    一眼就看到善善把自己裹成了一条毛毛虫,整个人都被缠得严严实实,只有发顶露在外面。
    宋伶俜无奈摇头,猫着腰走过去,轻轻戳了戳毛毛虫的脑袋,嘀咕道:“也不怕把自己闷出什么毛病来。”
    他技巧性地把被子扯开来,往下拉了拉,善善写满了不高兴的脸就出现在了他视野里。
    宋伶俜低声说:“小骗子,还骗到我头上来了。”
    他见善善的脸因为憋气而泛着淡淡的潮红,不免有些手痒,想去捏一捏,但又怕把人给弄醒,犹豫了一下还是作罢,只是在善善边上坐了下来,低头凝视着孩子的睡颜,好一会儿,忽而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善善哪。”
    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要如何面对善善。
    善善大概是他上辈子这辈子遇到的最特殊的“追求者”了。
    其实就算前几天善善没有把自己给哭晕过去,他迟早也会明白,他不能像对待别人那样,直接生冷地拒绝善善,强行拉开两人的距离。
    善善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没想过和什么人建立从肉|体到灵魂都相互羁绊的爱情关系,善善已经是他最亲近的人。感情都是相互的,善善稀罕他,依赖他,他又何尝不是打心眼里地无法割舍这份感情呢?
    他无法责怪善善,更不能简单粗暴地割裂两人的关系,因为善善当初是他自己捡回来的。从他将那枚蛋捡起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对善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假如有可能,现在善善所遭受的迷茫,委屈和失落,都应该他来受才对。
    可偏偏……
    宋伶俜发愁地走了会神,屈指在善善的鼻子上虚虚地刮了一下,心想,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冷不得热不得,不能疏远也不能过于热情。善善的身体也是真的有问题,他最多也就能像现在这样,逗弄几下。
    可若是不用快刀,又要怎么斩断这团乱麻?
    ***
    宋伶俜说要给善善守夜,就真的没有睡。不过他也没有守太久,到了半夜,善善就被饿醒了。
    他从帐篷里探出脑袋,还顶着一头乱毛,没精打采地小声说:“伶俜,我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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