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热的气浪氤氲满室,喘息低吟断续不停,帐内一片旖旎淫靡的氛围,灯烛烈火映照出榻上两道极尽缠绵的人影。
山云雾浓,水融雨骤……
法显喘息粗重,淋漓热汗从精壮的劲肌肉上滚落,滴落在花千遇胸前,顺着雪峰的沟壑缓缓流淌。
额头上的细汗流到眼睫上,模糊的眼前是晕着情欲潮红的雪白身子,一对丰腴的雪乳在空气中轻微的摇晃,光艳润泽,媚态诱人。
法显看着绽放的娇艳红莓,喉结上下滚动,只觉得越发口干舌燥,喉咙干渴的要裂开。
一滴汗水缓缓流过侧脸,滴在雪峰之间。
骤然猝然迸发出的饥渴欲望席卷而来,他低下头张口咬住一颗颤晃的红莓,狠狠吸吮,白嫩的奶肉也被他咬在嘴里吮咬,乳尖都被猛烈的吸吮力道给吸了起来。
鼻翼里呼出的炙热气息喷洒在胸前,带来火热的痒意,乳珠被他吸咬的微微麻痛,犹不知足的大口啃咬着白嫩的奶肉,莹滑玉润的酥胸上全是他的咬痕。
花千遇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去推他,法显抓住她作乱的手扣在头顶,更纵情的去舔舐着那颗圆润饱满的珍珠。
舌头舔过乳珠周圈的红晕,卷着小巧精致的乳珠吸吮片刻,又用牙齿反复碾磨,乳珠受了刺激微微硬实的挺立,丝丝缕缕的酥痒麻痛感萦绕不绝。
炽热的唇舌吸咬着乳珠,身下挺急腰胯,狠狠抽送,粗硕的阳物撑开穴口撞入深处,在潮水泥泞的嫩穴里进进出出。
“啊哈……嗯哼……”
这上下迭加的巨大的刺激,让花千遇绷紧了身体,浑身颤栗不已。
“我疼……”
“法显……别咬了……”粘稠又似痛苦的呻吟声如泣如诉,娇媚婉转。
殊不知这般娇怜软糯的声音,只会引发人心底更深重的欲望,法显素来都清湛的心境竟也里荡起一股子狠劲,只想狠狠吸咬,永不松口。
不过,听她叫的这么凄楚,终是没忍心的松了口,沾染着晶莹津液的乳珠被蹂躏的红艳微肿,可怜又诱人采撷。
两个起伏微颤的雪乳在肉体的撞击中颤晃成云波白雾,细密的汗水沁出肌肤,光泽细腻,莹莹润润泛着微光。
法显垂首又咬了上去,舌尖滑过雪乳,香甜软腻带着点柔滑的湿濡,像沾染着糖汁的果肉,怎么吃都吃不够。
他眼神暗了暗,晦涩中又夹杂着几许兴奋,遂愈发狂热的去吸吮舔咬,想要满足贪恋,可结果只有上瘾如何都无法戒断。
还没吃上几口,花千遇就喊着疼让他滚。
法显置若罔闻的继续吸吮,平日里戏弄他的时候,那么大胆放肆,如今不过咬了几口,就受不住了。
然后像是抱着惩戒的报复心理,将两个雪乳都捻弄啃咬一番才罢休。
“我操尼玛,没吃过女人的胸啊!咬这么狠。”
这般行为惹的话花千遇连连愤骂,只是骂声中没了刺耳的讥嘲,婉转的娇甜低吟声像是撒了糖霜一样,即使多骂几句他也甘愿。
两个雪乳被他咬的又麻又痛,幽穴还被肏干不止,阳物深入浅出,虬结的青筋摩擦着肉壁,饱胀的酸麻感让她浑身酥软,快要散架。
法显耸动胯部快速的抽插,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腿心间响出声音,床榻也被他猛烈进攻的力道,撞晃的吱呀吱呀乱响。
即使反复进入这处湿地肆意驰骋,身上的燥热感却未减轻多少,反而因这一点的甘露的湿润,变本加厉想要更多的蜜液去浇熄烈火。
他深重的顶弄,阳物撑开柔软的褶皱,直插到最软热的深处,狠重撞击着娇嫩的花芯。
花千遇遍体酥麻,双腿颤抖的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狂烈的冲撞。
“嗯哈……停……停下来……”
她只觉眼前发黑,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被撞碎,只能发出不成调的黏腻气声。
快感如浪潮般源源不断的拍来,幽穴一阵阵的痉挛收缩,想要将强横闯入的阳具拒之在外。
粗硕的阳具撑开不间断收紧的肉壁,激烈的往里捣弄,肉冠研磨着敏感的花芯,还在狠力的往里顶像是要完全捅进去,胀痛酥麻感要将人逼疯。
花千遇受不住这等犹如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她手脚乱动,挣扎的更加厉害,法显完全压在她身上,无论她多抗拒都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肏弄。
滚烫炙热的温度在她皮肤上燃起火,烫的她竟是产生了疼痛的错觉。
她不想被这火热的温度所灼伤,死命推着法显让他离开。
他又热又重压的她很难受,法显反而抱的更紧,两人肌肤完全紧贴在一起。
激烈的情潮让她热汗淋淋,鬓发湿透,紧贴在脸侧,发丝间沉浮着浓郁深沉的莲香气。
法显埋首在她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深达骨血的渴望蜂拥而至,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他张口咬在她的颈侧,牙齿细细啃咬着,吸吮着柔嫩的肌肤,沿路吮咬精致的锁骨,留下一片情色艳红的吻痕,阳物亢奋的在幽穴内勃跳,鼓突的青筋摩擦着嫩肉,摩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随后目光落在她微张的薄唇上,檀口幽香,嫣红润泽,如染着朝露的罂粟,有一股蚀骨销魂的诱惑。
法显吻了上来两唇相贴,呼吸交融,他试探性的舔舐了一下唇瓣,柔软细腻的触感像是电流般直击心脏。
他完全含住两片唇,不住的吸咬辗转,其后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扫荡过她口中的津液,卷着柔滑的舌头吸吮,甘甜的津液全被吞咽下去。
浓重的檀香息夺取她所有的呼吸,身下还承受着不留余力的冲撞,花千遇眼前晕黑,呼吸困难,努力的侧头去逃避他的深吻,然而她越是躲,吻得便愈凶愈深入。
在她呼吸紧促,真的快要窒息时法显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从她口中退出来。
不过并未离开,炽热的舌头还留恋的舔着她的唇,直到两瓣唇上沾满了他的津液。
往常她吻他时,都是浅尝辄止,还未尝够她就退出去了,这次却是能一直吻她。
这个念头让法显心间火热,他又含着两片唇深深吻着,舌头挤进去吸吮甘甜津液,直到她再一次快无法呼吸才松口。
花千遇大口喘息着,还没回过气,粗硬的阳物整根没入,次次直捣向花芯,死死碾弄着。
窒息般的快感霎时攀直高峰,幽内一阵剧烈的抽搐痉挛,嫩肉吸绞着进入的阳物,紧致到极致的火燎酥麻感,让法显的凿弄更加疯狂,阳物撑开不断紧缩痉挛的肉壁,凶狠的往里顶入抵在蕊心上碾转。
花千遇猛地拗起脖子,小腹绷紧,肉壁频频收缩抽搐,幽穴内喷出一股清液。
她达到了高潮,法显还在往里插入,灭顶的快感逼的人快要发疯,她颤抖的失声喊叫着:“嗯啊……法显……我不做了。”
在耳畔响起的声音,仿佛迷失在热浪里,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法显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体内涌动的快感犹如崩塌的山崖,将他的理智全都砸碎,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猛烈,理智全无。
没了清规戒律的约束,从未有过的荒淫,邪恶的念头全涌上来了,满脑子都是肏哭她的想法,看她日后还敢不敢在他面前张开腿,让他去摸她。
法显不顾深浅,恣情直捣,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让花千遇近乎崩溃,她抓住法显的肩膀,微长的指甲深入皮肉划出几道红痕,隐隐渗出血丝。
火辣的刺痛感刺激得法显更加兴奋,青筋坚劲的阳物顶开层层软肉,捣向最深处的花蕊,带出的清液全淋在肉茎上,顺着根部流下来,两人结合处全然是不堪入目的淫靡。
花千遇娇喘时吁,眼中氤氲着潮湿的雾气,透过眼里的水汽,恍惚不清的视野里是法显幽深混乱的眼神。
他彻底失控了。
男人的欲望一旦被点燃绝对难以收场,法显定力再强也是一个男人,且还是个禁欲二十多年的和尚,开荤后就把人往死里肏。
花千遇心底悔恨不已,在西域时的教训还不够大吗,竟还鬼迷心窍的去招惹他,这不是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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