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又落了下来,层层快感堆迭,清清的反应也一次比一次激烈,嘴里赫然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哭唧唧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喘息,只在板子落下的时候勉强记得报数。
皮板子重重的地拍击在完全肿起来的红色肉臀上,打得软肉乱颤,涌起一层层臀波。绵长的力道透过厚厚的皮肉脂肪击中里头的腔道,打得阴道和肠道里头的软烂嫩肉蹙缩成一团,互相摩擦震动,带来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勉强夹着笔势的骚逼颤颤巍巍地蠕动挛缩,内里湿润的黏膜吐出股股新鲜阴液,一次又一次不停地喷湿外翻的大小阴唇和阴阜,像朵鲜红的肉灵芝,有生命似的蠕动着,屁眼也完全张开,变成一点幽深的黑洞,沁出晶莹的肠液,也是一口属于骚妇的淫穴,亟待插入抚慰,整个人都浪透了。肥肿的屁股像一颗熟烂桃子,深深股沟中被蛀烂的两个虫眼儿里涌出大股大股甘美的汁液。
“十叁!咿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又一记挞伐,清清凄厉地哀啼着剧烈颤抖起来,蜷跪着的脚尖踮直了,小腿膝盖内扣哆哆嗦嗦地几乎站立不住,屁股疯狂地吸夹十数下,大股春潮浪涌一般从花穴里喷溅出来,激射在玉石床榻上,发出噗嗤嗤的淫荡水声,上头的菊穴也完全开了,可以看见里头因快感绞动的殷红肠肉——花穴竟然只靠夹着一根连小指粗细都没有的玉棒就高潮了!经过长期敏感点的联动训练,空无一物的后穴也被剧烈凶狠的快感一并带着获得了残忍的极乐,品尝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双重高潮。细长的笔势在一瞬间极致的舒爽和猛烈春潮的双重冲击下倏地滑出一大截,险些完全掉出来,只剩一节尾巴被浅浅地含吸在花穴入口不深处。
滑脱的玉棒顿时让清清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出了一身冷汗,顿时感觉内里冷热交加,头晕脑胀,觉得自己要昏死过去。萝嬷嬷捞了一把她逼里的骚水,胡乱地漫了她一脸,甚至捅了两根手指在她的口腔内翻搅她的小舌,几乎要抠进她嗓子眼儿里:“尝尝你自己的味儿。”
像是什么巫祷咒文,听了这话,清清的小穴顿时又喷出了一股水儿,玉棒叮当一声滚落到榻上,彻彻底底地滑了出来。
萝嬷嬷一见脸色大黯,照着她的奶儿就狠掐了一把:“骚逼如何这般松,这都夹不住?难道你是想去溷藩做肉恭供大人们屙尿吗?”
“求、求嬷嬷饶了奴奴…啊~春奴、春奴实在是受不、受不住了……咿呀!”
“你还需泄身两次。”嬷嬷冷酷地拾起那根笔势,掰开清清的屁股就捅了进去,空虚已久的肠肉顿时一拥而上,贪婪地吸咂着还带着前头女穴余温的玉棒,“还有二十七下,这回要靠你的屁眼泄出来,听见没有!”
接下来又打了十二叁板,后头夹着的笔势突然猛地连续向上翘了数下,伴着清清苦痛又欢愉的惨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前穴再一次咧开,一小股淫水从穴里涌了出来,看来催情油丹的药效已经渐渐衰弱,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快感中的时间过长,连穴里的淫水都要流干了,如此刺激,才淌了这么一缕。
对着旃檀的屁股肿得恐怕要双臂伸开才能尽环,里头像是蓄满了剔透的汁液似的,油皮儿撑得几乎透亮,臀缝间烂红一片,前头的女逼肿大异常,阴阜阴唇像敞开的蚌肉一样分开来,露出豌豆大小的阴蒂,合拢不得的嫣红逼口,和一点尿道,后头的菊褶完全散开了,比优儿那等性奴长期被男人吸吮的肥厚屁眼还要红肿,只是有了头一回的教训依然完全紧咬着笔势不敢松懈,虽未被真正的鸡巴蹂躏,两口穴却都完全是一副使用过度的模样。
萝嬷嬷拉出肛穴内的笔势扔到一旁,从边上的瓶瓶罐罐中又挑出一罐来,盖子打开,顿时一股清芳花草的气息漂散而出。一仆妇用手挖了和清清的奶子一般大的一坨,平分于两手,罩住两只鸽乳便揉搓起来,只是大力抓揉奶根和乳肉,完全不理会乳晕、乳首。看来这就是秋姑姑刚才所说的百花丰乳霜了。
清清月信才一年有余,正是小女儿家胀奶的时候,就算不在经期,双乳内两块腺结也硬得像石子一样胀痛不已,更有甚时她还会因此发烧,哪里经得住这般搓磨,仆妇揉了没几下,那沾满泪痕的脸颊上便又冲了两道新的湿痕,她的小嘴张合数次,终是忍不住张口求道:“好痛!好痛!啊——好嬷嬷且让她轻些罢!奴的奶真的受不住……饶了我罢!二十七!”
原是一板子又狠狠地扇上了清清的肉臀,萝嬷嬷冷笑道:“你以后若是接客,大人们玩你奶子的力道稍为大些你也要开口求饶吗?哪个春奴不是像你这样过来的?那幼蓉姑娘被人骑的时候,一对儿大奶子被抽得像水球一样啪啪作响青紫交加,难道她又敢推拒了?也不看看你自己一对儿小奶儿,才鹅卵大小,怪道你的掌事嬷嬷这般伤心。”
听了这般话,清清呆呆地再不敢吭一声,强忍着胸部酸胀的痛感承受着板挞。
“还剩下十叁下。看你这般娇气,这回须得只用奶子高潮,若是到时候泄不出来,便同你刚才掉了笔势的罪过一同罚下。”
又一板子落下,清清数到:“二、二十七!”
“错了,重来!”许是因过度惊惧,清清竟然数重了板子数,登时被打回地狱,竟然要从第一板子开始重新来过,再挨上四十板子。可嬷嬷并不这般好糊弄,狠狠地掐住不胜折磨的臀肉:“小蹄子,你是和老身我耍心眼儿是吧?虽然重来,你仍得在剩下的回数内给我高潮,十二下之前若你不能泄身便有你一番苦头吃!”
胸口的软肉被仆妇侍弄得又酸又痛,莓果大的乳尖硬硬地站起来,却完全得不到一点爱怜,奶肉和奶头的差别待遇放大了乳尖的空虚,麻痒得像是有一把细长的锉刀,正钻进乳孔里狠狠地摩擦。清清摇着两团小奶迎合着仆妇的手,“不小心”地把奶尖儿撞上去,偷偷想要缓解一番,可仆妇竟像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故意刻薄地避开她的动作,急得她“啊啊”直叫。
缺少了穴内抚慰的玉棒,仅凭来自双乳的刺激就达到高潮自然要辛苦许多,况且捏奶子的妇人手劲儿实在忒大,弄得清清痛哭不止,又不上不下地吊在情潮中得不到解脱,更别提那完全肿烂的屁股,一板一板落下,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连淫水都流干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点着屁股的蚂蚁,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玩弄她的股掌。来自身体各处的痛苦已经超出了脑子可以理解的极限,周边的声音渐渐放大、混乱、扩散,又糊成一片,直到除了嬷嬷絮语般的引导外再听不见任何声响,自己好像飘飘忽忽地浮在梦里,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抗拒,就这样包容一切,痛苦慢慢变得麻木,火辣的屁股里也像是含了个光团暖融融的,舒坦的熨烫感渐渐辐射到四肢百骸,板子下落时好像是最温柔的亲吻,轻轻地舔弄着她软烂得几乎要化掉的肉臀。完全被训练熟的身体还下意识地报着数,阿谀奉迎海浪般凶猛又柔软的痛极爽利。
“萝嬷嬷,她怕是要不行了。”仆妇看着面前迷朦的小脸担心道。
那双眼睛半睁不闭,目光涣散,失去了焦点,丹唇不知闭合,涎液顺着嘴角淌下来,偶尔软绵绵地抽喘些娇软哭腔,竟然是一副要昏死过去的假寐形态。
萝嬷嬷又绕到前头去,翻开清清两只眼皮,仔细检查一番才道:“她只是舒爽极了,连神志都去了大半,才呈出这种痴态。也不怪你没见过世面,她真真是个百里挑一的尤物,能进入这种境界的春奴连我也没见过几个,将来也不知哪家大人能得了去,可是捡了大便宜。那时只需把她引诱到比这种再深入一些的状态,再对她说些指令,她便会如被摄魂洗脑一般淫态百出,更能把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个彻底,无有不依无所不从。听闻前朝齐国父子相奸的亡国之君和他的太子便是如此,生生把一个意气风发大有前程的皇子调教成了只知撅着屁股雌伏君父的性奴,不然齐国也不会灭亡。”
“只是她现在的身子还是太弱了,体力跟不上。”萝嬷嬷继续摇了摇头,“允你吸她的奶头,让她快点尽达高潮,这蹄子怕是坚持不到四十板结束。若是中途真的昏死过去,她怕是要元气大伤,折了我们这半月的苦功夫。”
仆妇闻言蹲下身子,一边放轻力度加快手下揉弄胸肉的动作,一边轮流含侍清清的两只奶头,大拇指不时划过鲜红的乳晕,激得清清惊厥似的一哆嗦一哆嗦地颤着屁股。
“二十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到了第二十七板子,高潮才艰难地来临,她先是屁眼收缩痉挛不止,达到了一次强制的干性高潮,没有淫液的润滑,腔道软肉的摩擦变得粗粝锐痛,像是屁眼里插了一把钢刀不停扭绞肚腹肠肉。随后屁眼的抽动又带动了红肿的女阴,一层层猩红的肉粒互相压缠吸磨,山海幸的作用下,如两瓣贪婪的海葵纠缠在一起不停蠕动,把彼此蜇得又爽又痛,小腹酸酸涩涩,屁股里的暖意上涌,像是暖洋洋的日光沐浴着她赤裸的皮肤,终于登上极乐之巅,穴肉间掩藏的那个米粒儿大小的肉孔猛地往外一挺,一股黄热的尿液激射而出,大力地喷撞到翻在外面收不回去的阴豆上,又带来了一波极致的高潮,肥肿的穴道蓦地扩张开来,一股清透粘稠的稀水涌了出来,和之前的潮吹似乎有些不同。
胸乳、屁眼、阴蒂、阴道四处敏感点的刺激之下,她竟然失禁了,不但尿了满臀满腿,还喷出了阴精。
萝嬷嬷立刻挥停了一切动作,撬开清清的牙关往里放了一粒药丸。过了一会,她惨白的脸色才终于有所缓和。见她不会再昏过去,萝嬷嬷才放下心来,命人打了温水来擦净了她的身子,又用一把软毛刷在那红肿可怜的臀肉上刷上清凉阵痛的药液,再用同种药物浸透的纱布敷上防止药力消散,最后一条宽白绫像是裘裤一样把她的屁股同药纱层层紧裹固定起来。
待到折磨终于结束,清清已经完全瘫趴在榻上,不等她喘过一口气,四个婢女便立即上前将她又沉又软的身子搀起,两只奶子被玩得黑色的发缕像是深水中的水藻,湿漉漉地贴在她泛着潮红的雪白肌肤上,更显得骚媚妖娆,明明还只是一个没有挂牌的清白处女,却比承欢二十余年的妇人还要散发出一种淫臊的气质。她虚弱地靠在婢女的臂弯里,缓缓抬起头来,旃檀的目光正好与那双迷蒙空洞的双眼碰了个对头。
清清如一只濡湿的幼兔,惊厥地直起身子,无声地动了动嘴唇:“长、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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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副cp人物终于出现了
旃檀:我就知道这出烂戏看到尾肯定没什么好结尾,元裨这个崽种……
元裨:苍天明鉴,与我无瓜啊!都是李意自作主张,我顶多是信了他一回邪!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的人就会突然跳出来害我!
从老婆、发小、到电子羊导演都在给我插刀,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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