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豪华主宅里,在叁楼的卧房唯一床面上纠缠一对男女,言言被白风堂压制在身下,双眼直直望着他,他不多言手直接解开了她身上的领结,校服在他的手中迅速褪去,男人眼神晦暗不明,手指抚上她后背的内衣扣,将它解开脱去,乳尖上的粉红蓓蕾映入白风堂眼里,他低首咬住舔拭,舌尖在那上方逗弄玩绕,粉粉的乳尖被咬得艳红挺立,当他离去时那上方还遗留着他的银丝,少女在低低喘息,难耐的低哼夹杂其中,雪白的双腿伸的笔直又紧绷,微微晃动摇摆之下不小心蹭上白风堂的毛巾下的肉茎,惹得他昂首闷哼。
等他低头看她时言言轻咬朱唇,眼神迷离且诱惑,启唇:“麻麻的,大哥咬得地方好麻哦!”
白风堂眯起眼,拉下了腰间围住的毛巾,露出了浓密的阴毛和其中的肉棒,肉棒青筋暴起,翘而挺直接凑到少女深蓝百褶裙里头,找到雪白内裤后对准突起点撞击,每蹭过一下言言都感觉全身被电流电过,何况他还在阴蒂上狠狠磨蹭。
“这是阴蒂。”白风堂悠悠开口,接着拉开一侧的内裤,露出了被花液浸满的花穴,“而这里是小穴。”
他一一为她说明,一本正经的模样好像真的在上性教育课程。
“流水了,真是贪吃的小嘴。”他嗤笑,本意想嘲笑她的淫荡却不由自主被花穴的颜色和形状吸引目光,真漂亮,作为白氏企业的领导人,多得是巴结者送女人到他床上,他虽不至于像白凤祈性生活糜烂,却也是尝过女人滋味的,他以往的床伴都是着名的女明星和女模,她们往往都有出色的色相和远大的野心,说起来他的床伴都是固定的,已经很久没有暖床的女伴了,趁这个机会好好调教白言言,或许能提供给他比预想更多的便利。
他将她的两腿大大拉开,手指搔弄一顿,耳里听着浪荡的水声唇勾起不易察觉的笑容,当挺身破开处女膜时身子停了些许,情绪复杂万分,却开始耸腰摆臀,下身肉柱的触感湿润温暖,每当顶到某一点就能发觉她的身体反应,白风堂调整好角度并仔细观察她的所有细微反应,给她极致的欢愉体验。
其实他已经很费力在忍耐喷射而出的冲动,这处幽穴是他毕生所闯最得男人心的浪荡极品。
简直尤物。
汗珠由他的后背低落,言言眨眼之际落在了眼尾处,她的呻吟是最有效的春药,每每叫喊总能让他欲望高涨,只顾得冲锋陷阵。
“啊、哈、哈,真紧,放松点。”
“大哥,嗯、好舒服,啊哈、你在做什么呢?你那儿捅得言言实在很难受。”
说出的话断断续续,他难得正眼看她,许是花穴伺候的太过舒服:“大哥在和你游戏,只有兄妹能做的游戏。”
少女一听眼前一亮,下身紧紧收缩,惹得精液灌满整个花壶深处,她欢乐的不符平时的维诺,双臂大张抱住他。
“游戏,终于有人陪我玩游戏了!”她语带撒娇,语气是特意的高,白风堂细心注意到她的眼眶微微通红,有些讶异,刚才破身时都没任何悲伤难过,照理说一般女人会因为承受不住这种痛小哭是常有的事。
如今却只因为有人能陪伴玩游戏而伤感起来,他的脑中联想起来谢家只有她一个独生女,摸在她娇背上的手僵硬起来,胸口有丝隐隐酸疼,一闪而过,却被他刻意忽略。
言言漂亮而小巧的脸蛋埋入白风堂胸膛,低低说道:“从今以后,大哥能不能不要再这么冷淡了?”
白风堂微哑嗓音,摸了摸她的头:“好。”
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提示音解答了他的一丝松动。
“叮!任务目标白风堂好感+10,现在好感:20/100。”
俗话说得真对,女人的阴道直达心,男人的鸡巴又何尝不是呢?
白风堂至少已不像初见时那般恨她,对于亲自破身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就算心中恨意滔天,在他的内心深处能没有一丝丝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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