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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缕微弱的空气,被渡入口中,似沙漠中一汪清泉,也不知是吸到空气还是其他缘故,慕辞月如同吃了定心丸,立刻静了下来,萧卿执见此,移开嘴唇,一个用力,将慕辞月拉了上去。
    “咳咳。”慕辞月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上了岸,刚刚喝了太多的水,胃里很难受,萧卿执情况还好,一边挤出衣服的水,一边拍着慕辞月的背。
    慕辞月刚缓过气,第一反应便是检查手中的药草与胸襟里的木梳,见二者都在,总算放了心,这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体内毒素造成的晕厥,奈何不了我。”
    慕辞月苦笑:“早知道我就给你下迷魂散了,真是的。”
    萧卿执的眼神有些深邃:“这个地方,你经常来?”
    “嗯,对啊,那时候为了躲避门派纷争,我经常来这里避难。”
    慕辞月“嘿嘿”一笑,吐出嘴里的水,道:“那你跟着我下来干什么啊,准备殉情吗?”
    萧卿执瞥了他一眼,说了句全然不想干的话:“在这里,你还是想不起来?”
    “又要想什么?哎我实话和你说吧。”慕辞月凑过去道,“我以前中过制造幻觉的药物,只不过那药物是劣质品,幻觉没产生,记忆倒丢了不少,所以以前的事,有部分我想不起来。”
    “原来是这样,那你以前一共中过多少毒?”
    “不多,三次,残余毒素上次都让你清干净了。”慕辞月道,“你先别管我中过什么毒了,先把你的毒解了啊,这崖爬上去起码要两天,而且。”慕辞月伸出手苦笑,“我手被那畜生踩了,爬不了,起码得休整几日再说,怕日子不够,所以,别奢望回皇宫后慢慢熬药了,这药口服,你忍忍,直接吞下去拉倒,别那么金贵。”
    萧卿执接过草药,没半分犹豫,塞进口中咀嚼,而后直接吞下,连眼睛都不眨。
    慕辞月:“……”这,一定有经验。
    萧卿执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淡淡道:“我以前被人陷害中毒,流落荒野,也是这么吃药的,习惯了。”
    “你……活的真不容易。”这是由衷的感叹。
    “你也一样。”萧卿执看向慕辞月的手指,“还疼?”
    慕辞月来了精神:“疼啊,可疼了,手都举不起来!新伤旧伤凑一起,我都要废了。”
    这次是真的不轻,皮被磨的到现在还在流血,骨头也隐隐作痛,虽然还是不算什么,但可装可怜呀。
    慕辞月就像个地痞流氓,语气里带着调戏:“特别疼的,所以,帮帮你夫君,亲一下,就不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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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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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掉收好猛..不虐啊,一点都不虐的,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笑哭)
    教主口齿不清说的话,可通过相似的音推断出他到底想说啥哦
    第38章 噫,发烧了
    慕辞月万般期待地看向萧卿执, 想象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暧昧场景,却见萧卿执表情不变,嫌弃地别开了头, 很明了表达了一个意思:你做梦。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慕辞月有点委屈。
    萧卿执那冷漠中带着蔑视的表情就像在说:我就这样了,咋了不服气啊?你来打我啊!
    慕辞月算是摸清了萧卿执的性子, 就三个字,傲!欠!倔!想让他替你做事,你不说,他就会主动帮你, 但你要是说了, 他反而不搭理。
    这狗皇帝就是他妈欠揍!太欠了!
    卑微的慕辞月只得自己走到水塘边自闭,想着反正伤口已经沾水了,再沾点也无所谓,干脆把手洗了洗,想污垢洗净,回来的时候, 却见萧卿执的手里拿着一株草药。
    “先敷着, 省的伤口发炎感染。”说着,萧卿执将药草丢入口中咀嚼, 眼睛直勾勾看向慕辞月。
    慕辞月忍不住一笑, 哎, 口嫌体正直啊,这不是挺关心他的嘛,非要装出一副你受伤关我屁事的样子, 何必呢。
    慕辞月乖乖伸手,任由萧卿执如何摆弄,嚼碎的药草沾到伤口时有微微的刺痛, 慕辞月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哎,轻点嘛,很疼的。”
    萧卿执微微一顿,上药力度猛的加重,慕辞月吸了口冷气,怨道:“哎你干什么啊,怎么这么粗鲁,对你夫君能不能温柔点?”
    萧卿执放开手:“你既然知道掉下来没有生命危险,为何还要支撑?让人踩着手很舒服?”
    “嘶,我这不是为了及时给你送药嘛,你还不谢谢我。”慕辞月揉揉手腕,“哎,说好了我摘到药草你就喊我夫君的,别说话不算话啊。”
    萧卿执如实道:“我从来没答应过。”
    “……”
    慕辞月仔细回忆。
    哎?好像真没答应过……
    “我不管,你默认了。”
    “先不要闹,把衣服脱了。”
    “干什么?”慕辞月本能捂好衣服,“都什么时候了还贪图我的美色?”
    “……”萧卿执缓缓吐气,“你的衣服湿了,不脱下来的话,会感冒。”
    “发烧烧死了也不……尼玛!第几次了!天天扒我衣服,你他妈是不是变态!啊啊啊!”
    一阵殊死搏斗后,彻底认清自己打不过狗皇帝的慕辞月坐在洞穴里的火堆旁陷入自闭。
    这洞穴很早以前就有了,是慕辞月以往的栖息地,离水潭只有十丈左右的距离,这不是他第一次坐着洞穴里,也不是他第一次一干二净地烤火,但,这是他第一次在洞穴里和另一个大男人在这共同坐在一起心无杂念地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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