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清澈,水光潋滟】*
镜头再次切换,这次镜头更近,也没有模糊画面,摄影师环住“吴够”,将他抱到自己腿上,按着他的后脑勺与自己接吻。另一只手则伸到对方股缝间,搅弄起湿软的肠肉。或许是刺激太强烈了,“吴够”微微向上挣了一下,紧接着又被更用力地往下按着,一声短促的哀鸣被堵在唇舌之间。
小小的肉穴被开拓到能容纳四根手指,之后摄影师拍了拍“吴够”的屁股。没有言语交流,“吴够”便自觉地跪趴在床上,腰部向下塌陷,臀部却高高抬起,像一头空有交媾本能,却不知道义廉耻的小兽。但他应当是有羞耻心的,否则不会把整个脑袋都埋到枕头里,只露出一只藏不住的通红的耳朵。
摄影师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或许是不满他逃避的动作,抓住了他的脚踝,扯着他往自己的方向拽。在那之后,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裤子,把自己的阴茎一点一点塞进了那个小口。
手指再怎么也不能和阴茎比,“吴够”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肛口一圈的褶皱都被撑开了,透着不健康的白,和那半截还没进去的深色的阴茎对比,显得更加脆弱。摄影师掐着“吴够”腰窝,不给他半点逃离的机会。他九浅一深地往里撞,用力的那一下仿佛要把囊袋也塞到那个撑得胀胀的小洞里,撞得“吴够”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愈发像是泣音,又不全像是难受。
肉体相撞的声音清脆响亮,混杂着淫糜的水声。消失已久的旁白突然出现,听着不再像之前那样冷静自持。
【声音很好听。】
仿佛是为了验证这句话,摄影师开始更加频繁,也更大开大合地操弄“吴够”。画面拉近了,能清晰地看到“吴够”龟头顶端的翕孔微张,失禁般掉了几滴清液在床单上,把床单染出了一小滩深色的痕迹。
“慢……慢一点……”
”吴够”终于忍无可忍,开口求他。可惜他没有理会,每一下都操得“吴够”叫出声来。最过分的那一下,吴够的阴茎中再次漏出了东西。这次不再是滴的形式,而是直直射出一小股,颜色乳白,落在被单黑色的线上。
摄影从吴够身体中退了出去,重新拿起手持摄像机,画面变回了吴够的后穴。尽管不再被阴茎塞着,但经过长时间的操弄,但也没马上恢复到原来的大小。里面的肠肉被摩擦成深红色,外面一圈也被撞得红红地,像是被操得熟透。摄影抱着“吴够”翻过来,拍他通红的鼻头和眼尾。
画面变回固定机位,摄影刚把摄像机放到一边,“吴够”便伸出手要抱他。他把“吴够”搂在怀里,画面逐渐变得模糊。唯有画外音依旧清晰,但这次不再有字幕出现。
【我的芙蕾雅。】
||一封书信
吴够:
虽然你总是不会拒绝我的要求,但我没想到就连我这么过分,甚至不愿意说明原因的要求,你也会答应。我们都知道视频是一个特别危险的东西,我该为你的信任而说一声谢谢。同时,我也向你保证,除了你,永远不会有人看到这个视频。我手头的成片和所有素材已经全部销毁,你手上的这份则完全由你处置。
现在该解释一下我为什么想要拍这样一个视频了。距《丽丝敏查无此人》的发布已经过去了一年,虽然它的前身这首歌永远不会出现在大众面前了,但我其实并不确定,在你心中,“吴够”和“丽丝敏”是否已经能够彻底分开。至少我本人是还记得《吴够查无此人》这首歌的。
之前我们隔着大洋,天各一方的时候,我也不止一次地思考,“吴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或者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很遗憾,我能力有限,一个、几个,甚至几百个标签也没办法精确地概括出一个答案。每次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脑中总是会跳出许多我们相处的片段,但它们不仅没能帮助我理解这个问题,反而把问题变得更加复杂。或许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所以最后我放弃了。
我无法回答“吴够”是什么,但我十分想要做些什么,于是我想到了用这样的方法,仅仅从最肤浅的层次呈现出“许恣”视角的“吴够”。但既然是“许恣”的视角,总要和别人区别开,于是这个视频从“许恣视角下的吴够”变成了“被许恣凝视着的吴够”。我们在谈及凝视的时候,往往提及性欲望的载体,观看与被展示,以及背后的性别和权力。但我想说,至少在这个视频中,我们之间凝视关系的建立,不是因为地位的差距,仅仅是因为你愿意。
很神奇的是,在后期处理素材的时候,困扰了我很久的焦虑忽然一下子消失了。无论什么样的都是“吴够”,或许有一天你还会掉进这样的命题中,但我现在似乎没有那么担心了。
说点轻松的吧,我终于明白了你说的“母语羞耻”。我一开始打算配的普通话,后来翻译成法语。虽然就这么几句话,翻译的过程也极其艰难(上一次翻译东西这么困难还是我第一次上翻译课老师让我们翻《百草园与三味书屋》)。结果到最后,哪怕用法语,我还是有那么多话说不出口,只能写在信上。
为了做这个视频,我学了好久的摄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如果你生气的话,可以告诉我吗?不要憋在心里。再不然你可以找我小姑告状,反正她喜欢你比喜欢我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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