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扭动自己的胯,上下套弄肉棒,初次主导性事,她不敢动作太过激烈,臀部微抬,肉棒在花穴里摩擦着肉逼,向下沉时,浑圆的龟头顶弄她体内深处。
她咿咿呀呀地发出细碎的呻吟,一双玉乳隔着半落的衣衫疯狂摇曳,一勃勃乳浪在白嗣面前展现它的风情。
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放浪地做着淫靡的性事,小脸因为情欲红得宛如涂抹了上好的胭脂,身下那根肉棍愈发胀大。
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在膨胀,紧致的花穴撑得极开,套弄间,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两人的耻毛上,耻毛相互交叠,分不出你我,仿佛两人的身体本就是一t的,只是被强行分开了。
白嗣忍得额头青筋乍现,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从鬓角滚落,尽管他发了疯似的想把叶馨推倒,用力插弄她的花穴,把她插得花枝乱颤,欲仙欲死。
然而叶馨的态度让他不得不压下深处的欲望,即便无法尽情宣泄自己的欲望,可能够与她做着这般夫妻才能做的事,于心理上而言已是一种巨大的满足。
上下套弄了十来下,叶馨便体力不支地倒在他身上,虽然这种事很舒服,但是体力跟不上,也只能投降了。
“馨儿,馨儿。”
怀里的人儿除了喘息,再也没有其他动静,插在花穴里的肉棒涨得难受,白嗣不得不催促叶馨,继续动作。
叶馨的药性还没解除,她又累得够呛,花穴里的酥痒感令她的花穴不自觉收缩,夹得白嗣又爽又难受。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笨重,叶馨趴着的胸膛里,那颗快速跳动心脏仿佛要从里头跳出来似的,震动得厉害。
“别吵,累了,不想动。”
叶馨半张脸侧躺在他胸膛,蛮横地命令他。
这种情况,哪能说不动就不动,又不是艳痿,于是白嗣向她打商量,“我负责动,好不好,馨儿。”
说是商量,实际上跟祈求差不多了。
也许是他眼里过于强烈的祈求打动了她,叶馨难得大发慈悲地应允了。
大喜过望,白嗣抱着她的细腰,将她摁倒在床,两人的性器还连接着,没有分离,正要抽动肉棒抽插时,叶馨忽然道:“不准那么用力。”
“好,师傅会轻轻的。”
他温柔地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初时,他还是严格遵守她的指令,双手拉着她大腿,缓缓抽送,肉穴滚烫,他的肉棒逼她的肉穴还要滚烫,仿佛熔岩般炽热的温度使她软了身子。
“噗呲……噗嗤……”
指腹肉捻着敏感的阴核,花穴里的淫液一股一股地向外流,双重挑逗下,快感直b脑门,肉逼紧紧裹夹着来回抽动的肉棒。
“不要夹得那么紧,馨儿。”
肉棒被吸得头皮发麻,白嗣急声叫唤她,可生理反应哪是她这种菜鸟可以控制的,他越叫,她就越紧张。
夹得差点精关失守,白嗣的忍耐到了极限,他捉着叶馨的腿,捉出了五指红痕。
身下利刃凶狠地撞入她体内,没有了顾忌,每一下撞击都那么深,仿佛成了只会掠夺的恶鬼,他发了狠地侵入她的身体,享受着无上的快感。
叶馨眼中含泪,巨大的刺激使她失语,花穴被捣得汁水淋漓,点点温热的淫液溅落在她腿心,她发出短促而细碎的淫叫。
“馨儿,舒服吗?师傅插得你舒服吗?”
花穴的软绵、湿润就像夺人精魂的洞窟,明知丧命,却舍不得离开,巨大的快感使他毛孔悉数张开,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一偿的极乐,尽管如此,他还是想知道自己心爱的人是否也跟自己一样快活。
“别、别撞了。”
屁股撞得发红,那两颗囊袋随着他的拍击,把花穴口撞得红肿不堪。
陷入情欲中的白嗣哪会理会她的话,他此刻只想撞坏她,操烂她的花穴,在她花穴里注满自己的精液,让她染上自己的气息,来藉此告诉世人,她是他的,任何人不得抢夺。
细腰如扶风的弱柳,狂乱地摇摆着,在他重重的捣弄下,快感不断在花穴里积蓄,花唇被他磨破了,花穴又涨又麻,眼前似有白光闪过,下体一阵抽搐,细腿夹着白嗣的劲腰,淫液飞奔而出,把被子弄湿了一大片……
作话:二更来了。γυzんàìщυ.àsìà(欲zh爱wu.a死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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