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话不能这么说,男人生孩子不累,你要好好孝顺你妈才对。”林嫂语重深长地说。
花姝笑笑,“嗯,我会好好孝顺我妈妈。”
回到许青峰所在的住处,周围的街坊听闻花姝来了,大人小孩一涌而至,护工婵姐积极主动地接过花姝买来的东西。
十几个平方大的空间堆满杂物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异味。
“辛苦你了,婵姐。”花姝从包包里取出一条珍珠手链送给婵姐,“祝你新年快乐。”
婵姐不客气地接过珍珠手链,“这真漂亮,姑娘,你太客气了。”
然后,花姝让林嫂代为将糖果与带来的饼券派给在场的大人小孩,自己与婵姐看望一旁中风瘫在床上的许青峰。
“爸爸,你最近还好吗?”花姝执起许青峰一只手问道,因为长期病患,那怕这双手从来没有做过重活,此时也如同枯木,粗糙沧桑,手指僵直难于伸展。
许青峰睁圆了眼睛,手指头跳动,口齿不清地说着,“大大……喔……”
“大什么?”花姝问道。
许青峰眼珠转向花姝旁边的护工婵姐,“贱……人……”
婵姐立即给花姝解释,将他的手放回被子里,“他叫你大冬天注意身体,别溅湿,容易感冒。”
花姝擤了擤鼻水,身体缩了缩,猛地打了一个喷嚏,“没事,我还好。”
“你衣服都湿透了,还是先回家吧,你爸有婵姐照顾,还有我们关照,不用担心。”其中一个街坊劝说。
“是啊,万一病了就不好了,要是你实在担心,装个那个歪饭的,用手机就能看到你爸。”街坊提议。
“什么歪饭,那是WIFI,是监控。”一个六年级大的孩子纠正家长错误的读法。
“要装这个不是很费钱?”婵姐担心地问。
“也不是很贵,但是,换我也就不乐意天天被人监视着,女儿再亲也是女儿,不合适,而且有婵姐照顾着,我很放心。”
阿——嚏——
花姝又猛地打了一个喷嚏,鼻水哈喇子也流了出来,脸色也开始发青。
街坊实在看不过眼,拉着她离开,直接送她到公交车站。
一上到公交车,花姝立即从包包里拿出消毒纸巾仔细地擦拭摸过许青峰的双手,再将脏纸巾丢到垃圾桶里。
半小时后,她在一条商业街下车,买了一身新衣服换上,也顺便解决晚饭。
新年的气氛越来越浓,商店也进行各种打折活动,她想起可能要长住下来的商父商母,给他们买了一大堆衣服与生活用品。
然后,她又想起还有一周是某人的生日。
切,他又不回来。
不,她干嘛要想他生日的事!
花姝甩了甩头继续逛街,买了足足十几袋东西回家。
几天过去,没有男人的家显得空荡而了无生趣,她拿出买给他的生日礼物,花了大半天时间将半成品做成一条刻着生日铭牌的皮质手绳。
要是他生日那天回来的话,她就送给他。
反正顺便买的。
到了正日那天,该死的臭男人果然没有回来,花姝泄愤地吃掉一半备给他的生日蛋糕。
夜色降临,床单还残留着他的气味,气味进入鼻腔,记忆被唤醒,性欲如毒瘾般发作,她回味起身体被大肉棒捣弄的感觉,粗暴凶悍,有种会被他捅死的错觉,又爽得死去活来。
花姝抱着小枕头辗来辗去也睡不着,小穴更是空虚得汁水横流,骚痒得不行,无论手指怎么抠挖也无济于事。
好想被填满,被热腾腾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狠狠地捣弄,双乳也又酸又胀,乳晕更是鼓起,掐指一算,好像正是排卵期。
浑身难受得如蚁咬,花姝掐着乳尖,夹紧双腿以图纡解身体的燥热。
但是不行,小穴空虚得难受,要被填充,没办法,她只好想办法寻找替代物。
又长又粗的棍状物……
男人的房间除了那副毫无艺人感的挂画没有其它装饰品,花姝披着小被子出到大厅,再进入她的禁地——厨房。
发现可用物:擀面杖与水果黄瓜。
擀面杖,虽然是自己的体液,也会洗干净,但总是有点膈应,最后选择了敷面用的水果黄瓜,虽然硬度方面比不上擀面杖,但胜在凹凸不平,上面带着小刺,就像肉棒上突起的青筋。
花姝将水果黄瓜反复洗干净,擦干水份,还用手稍稍捂暖。
小穴酸胀得难受,一刻也等不下去,花姝回到床上,双腿大张,将黄瓜塞进去。
太太太太冷了……
一点也不爽。
冰冷的黄瓜刺激灼热的内壁嫩肉,花姝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小穴很明显地抗拒这个玩意,一插进去,燥热感骤降。
捂了好几分钟,那黄瓜终于接近体温,花姝尝试着将它推到深处,顶到宫口,光有痛感,完全没有那死去活来的快感。
明明差不多形状的东西,怎么感觉差这么多!是因为没他的粗吗?
花姝又反复插抽了几下,没什么快感,但有东西含着,小穴好歹没那么骚痒难受,总不能回家将某个男人给睡了止痒吧,不行,不行。
(对门某男人在睡梦中猛打了一个哆嗦,抱紧了自己的大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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