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拳对甄逸道:岳父大人,待霸在青州稳定下来,定会接姜儿到青州去,这段时间就麻烦岳父大人照顾姜儿了。
甄逸道:贤婿尽管前去,姜儿是吾之女,吾自会照顾,只是贤婿到了青州,当要先将黄巾剿灭,吾听说青州黄巾十分撼勇,乃是全国最强的黄巾贼党,而且数量众多,贤婿万勿不可等闲视之!
没想到甄逸对青州黄巾也这么了解,到是让我有些惊讶,我坐在马上,道:岳父大人所言甚是,小婿自当小心。
甄逸点点头,道:如此,吾便放心了。
这时甄豫上前两步,道:大哥,你可别忘了我们说好的,等我练好了武艺,你就要让我当将军的。
我笑道:豫弟当可放心,忘不了的。
甄豫吐了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还有啊!你可别把我妹妹忘了,不然到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听甄豫这么一说,我不有一愣,随即看了一眼甄姜,而甄姜此时也在看着我,四目相对,一种绵绵刻骨的情意在空中通过眼神传递着,千言万语,仿佛都都通过这一个眼神表达了出来。
我点点头,道:姜儿,等我。甄姜点点头,哭的已然红肿的一双美目落在我的脸上,仿佛要将这张令自己刻骨消魂的面孔印入心底最深处,不能忘记。
看着这一张张的面孔,我心下感慨万千,最后对众人一个环礼,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各位,请回吧!我,去了。说完,我策马扬鞭,打马向南方驰去,直到我的身影已然消失,众人依然望着我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能平静。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没想到霸儿随口就可作出千古绝句,姜儿,莫要悲伤,如今只是短暂离别,他日你二人还会相聚的。甄逸念着我临走前说的那两句话,不断的赞叹着,但看到甄姜已然伤心的泣不成声,不由出声安慰。
甄姜在自己母亲的怀里哀哀哭泣,不能接受自己夫君离自己而去的现实,听到甄逸的安慰,也不理会,依然在那嘤嘤哭泣着。
我的岳母大人也是温言劝慰,但也是不起作用,最后直到甄姜哭倒在她怀中,昏死过去,这才罢了。甄逸夫妇对此如之奈何,只能期盼着时间可以让女儿忘记这些,待他日相见,才不致让女儿形如枯萎,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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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了,洛阳,我又回来了,你还好吗?有没有更胖了呢?吃的还是那么多吗?唉!你胖的像个猪似的,怪不得以后会让董胖子连皇陵都挖了呢!活该你胖。
要说董胖子,现在可是够惨的,几月前被张角劈了后,如今已经是变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比张飞还要黑的全身让人恶心的可以三天不吃饭,而且现在似乎还得了软骨症,连走路都不利索了,我都不知道他这个样子,以后还能不能杀奔洛阳,将天下搅的大乱。
来到洛阳后,我首先就是到了我的未来岳父,蔡邕的府上拜访,蔡邕听闻我前来拜访,连刚下朝时穿的朝服都没换下,就跑出来迎接我了。
见到阔别两年之久的故人,我和蔡邕都非常的高兴,蔡邕更是抓住我的手不肯松开,眼角中还隐隐泛着泪痕,他抓着我的手,语重心长道:威国,琰儿近来还好吗?
我差点没坐地下,好么!原来你这么激动,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蔡琰啊!你不是问蔡琰好不好吗?那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好,很好,好的不得了,估计再过两年就可以跟我嘿咻嘿咻了,嘿嘿
我道:琰儿近来还好,就是十分想念蔡伯父,蔡伯父,您如今已年过半百,该卸任享享清福了,不若过几日,你就辞官与我去广陵吧!也好让我和琰儿尽尽孝道。
蔡邕听我一说,心中感伤,是啊!自己如今已经老了,该回家享享清福了。虽然如此,但蔡邕却笑骂道:你尽什么孝道,我可还没答应把琰儿嫁给你呢!
呵!还嘴硬,你要没答应,会让蔡琰跟我走吗?如今蔡琰已经跟我一起生活两年了,你就是不答应,恐怕蔡琰也是非我不嫁了。
我笑道:虽然现在没有,但以后就是了,好了蔡伯父,如今卢师还被压在牢中,我此来,一是进京受封,二则是要为卢师保罪,蔡伯父可知卢师目前如何了?
蔡邕听我说道卢植,也是长叹一声,道:唉!朝政昏庸,不想子干竟会被小人陷害,不过子干如今还好,朝中之人皆知威国与子干交情非浅,圣上也知此事,故儿虽将子干压如牢中,却并未遭受任何刁难,牢中之人对子干也甚是敬重,目前无恙。
我点点头,如此就好,今日霸打算在此休息一晚,明日与蔡伯父一同上朝,希望可以顺利的把卢师救出来。
蔡邕道:威国有此心甚好,威国此时还未用膳吧?快随我到后堂用膳,这三位将军也一起来吧!蔡邕对我身后的典韦、张飞和胡车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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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张飞和典韦、胡车儿三人到外面溜达去了,而我则和蔡邕一起去拜访王允、伏完和董承等人,并和他们商讨了一下明日保释卢植的事,对于这件事,他们一致的看法就是,只要有我开口保释,加上他们几个的说合,那灵帝必然会看在我的面子上赦卢植无罪,这也和我的看法不谋而合,只是现在皇甫嵩还没有回洛阳,不然加上他,那就更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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