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我我和典韦打一场,张飞可不愿意了,连忙扯着嗓门喊道:主公,我们没有一个人是你的对手,要打也要俺老张和典哥一起和你打才行啊!
我笑道:那好啊!就你们两个一起上好了。好!一见我同意了,张飞立刻叫好,连忙翻身上马,道:典哥,咱们还从来没胜过主公一场,今天可要让主公知道咱们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习武不是白给的,来啊!
典韦见张飞如此说,又见我已经上马,也是热血沸腾,哈哈笑道:好,今天就让主公看看咱们习武的成果。说完,从胡车儿手中扦过自己的马,翻身坐在马上,自马鞍两侧抽出自己的一双寒铁双戟,目中战意滔天,大吼一声,来吧!
练武场上,三人三骑立于场中,我跨坐踏雪飞云,手握白龙银枪,虽然一身儒衫,但身上去爆发出一股霸烈之气,让场外的众护卫目眩神迷不已,差点就要跪在地上对我顶礼膜拜。
在我的对面,典韦和张飞坐在马上,典韦面相凶狠,全身肌肉被黄色的轻匹甲紧紧的包裹住,似要冲破而出,手中一双寒铁双戟在朝阳下,闪烁着丝丝寒光,似要嗜尽敌人鲜血,跨下黄色战马嘶鸣咆哮,似在向敌人立威,但更多的则是要籍此摆脱踏雪飞云带给它的恐惧。
另外一人一骑,足以让人眼前一亮,一骑黑影战马低声的嘶鸣着,便似熊熊燃烧的地狱烈火一般,足以将任何敌人烧成灰烬。
马上那员战将,身材高大,强壮无比,一身的强烈气势狂暴惊人。手持巨大的丈八蛇矛,那冲天的杀气令人动魄惊魂。
我脸上微有惊色,望着那咆哮的乌骓马,和那马上强壮的猛将,暗道:没想到张飞已经进步了这么多,只是这气势,大概就可以和吕布相比了吧!
坐在马上的张飞,满面厉色,圆睁虎目,一身的神威凛凛,巨大的蛇矛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地放射着寒光。
张飞一举蛇矛,大喝一声,典哥,我先来。说完,就策马向我冲杀而来。
张飞举着丈八蛇矛狂飙而来,乌骓马便如一道黑色闪电射出,愤怒地嘶鸣着,拼尽全力,冲向那面前的强敌!
那愤怒飞驰而来的神驹,震天撼地的猛将,锋利至极的丈八蛇矛,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便如一柄锐不可当的利器,直刺向我的要害!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胯下一夹,踏雪飞云瞬时发动,四蹄运足气力,大步流星,直向前赶去。
两骑神驹疯狂奔驰,便如两道闪电,重重地撞在一起,发出震天动地的轰响!
沉重凌厉的白龙银枪迎上了同样沉重锋利的丈八蛇矛,两柄神兵轰然相撞,便如雷霆暴闪,电光四射,那飞驰而来的猛将,劈天裂地的气势,一时尽皆释放出来,轰响声震动甄家庄的每一个角落,令人惊骇欲决。
神驹交错而过,张飞在马上浑身剧震,晃了两晃才平静下来,手持神兵回首凝望着我,见我依然神色平静,嘴角含笑,心中暗道,看来今天还是不行啊!自己可是借着马快矛沉之势冲过来的,力量何止万均,本以为此次纵马驰出,出其不意地对狠命一击,至少也能让主公措手不及,稍稍受伤。想不到主公仓促应战,自己竟也不能撼动他一分,看来主公之能,果然是震天撼地,盖世猛将之材。
见张飞一人终究不行,典韦眼中寒光闪烁,立刻拨马握戟,大喝一声:翼德,我来帮你。说完,打马飞驰而来。
我嘴角含笑,紧紧盯着典韦,不及回身去与张飞厮杀,顺势一挟马腹,踏雪飞云狂飙而去,迎向那绝世猛将。白龙银枪斜斜举起,直指那猛将的咽喉。
狂风扑来,刮在脸上,甚是寒冷。我的心中,也如这寒风一般冷酷,杀机狂涌而出。
那典韦的猛将目中,也是杀机狂射,比我只强不弱。此次虽是比武,但我们都已经将这场较量当作了阵上杀敌,手上绝对没有放松的意思。
两骑战马狂奔而至,相遇战场之中。马上两员猛将,各挺利器,奋力刺出,直奔对方咽喉而去。
一声金铁交鸣声在这战场响起,甚是响亮。
踏雪飞云疯狂奔驰,那冲力巨大无比。白龙银枪带着这股巨力,刺在戟尖上,一股巨大的力量自寒铁双戟上狂涌而来,典韦浑身剧震,晃了几晃,几乎坐不稳马背。
他胯下黄色战马也禁不住这巨力,哀嘶一声,向旁斜斜地冲出,四腿稍稍有些发软,几乎便将典韦抖下马去。
典韦放纵战马斜斜奔出十数步,勒住马缰,回头望向那英伟猛将,心中虽然佩服,但在战场之上,典韦是从来不会估计什么主公情面的,纵声狂吼道:主公,再吃我一戟!
我提枪笑道:再接你百戟又如何!
话音未落,张飞却也从旁手提蛇矛飞驰而来,手中利刃劈风斩落,狠狠地劈向我的脖颈。
我长啸一声,白龙银枪狂挥而出,迎上丈八蛇矛沉重锋刃,当的一声巨响,将丈八蛇矛击开,随手回枪刺去,直奔张飞前胸刺来。张飞回过神,挺矛相迎,将银枪击开,二人打马盘旋,杀在一处。
典韦也纵马杀来,挥舞双戟,趁着我与张飞相斗之际,一戟便刺向我的颈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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