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灯看刺刀 作者:淮上
分卷阅读5
提灯看刺刀 作者: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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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他
。
身体极度疲惫疼痛,精神异常的困倦,身下却又灌满了精_液,楚
慈一动不动的侧身躺着,了无睡意,只睁眼望着卧室里浓重的阴影。
韩越有点想睡了,但是他知道楚慈没睡着,所以自己也不急着闭上
眼睛。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酣畅淋漓的完事了就倒头睡了,第二天醒来
觉得心情异常满足,但是楚慈却总是冷冷的。
后来他请教了裴志,裴志又去请教他那几个情妇,回来告诉韩越:
“你这样不行,完事以后你要好好安慰下人家,聊聊天儿,送点小礼物
什么的。最重要的是你不能自己爽完了就睡了,要真心疼你那心尖儿,
你等人家睡着了你再睡。”
韩越点头表示明白了。明白以后买了只江诗丹顿saltarell表,晚
上完事以后拿出来要送给楚慈,结果被楚慈狠狠从窗户外扔了出去,然
后足足一个月没开口说一句话。
从此韩越再没干出过这种蠢事来。
韩越眼皮越发的沉,但是长期部队生涯训练出的敏锐感官还是能让
他感觉到楚慈没睡着。为了提神他漫不经心的开口问:“今天你怎么又
开那个破车?”
所谓那个破车,是楚慈自己用工资买的一辆二手白色本田。楚慈家
在外地,自己一人在北京工作不到两年,没攒下多少钱来。经济上他只
够自给自足,这套三居室还是他租的。
韩越曾经在他家留下自己的一辆奔驰600,虽然表面上说的是“这
车留在你这”,但实际上就是送。楚慈别无选择的接受了,但是从来都
没有开。韩越甚至怀疑他连车门都没有打开过。
“下班半路上,没来得及换。”楚慈淡淡的答了一句,不开口了。
“……哦。”韩越想了一会儿,又问:“昨天我去冶金研究所找你
,那个办公室主任在跟你说什么?古古怪怪的样子。”
“没什么,忘了。”楚慈闭上眼睛,“我睡了。”
韩越最经不起敷衍,正要翻身起来追问,一看楚慈真闭上了眼睛,
只得重新躺下。结果他自己合眼还不到五分钟,就鼾声大作。
黑暗中楚慈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望着虚空中漂浮不定的某
个点,目光空白冷淡。
第二天早上醒来韩越才知道,昨天侯瑜堂弟的事情闹大了。
侯瑜那堂弟侯宏昌是个傻叉,酒后闯红灯不算还撞了民工的小孩,
当场就把孩子撞飞了十几米,落地后立刻就断了气。
这一幕发生在市中心街头,离治安岗亭不远,好多人都看见了。侯
宏昌一看出了事,一踩油门就要跑,结果没跑出十几米就被几个的哥开
着车拼死拦住。为此侯宏昌还撞了几辆的士车,有一辆车门整个撞变了
形。
如果事情到这里完了也就罢了,侯瑜还不至于想把自己的堂弟给亲
手掐死。问题是侯宏昌灌多了马尿,自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转世,下了
车就把一个出租车司机揪到大马路上饱以老拳,一边打还一边咆哮:“
好狗不挡道,打死你个狗_日的!”
警察在三分钟内火速赶到,刚要上去阻止,侯宏昌骂骂咧咧的把警
察一推,掏出手机打电话:“喂大伯父!我是宏昌!我被警察扣了,您
快派人来救我!”
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记者赶来时更好赶上高_潮。当街路人一
片群情激奋,纷纷要冲上去打肇事者;警察围成一圈奋力维持秩序,有
一个交警还被侯宏昌推得摔倒在地;几个的哥扶着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
的,纷纷挡在被害者尸体及其父母前边;一对穿着简朴的民工夫妻蹲在
大街边,抱着孩子尚带余温的尸体撕心裂肺,几乎哭得昏过去。
“干脆判死刑算了。”韩越一边看报纸一边说,“你堂弟活着也是
社会祸害。”
侯瑜没好气的冲他:“你哥当年出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判死刑算了
?你哥撞死的还是俩!”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么说的?我当时就建议老爷子把他领回家来
,一皮带抽死在祖宗牌位前。只不过被我妈哭哭啼啼的骂回来了,说我
没有手足之情。”
“哎呀对了!我堂弟他妈也是这么说我的。”侯瑜一拍掌,指着报
纸上头版头条大标题:“《官二代闹市街头撞死幼儿,群情激奋千人围
观》——这哪个记者写的,我妈跟我婶子说要去拆他家房子。”
“昨天真有千人围观?”
“不知道,也许真有,我把他从警察局领出来的时候好多人等在大
马路上,还有人对我丢矿泉水瓶子,跟过街老鼠似的。今早起来我一搜
网络,绝了!各大门户网站头版标题,比刘德华开演唱会还暴热。我就
跟我妈说,你能拆那记者的房子,你能把这么多网民家的房子都一个一
个拆了吗?”
“你妈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跟我婶子两个一边哭一边骂呗。不过她俩打算去找
部队老下属,控制那几个网站和网民言论。”
韩越皱着眉摇摇头,还没说什么,突然只听卧室门咔哒一声开了,
楚慈拎着笔记本走出来,面无表情的穿过客厅,打开大门。
整个过程中他都表现得旁若无人,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施舍给客厅
里的两个大男人,就仿佛他们是两团空气一样。
侯瑜偷偷问:“……你昨晚没打他吧?”
“没啊。”
“那怎么……”
韩越看着楚慈换好鞋,走出大门,突然在他身后开口问:“你上哪
去?”
“……上班。”
“晚上记得早点回来。”
楚慈头也不回的站了一下,随即重重甩上门,嘭的一声巨响。
侯瑜被震了一下,啧啧两声:“脾气好大……我说韩二,你既然天
天跟他腻在同一个屋檐下,干嘛不住个好一点的地方?我看这房子有年
头了吧,又小又旧,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拿这种房子送人啊?”
“他自己租的,跟我没关系。”
“什么!”侯瑜被震惊了,半晌才颤颤巍巍的问:“别告诉我人家
跟你到现在,一分钱都没用过你的?”
韩越突然抬起眼睛,目光如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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