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宿醉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脑袋仍是昏沉沉的。她并没有断片,所以对于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记得很清楚。
沉思几秒后,有些崩溃地把头埋进被窝里。然后就发现,身上稍微动一下都觉得疼,特别是大腿内侧,浑身上下又酸又疼,像是被人狠狠碾碎过一般。
咔哒一声,门把手转动,阮昭听到声音后猛地钻进被窝里,一不小心磕到了床沿上,发出一声闷响。
沉倾扶装作没听到,径直走过来,他手里拎着午餐外卖,搁置在小桌上。
窗帘拉得严丝合缝,不透一丝光,室内暖色调灯光充盈。
很久没听到响动,阮昭开出一条小缝偷偷去看。
少年低垂着眉眼,拿纸巾一点一点擦拭手指上沾到的水渍,神情很专注。
阮昭发现他睫毛很长,小扇子一般拂动,垂落时带了点干净凛冽的气质,和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闲散又漫不经心很不一样。
忍不住让人随便落下一眼都会不自觉多停留几秒。
沉倾扶侧过头,视线正正好和阮昭交错,吓得她赶紧又缩回去。
“醒了?”沉倾扶去扯她被子,“起来吃饭。”
阮昭紧紧揪着被单,“没有,我睡着了!”
“……”
意识到自己说的似乎有那么点不对后,她又补充了句:“我不饿的。”
沉倾扶没再动作,低低“哦”了声。
接着阮昭听到一阵衣服布料窸窣的声音。
沉倾扶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掉裤带,丢在地上,他嗓音低沉,目光暗暗的:“我饿了。”
“想吃点软的。”
“不是说要做吗?”
沉倾扶把最后一件衣服扔掉,“来吧。”
阮昭躲在被窝里脸上红得要滴血,她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当时为什么要不知天高地厚说出那句话?
他胜负心太强,像是要用实际行动彻底告诉她他到底行不行。
卷着的被单被他慢慢扯掉,掉落到地上,骨感手掌握住她皓白脚腕,将人拽了过来。
似乎是特别喜欢她的腿,从腿开始玩起,再往上,在她白嫩皮肤上甛吮轻咬,一下一下的,动作极其缓慢又勾人。
阮昭崩溃得趴在床上用手捂着眼睛,感受到背脊上一阵阵湿腻亲吻,浑身都紧绷着。
没有防备的忽然被翻转过身来,阮昭仰着头茫然地看了沉倾扶几秒,下意识双手抬起来挡在胸前。
虽然也遮不住什么风光。
他目光直勾勾的,变得炽热,一点也不收敛。
阮昭别过头去,声音很轻:“别看了。”
他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往她头顶上方摁,哑着嗓子:“乖,别遮。”
俯下头颅去啃咬那两颗艳红的莓果,舌尖划过,带着钩子似的吮吸。一只手还捏着俏生生的软肉,把玩揉搓。
阮昭抑制不住地轻声哼了一下,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纤长的颈脖朝后微仰。
身子太过敏感,他才吸咬玩弄了几下,就摸到她穴口的花蜜湿润一片。
他修长手指恶劣地伸进去,缓慢滑动打着转,带动一片濡湿。
“啊……你、你别这样。”
阮昭闭着眼,酥麻感覆遍全身,尤其是那点敏感处,逼得她微微颤栗。
“嗯?”沉倾扶手上动作未停,还多加了一根手指,往更深处探索摩挲,“哪样?”
阮昭哼唧一声,喉咙里溢出软软的呻吟。
润滑做得差不多,沉倾扶眸色幽暗,手掌扶着女孩耻骨,将早就硬得肿胀的肉棒对准,猛地一下就冲了进去。
一插入底,破开嫩肉挤压的层迭阻碍后,这次很顺利。
“啊!”
那一下疼得她脚趾都蜷缩起。
快感很快涌上来,爱液流淌,两人交合处更加顺滑。
脑海里有无数的烟花炸裂,她头皮发麻,被高高托起冲向云端,又坠下,起起伏伏不能由自己掌控。
纤细双腿屈起紧缠着沉倾扶精瘦腰身,他额上溢出一层薄汗,感受着她的紧致与湿暖,一下一下缓慢抽插起来。
一开始还存了理智轻一点,别让她太疼,可情到浓时便失了力道,推开里面的堆挤,速度加快,蛮横地冲撞,又狠又重。每一下仿佛都能探索到新区域,品尝到新的快乐。
他压抑着喘息,里面的媚肉热情地迎合夹紧他,便更用力地一下下撞击,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想在她身上驰骋江山。
“嗯……轻、轻一点……”
她失神地仰着白皙的颈脖,姿态纤弱,像一尾在案板上濒临死亡的鱼。
沉倾扶掐着她的腰,不管不顾地抽插,在空气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行不行?嗯?”
他低喘着去含她乳尖,额间的汗顺着下颌淌下,滴在她锁骨的窝里。
又重重地往里沉入了几分。
阮昭被弄得呜咽声都细碎,“嗯嗯……行,大哥,你行,你最……最行了。”
他又去贴她的唇瓣,漆黑的眼眸压下来,“那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谁?”
“沉、沉倾扶。”她抽了下鼻子,眼泪巴巴的。
“沉倾扶是谁?”
他抽动了一下。
“就是……就是沉倾扶啊。”阮昭咬着唇,眼泪簌簌往下落。
“轻……轻一点啊!”
他肌肉紧绷着,碾磨过后又开始发狠地往前戳,像是要进入到她最深处。
阮昭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回答错了,他磕了药一样地操干她,翻来覆去弄了一次又一次。
她也不明白,他精力怎么就那么好,不累的吗?
软着声求饶让轻一点,他跟没听见似的,只是换来下一轮的撞击。
最后被逼着说了一大堆床上羞耻的脏话和类似于“沉倾扶真好”“沉倾扶天下第一帅”“沉倾扶哥哥最棒了”的彩虹屁,姿势换了好几个,才肯放过她。
夜色浓稠如墨,外面斑驳的光影随着夜色的暗沉渐渐亮起来。
沉倾扶从后面抱着她,手掌搭在女孩白生生的肚皮上,扶着往上摩挲,“睡觉了。”
阮昭抹了把泪,“睡不着了。”
沉倾扶微挑眉,慢悠悠地说:“那再来一次?”
阮昭一把推开他,控诉他的行径:“沉倾扶你是不是禽兽,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嗯。”他呵笑出声,“当禽兽也挺好的。”
他伸手将人捞了过来,小姑娘看着瘦,抱在怀里软乎乎的,一点也不硌人,肉都往该长的地方长了。
“理解一下,”沉倾扶捏着她的手指亲了亲,“和之前开手动挡不太一样。”
还是小同桌折腾起来更带劲。
阮昭眨着眼睛好久都没能明白他话里意思,直到他握着她的手再往下,那感觉上来时才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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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昭:我发四,不,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不乱说话了!
沉倾扶:嗯,没事,这事儿做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和无数次。
阮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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