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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цsⒽцщц⒌cōм 1痛
    “呼、呼、呼。”
    一声紧似一声的喘息在空旷的房间中肆无忌惮地响起,男人难耐地扭动着腰,眼睛通红地盯着散漫地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明明双手空闲着,却不敢去抚弄那已经涨得紫红的性器。
    他收缩着臀部,努力地锁住精关,不敢让马眼渗出哪怕一滴精液。
    紧绷的下颌线和从下颌处滴落的汗珠,硬邦邦地立着的两颗小乳头,结实的腹部肌肉,一看就让人腿软的粗长阴精,满是肌肉却又不显粗鲁的大腿……这男人身体的每一寸都充满了极致的线条美,没错,这是个尤物。
    视j够了,女人终于施舍般开口:“过来。”
    得到准许的男人利落地从铺满红绸的大床上跃下来,稳稳当当地赤脚踩在地面上。下一刻,他却嘭的一声跪倒在地,朝着女人在的地方,一步步充满虔诚地爬过去。
    “主人。”
    他跪在女人身前,眼中满是渴望。
    “转过身去,屁股翘起来。”
    男人依言转身,乖乖地降低重心,撅起屁股,好让自己的主人看得更清楚些。んаǐτаиɡsんμщμ.мē(haitangshuwu.me)
    由暖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她没g过这个。可是今天,她不得不做。
    希望网上查到的那些东西能有用……
    她狠狠心,用力地扇了一下男人的屁股。男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却还是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她只能拿住葫芦状的润滑液的瓶身,对着那紧闭的小眼,慢慢地塞了进去。
    “呃……”
    冰凉的液体注入体内,带来强烈的快感。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爽得秦野几乎要上了天。不过,还是差那么一点儿,就是这一点儿,让他忍住了射精的冲动,继续专注于菊穴传来的刺激。
    由暖几乎是抖着手完成了润滑。她深吸一口气,警告自己接下来可不能出错,然后伸出食指,慢慢地探进男人的菊穴中。
    随着手指的深入,秦野也拧起了两道浓眉。从未开拓过的菊穴本能地排斥着给它带来痛感的异物,可秦野呢,他一边要忍受着开x带来的痛苦,一边还要控制住菊部的肌肉,命令它放松,不能让主人觉得太紧,从而失去了操弄的欲望。
    但这还不是最艰难的。最艰难的是,这痛苦让他的阴精更加兴奋,射精的欲望也越来越强。他一个不小心,马眼里竟然渗出了两滴精液。他吓得绷紧了身体,却还是忍不住的期待接下来的惩罚。
    果然,菊穴里的手指微微一顿,接下来毫不留情地抽出。就在他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失望之际,三根手指猛地插进那吃一根手指都很困难的菊穴里,带来撕裂的痛感。“啊啊——”他忍不住地大叫起来,同时感到身体一阵酥麻,他暗道不好,却已经来不及,浓烈滚烫的精液已经从阴精中射了出来,弄得满地板都是。
    “射了呢。”
    身后传来主人失望的声音。
    他顾不得菊穴中传来的一阵连一阵的剧痛,就要转身对主人求饶,却被主人一脚踩住了结实的脊背,头顶上传来冷冰冰的命令:“地板都被你的尿弄脏了。给我舔干净。”
    精液被形容成尿,让他觉得很是难堪,脸也烧得慌。可这侮辱x质的话竟然让他刚射过一次的生殖器又站了起来,还在疼痛的菊穴里也传来了难耐的空虚感。想要再来一次,他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可是他不敢,生怕惹怒了踩在他背上的主人。
    秦野伸出舌头,将地面上的精液舔食干净。他之前仔细的做过清洁,地板被擦得一尘不染,甚至能清晰地映出人的脸。他看着自己舔食精液的模样,就像是一条没有自己思想的公狗,这想法让他身子一颤,竟然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看着他这么快就又精神抖擞的性器,由暖嘴角一抽,从他身上下来,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不好好清理,乱发什么情?滚起来,自己扇自己十个耳光!”
    完了,主人生气了!这是秦野此时唯一的念头。
    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换了个姿势端端正正地面向由暖跪下,然后朝着自己的脸狠狠扇了一耳光,嘴里还念叨着“一”。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可让人奇怪的是,向来喜好羞辱和疼痛的秦野,性器居然反常的没有站起,高调地向由暖宣示它的存在,而是软软地趴在主人的腿间,一点精神也没有。
    “扇完了,主人。”
    秦野跪在由暖脚边,乖巧地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由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站起身,走到桌边去拿自己的包:“就到这里吧。我也该走了。”
    秦野一下子慌了:“主人?”
    平时不都是上完贞c带再走的么?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就这样走掉了,难道主人不喜欢自己了?一时间,秦野心乱如麻,头脑中浑噩一片,除了拿一双漆黑的眼哀求般地望着由暖外,就什么也做不到了。
    “自己把贞c带戴上,然后拍照片给我看。”
    “是!主人!”
    由暖临走前扔下的一句话,又将秦野从地狱拉上天堂。
    他膝行到由暖坐过的老板椅前,把脸埋在里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第一次没有听话地戴上贞c带,而是伸出手去撸动那根狰狞的阴精。过了许久,直到他的膝盖都已经麻木,他才长出一口气,射了出来。
    “呼……”
    他肉了肉跪麻的腿,无视那针刺般的麻痒站起身,痴痴地望着由暖坐过的椅子,嘴里反复念叨着一句:
    “不够。还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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