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弟弟,小北一路到家,进院子的时候在麦秸垛里拽了两把麦秆。
进屋也来不及卸下背后的弟弟,小北就抓紧点火烧锅烧炕,烧开了水小心的把一小捧玉米面撒到锅里,快速的搅拌着,不一会,浓香的玉米糊就做好了。
盛好米糊放那晾着,依靠炕边卸下弟弟,小北抱着他给他擦眼泪,可能是饿极了,弟弟哭嚎着站在小北腿上用小手使劲的薅扯她的头发,小北疼的脸都抽在了一起。她抬不起头来,又不能撒开手,怕摔着他,只能一只手上去一点一点掰开弟弟攥死的拳头,嘴里还哄着“小东不哭啊,你撒开姐,姐给你喂面糊吃,快点撒开姐。”
费了好半天才从弟弟手里挽救出倒霉的头发,小北一手抱着弟弟的腰背 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从碗里小心的舀出一小勺米糊,可是凑到弟弟嘴边他却哭闹着不肯吃,小北向左喂,他小脑袋就向右转,几次下来,一勺没喂进去倒是洒出来不少,小北知道弟弟不是不饿,只是想那口n吃了,但她今天来回跑了两趟县里,腿酸疼酸疼的,近处老周家不给喂,张家要走近二十分钟的路,她抱着哭闹的弟弟望了望窗外,就这个把小时的功夫,天气就阴沉沉的,估计又要下雪了。
小北哄了半天也不行,她狠狠心,坐下用腿给弟弟的两只小短腿夹起来,一只手环搂住他,让他不能随便动弹,盛起一勺米糊,把勺子怼到弟弟唇边,这小子也不知道咋了,今天倔得很,两头直打挺的折腾,小北一个没按住被他挣扎的扬翻了手里的勺,胳膊肘碰到了炕边的米糊碗,哗啦一声,一碗米糊就这样倒扣到地上,洒了个干净。
造了事的陈向东小朋友好像也被声音惊到了,一下子停止了哭泣,但也就是那一瞬的事,马上他又扯着嗓子嚎。小北抱着他 被他在怀里扭动折腾的一脑门子的汗,她看着地上洒的米糊,憋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周全贵打她的时候她没哭,弟弟薅她头发的时候她也没哭,洒了一碗珍贵的米糊,小北实在忍不住了,她就那么抱着陈向东站在黏糊糊的地上嚎啕大哭。她想她妈妈了,也想他爸,可是她现在谁也没有了,她只有怀里的这个弟弟。可她需要很努力很努力的,才能养起这个弟弟。
今天所遭受的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压抑让小北有些崩溃,她可以满手冻疮的去捡煤渣,她也可以往返几里路去换粮食,但当她没有更好的办法让弟弟喝糊糊的时候,她除了哭,别无他法,心里的委屈奔泻而出。
姐弟俩哭了一会后,弟弟的小脑袋就拼命的往她怀里钻,小屁股撅着就是使劲往下拱。小北哽咽的说“小东 小东,别钻了,姐没n。” 陈向东小朋友才不管那些,嘴里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小北摸着他的额头发现有些偏热,她急了,弟弟这样不肯吃米糊又哭又叫的,估计是上火了,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趟张家吧,不然一直哭,肯定会生病了的。
说走就走,小北抱着他扯着包被,附身铺好想把弟弟放下,头一下还没放下来,被扯了一下。低头一看,弟弟居然叼住了她棉袄胸前的一颗黑色的扣子,嘴正在那使劲的往里吸呢。小北一惊,赶紧直起身子把扣子从小东的嘴里拽了出来,紧接着,被剥夺了唯一爱好的小人哭声就响了起来。
小北试探着又往前附身,把扣子凑到弟弟嘴边,看他马上又要张嘴叼住,她又赶紧离开。这可不行,万一啃得一用力,扣子被弟弟吞进肚子里,那可就毁了。不过小北想到了一个方法。
她翻身飞奔到厨房,打开土锅盖把里面剩的 不足半碗的米糊盛出,坐到炕上,小北抱过在那哭得伤心欲绝的弟弟,没有丝毫犹豫的解开了棉袄,扯开里衣。可能小东也感受到了一股暖意,小脑袋拼命的往小北身体上贴,小北试探的让弟弟的嘴贴在自己扁平的小小乳头上,学着母亲的样子去哺育她的弟弟。
这下可好了,也不哭了,也不闹了,也不犯倔了,陈向东的小嘴鼓囊鼓囊的吸吮着,小北看着终于抽噎着不再痛哭了的弟弟,露出了这一天里最开心的笑意。
“嘶~”小北呲牙,只是,弟弟嘬得她有点疼,但她可以忍,只要弟弟不再哭闹就成。
小北知道这样的方式顶不了多久的,因为她的小r里根本没有n,弟弟肚子是空的,但嘴馋这口柔软的触感,小北心里有些不好受,弟弟说不出,但她知道,弟弟就是想妈了,哪有孩子不想妈妈的?哪有孩子不贪恋那口母r的? 但如果一直吃不出东西来,过瘾后的弟弟肯定又要哭闹,所以她聪明的前倾身体把小r给弟弟吃,等他吸了两口后就马上从他嘴里扯出来,这时候弟弟一般都会下意识的张嘴探头,想再去寻找那个柔软,就在此时,她赶紧盛一小勺迷糊给他灌进嘴里,嘴里猛一有东西 弟弟会下意识的吞咽,得,完成了!
就这样,两口糊弄人的g瘪小r外加一口温热的米糊,弟弟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哺喂方式,既可以吃饱肚子,又可以亲近那个让所有婴孩都会为之雀跃的口感。小北真心觉得这个办法简直是太好了,这样她就有了可以快速止住弟弟哭闹的法宝了。
所以当晚到了后半夜,小北正睡得香的时候,弟弟的哭闹又响起来后,她眼睛都没睁,迷迷糊糊的往上扯开里衣,露出小r凑过去,弟弟就叼住吸吮着不再哭闹了,她把弟弟往怀里搂了搂,安心的入睡了……
一早小北起来后,穿棉袄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小r很疼,就掀起里衣查看,这一看可不得了,小r被弟弟吸坏了!
左右两个如大人指甲盖般大小的乳晕 和 那个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小乳头,此刻都高高的外凸着,红肿不堪,乳晕边缘好像还有丝丝的红色,难道弟弟嘴里长刀子了吗?咋会这样呢?!
小北轻轻的用手指按了一下红肿的乳头,居然疼的她啊的一下叫出声来。这是咋高的啊?喂孩子吃r是这样疼的吗?小北茫然了,难道母亲和张婶她们每一次喂n都是这样疼的?
她感到很奇怪,也很郁闷,刚刚才好不容易找到了她自认为高定弟弟的新方法了,这刚使了一次就坏了,以后可咋办呀!
所以如往常一样拉完煤渣,傍晚她就跑到老张家,看张婶给她弟喂n。她眼都不眨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除了没有n之外,小北觉得哪块都对着呢,也没错啊。而且她发现张婶的奶头虽然很大,但并没有任何的红肿。她咋地也想不明白,正心思着呢,张婶见她一直盯着她看也不说话,就问她“小北你心思啥呢?”
小北搓着手,犹豫半天才小心的问“张婶,你疼不疼啊?” 女人疑惑的说道“不疼啊。”后又反应过来问“你说啥玩意疼不疼?”
小北憋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说“婶子你的奶头,我见我弟都快把它吞进去了。”
“啊,奶头啊,不疼,没事疼啥呀。你看你弟吃的可使劲了,”说着又停了一下又道“现在是不疼了,可刚开始时候都疼。”
小北一听,刚开始时候?就问“咋回事啊婶子,我瞧着你和我娘,你们喂n好像也不疼啊。”
张婶笑着说“小北啊,这事啊我要是不告诉你,还真的等到你以后结婚生了娃才才能知道。这女的啊生完孩子刚开始喂n的时候都会疼。你想啊,那好好的一块嫩肉让个小兔崽子叼在嘴里一天到晚的使劲吸,它能不疼嘛。红了肿了那都是常事,吸到那奶头上全是水泡,那时候才是真疼呢!就得等这水泡被吸破了后,以后再喂n啊,就不会疼了。”张婶说完还伸手摸了摸小北的小圆脸“所以说啊,这女的啊,就是遭罪。”
背着弟弟回了家,晚上睡觉脱衣服的时候,衣服刮到小r,给小北疼的呲牙咧嘴的,她跑厨屋里从架子最高处的白瓷茶缸里用手指抠出来一点点的猪油,她妈走的时候家里只剩半茶缸的猪油,现在基本上也见底了。
小北进屋掀开衣服,小心的把指头上的猪油摸在小r上,其实好像也没啥用,但小北总觉得摸完就不那么疼了。“麻麻麻麻~~~叽叽叽~~~~”小北一抬头,发现弟弟坐在炕上,见她掀开衣服露出r来,立马兴奋的使劲咕涌不太灵活的身体,小短腿上下踢打着土炕,往小北这边使劲。
小北乐的不行,放下衣服抱起弟弟 说“你个馋货,一见到n你就来精神了,啊?姐都教过你多少回了,是姐,不是妈,是吃,不是叽。来,和姐说个,吃~”
什么玩意!陈向东小朋友现在没心思管那些,见她盖住了r,就在她怀里往下拱,左拧巴右拧巴,小手抓着小北的里衣在那折腾,誓死要掀开这层挡住他心爱肉肉的该死衣服。
小北不给他掀,往上抱,捧住他的小脸固定他,笑着说道 “听到没有,小东,听话,姐教你说话呢,你咋就知道吃呢。” 小北一本正经的对着弟弟的脸说“吃~,小东说,吃~。”
“叽叽叽~~”小东挣扎不开,小脑袋使劲晃,我反正不知道你说啥,我现在只想吃n。
“是吃~,吃,吃,吃。”小北就是不放手,弟弟说话在同龄孩子里算晚的,张婶家小翠和老周家二小子,人家早就会叫爸妈了,小北也不知道该咋教弟弟说话,她妈走的时候,弟弟‘妈妈妈妈’的也已经会蹦出个把字来了,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啥变化啊,小北有点急。
“吃~,吃,吃,吃。”小北不依不饶的要教会弟弟说这个字。
“叽叽叽,叽叽叽叽。呜哇~~~~”
完,一个字没学会,脑袋也挣扎不开,也掀不开衣服,吃不到r,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陈向东小朋友撕心裂肺的哭嚎,边哭边嚎“叽,叽,呜哇!叽。”
小北看着弟弟哭得通红的眼睛和沾满泪水的小脸,心软了,放弃了,她赶紧掀开衣服,把小r凑过去。这可真是个神奇的物件,这r刚一挨着弟弟的脸,他立马就转头过来一口叼住吸吮,根本不用看的,什么妈呀吃呀,那都是些啥玩意?和我没关系,我只要有r吃就行了,别的什么事都别来烦我。
作者叨叨:ρǒρǒ.гǒcKs(popo.rocks)
上面这一大长章结束,写了三千五百多字,这样第一个阶段就结束了,下章开始第二阶段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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