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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自己的思路似乎有些错误,究竟是什么地方有错误呢?
    额……
    怎么他没有能够做下去呢?这不应该啊。安宴拿着笔,绞尽脑汁的想着这玩意儿究竟应该怎么做,他有些拿捏不准这东西的做法究竟应该是什么样的,想了想,或许他应该换种方法,说不定能够出成果呢?
    于是安宴换了一种方法之后,继续在草稿纸上写着公式。
    这一次他决定用Roth定理,写着写着,安宴似乎来了一些灵感,越写越多……现在是十一月份,距离普利斯顿大学的学术召开时间越来越近,如果他不尽快将这个玩意儿给做出来。到了普林斯顿大学之后,他可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说出来了。
    四十五分钟的学术报告会,肯定是不能够糊弄人的。他必须在这段时间内全身心地投入到丢潘图逼近中才行。
    想了一会儿之后,安宴决定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出门了。
    没错,就是不出门了。就连图书馆也不去了,他就在宿舍里做丢潘图逼近,相信在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中,他应该是可能做出丢潘图逼近的。如果一个月的时间都不能做出丢潘图逼近,大概他在数学上还需要更加的努力才行。
    不过,这个丢潘图逼近他应该是可以做出来的才对。
    草稿纸就摆放在他的面前,拿着纸和笔,他在草稿纸上不停地写着数据。这个问题应该是没有错的,这个问题好像也没有错……那么问题究竟是出在什么部分呢?安宴停下笔,疑惑地看向草稿纸。
    他在做丢潘图逼近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错误的地方啊。为什么现在就有错误的地方呢?他表示很不理解,这个错误究竟是怎么来的。
    只是这个问题他是不可能拿去询问哈德森教授的,在数学方面,哈德森教授没有那么的擅长,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哪有这个脸拿着这个问题去询问哈德森教授呢。
    普林斯顿大学的数学会议是邀请他去参加的,不是邀请他和哈德森教授一起去参加的。所以他一个人必须要把这个问题做出来才行,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也不管用什么样的理论,只要将这玩意儿个做出来就行了。
    叹息了一声,他总觉得,自己给自己设立了一个难题。头疼,实在是太头疼了。明明希尔伯特空间那边就已经忙不过来了,没想到他倒是自己还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这算什么事啊,他有些哭笑不得。
    捂着自己的脸,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拿着笔,他还是继续计算了起来,如果Roth定理不行,那么他就使用刘维尔定理,他就不相信,丢潘图逼近他还真的做不出来了。
    安宴在自己的宿舍里没日没夜地研究丢潘图逼近,时间实在是太紧张了,如果他没有在这段时间内研究出丢潘图逼近。那么他去普林斯顿大学之后,还真不知道应该说点儿什么。普林斯顿年会在全球范围内,也算是顶尖的数学年会,没有之一。所以,他必须要好好做好准备才行。
    安宴叹息了一声,他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有离开房间了吧。除了吃饭之外,每天都待在屋里研究这玩意儿。
    不知不觉,好像都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他好像还是没有什么思绪。
    这倒是让他有些犯难了,该怎么办才好呢?安宴抬起头来,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没有一点儿头绪,如果让他直接罢手不做这个事情吧。他好像又有些不太乐意,虽然知道这是给自己找了一个难题。
    并且,他现在没有一丝一毫的头绪。
    但——他就和丢潘图逼近这东西给耗上了,他不信,他想要解开的玩意儿,真的就解不开。没有这个道理,他在数学上并不差,甚至对于个别人而言,他的数学应该是非常强的。怎么可能一个丢潘图逼近就把他给难住了。
    不过现在他一点儿头绪都没有,还是去外面逛一逛,说不定有什么灵感呢。
    安宴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苦笑了一声。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直接走向大门外。打开房间的大门,对面的宿舍大门是关着的,安宴也没有管对面的家伙究竟在做什么。直接离开了宿舍,走在斯坦福大学校园内,他一边走,一边看着行人。
    这个时候,他感觉斯坦福大学其实也挺喧闹的。尤其是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确实让人感觉有些头疼。算了,他还是找一个清净点儿的地方,回忆一下自己究竟应该做什么事情吧。安宴来到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这里鲜少有人来。
    虽然斯坦福大学的学生几乎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但是很少会有人来这里。但是这里的阳光很是充足,坐在草坪上,享受着阳光。头上是一片树荫,倒也很适合想一些问题。比如说安宴觉得有些棘手的丢潘图逼近,这是一个纯属论的问题。如果想要用数论以外的其他方法来解释,很困难。
    即便是安宴对于朗兰兹纲领拿手,也是同样的。他根本不可能用朗兰兹纲领将数论问题变为代数问题,也不可能使用调和分析去解决这个问题。
    “唉!”安宴叹息了一声,他觉得自己有一种自寻烦恼地感觉。
    原本没有的事儿,结果让他给弄出事情来了。其实如果安宴偷懒一些,还可以就安氏空间的论文进行学术报告。安宴认为那东西已经出了这么久的论文,该明白的都明白了,不该明白的,就算是他在说无数次,依旧还是不能明白。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在继续说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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