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男人的成熟?君子动口不动手?罗瑜哭笑不得的嘀咕了一句,害怕不会武功的余长宁上去会吃亏,急忙快步跟上。
宾满楼二楼的一间包房内,张少晨正手拿酒杯轻佻笑道:美人儿,小爷我今天专门抱下这间酒肆照顾你的生意,只要你肯陪小爷喝上几杯,银子不是问题。
陈若瑶满怀歉意道:张公子,我们宾满楼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是来者不拒,但若瑶酒力尚浅,实在不能陪公子尽兴,请公子谅解。张少晨眼眸中的阴鸷之色一闪而逝,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小爷我诚挚相邀,美人儿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对不起,若瑶不会喝酒,请公子自重。陈若瑶黛眉含怒,谦谦一礼便要转身离开。
☆、第七六六章 教训纨绔
眼见她竟敢忤逆自己的心意,张少晨拍案而起,怒声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给我将她抓起来。
两旁矗立的打手家丁立即领命,其中一人飞快地堵住了房门,其余人便要上前将陈若瑶抓住。
陈若瑶大惊失色,疾步退到墙角高声道:张公子,这里毕竟乃京师长安,你若再这般放肆无礼,我就要高呼救命了。
张少晨仿佛听见了最好听的笑话一般大笑了起来,笑罢冷冷道:美人儿,你也不打听一下我张少晨的爹爹是谁?姨母是谁?区区一介民女,谁会管你的死活,即便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理睬你的,你不信试试。
话音刚刚落点,正堵在门口看好戏的那名家丁突然一声大叫,整个人凌空而起向着屋内的八仙桌飞了过来。
只闻哐啷一声大响,家丁跌在桌上瞬间将那八仙桌压塌分裂,张少晨避之不及,顿被沾了一身的油汁汤水,惶恐退步之际脚下一滑,已是狼狈不堪地跌坐在了地上。
陈若瑶愣愣地一瞧房门口,当看见余长宁正一脸怒气地站在那里时,整个人顿时被巨大的惊喜所掩盖,一声余郎还未落点,已是欣喜不已地向着他奔去。
伊人入怀,余长宁心头也是一阵激动,扶住她的肩头温柔开口道:若瑶,你受苦了,放心,现在一切有我!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陈若瑶用力地点点头,双颊上早已挂满了欣喜不已的泪珠。
张少晨扶着旁边的椅子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张口怒骂道:哪里来的小子,竟敢管小爷我的闲事?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给我狠狠地打。
四旁家丁打手闻言听命正欲上前,不料罗瑜已是闪身而入,拳如猛虎,脚如飞龙,单独一人打得众家丁们哀嚎连连,哭爹喊娘不止。
当看见自己带来的所有打手都躺在地上哀嚎之时,张少晨一张脸膛陡然白了,双腿也是吓得瑟瑟颤抖了起来。
罗瑜剑眉一拧,正欲上前,余长宁却拉住他道:瑜弟,他交给我便可。
罗瑜一愣,立即含笑点头。
余长宁脸色阴沉地走了上去,注视着张少晨冷声道:你就是张少晨?乃郯国公之孙,京兆尹之子?
张少晨振作精神,色厉内荏的喝斥道:你这刁民莫非是知道怕了?告诉你,此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要让爹爹将你抓到京兆尹衙门,治你一个殴打贵胄之hellip;hellip;
啪的一声大响,还未等他说完,余长宁终于止不住心头的愤怒,扬起手来一耳光打在了张少晨的脸膛上。
张少晨只得脸颊一痛,耳朵里嗡嗡哄哄整个人如同懵了一般,摸着面颊不能置信地开口道:你,你居然敢打小爷我?
尔欺行霸市,调戏良家妇女无恶不作,致使郯国公滔滔正气被尔等玷污,这一巴掌,乃是我替郯国公管教你这个不肖子孙的!余长宁说罢,又是扬起了手掌,厉声喝斥道:而下一巴掌,则是替京兆尹管教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张少晨听闻他还要动手,急忙乌龟般地一缩脖子,却见余长宁的手掌举在半空却没有落下来。
见状,张少晨怒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代表我爷爷,我爹爹?尔等贱民当真是不知死活!看我不找人来收拾你!
我是你二大爷!正在张少晨说完扬起脖子的一瞬间,余长宁的手掌突然动了,犹如飓风一般剧烈拂过他的脸膛,巨大的力道打得张少晨当场转了一圈后,又是跌坐在了地上。
教训完这个纨绔膏梁,余长宁心头怒气大消,冷冷拂袖道:今天兄弟重逢,不想与尔等一般见识,还不快点马不停蹄地滚去!
张少晨起身用无比怨毒的目光盯着余长宁,尖叫一声:有种别跑,给小爷我等着!,便在家丁们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离去了。
罗瑜皱眉冷笑道:余大哥,听这小子的口气,似乎还准备回来报仇。
余长宁气定神闲地开口道:原本想回长安之后,安安稳稳地过几天日子,没想到麻烦却找上门来,看来想低调也不行啊。
陈若瑶有些担心道:这张少晨在东市恶名昭著,离开的时候撂下了狠话,驸马爷你不得不防啊。
放心吧,他要来报仇自然最好,对于此等小人,他不服气你一定要打到他服气为止,免得他以后又来骚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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