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忍不住闭紧腿再往前爬，但这样很慢，何况他的手铐还没有解开。周余也不催他，叶一森听到她的脚尖与地板相触的声音红了脸。    周余停在了客厅，她坐在沙发上等着叶一森返回。
    车库通往客厅是一段石子路，叶一森的膝盖红了一片。
    周余让叶一森坐在她前面的矮几上，叶一森低着头夹紧双腿。
    “又哭了”
    “没有。”
    周余的手伸过去，正好一滴泪掉在她手背。她递到叶一森唇边，“舔了。”
    结果眼泪越掉越多。
    “舔干净。”
    叶一森不是在舔，他在亲吻周余的手背。
    周余上前抱着他一起坐在沙发上，抚摸他的背。
    “你会把我送进公安局吗”
    周余皱眉，“你想去”
    “当然不想，只是你刚才说我……”
    “学长现在都不让说了吗，明明是个小变态……”她剩下的话被叶一森的吻堵住。
    11
    两人正准备躺在床上入睡，周余的哥哥周阮就打来电话，着急地说预产期提前，他妻子陈沦已经送进病房了。
    周余开车带着叶一森去了医院，在产房外陪着周阮。时间太晚，还没有通知双方父母。周阮目不斜视，直直得盯着产房门，周余坐在周阮旁，拍了拍他的背。
    孩子在早晨七时四十五分出生，护士抱给周阮，他又递给周余，问：“我妻子怎么样了”
    “产妇过一段时间才能出来，她需要休息一会儿。”
    他这才放下心，“我可以去陪她吗”
    “先生，产妇不愿意您进去。”
    “好，好，谢谢。”
    阳光照进等候室，周余父母匆匆赶到，“小阮，现在什么情况？”
    周余拉过自家父母，“妈，爸，孩子你们先抱着回病房吧，我们在这等着嫂子。”
    “你嫂子家的人呢？”
    “通知了，还没到。”周余将父母送到电梯，“我哥又得罪我嫂子了？说好跟着进去陪产，他光在外面干着急了。”
    周父摸了摸怀里孩子娇嫩的皮肤，看着孩子说：“别管他们两的事。”
    周余无奈说：“行。”
    周余回到等候室，周阮还在盯着，手里握着手机也不用，摇了摇头，再看自家伴侣，皱了皱眉，快步上前。
    “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手摸上叶一森额头，一层细密的汗。
    叶一森偏过头，躲开周阮转过来探究的视线，周阮终究认为他对自己妹妹图谋不轨，对他态度一直很不好。
    这时，产房门从里面推开，护士来叫周阮进去陪着产妇。周阮这才放下心，让周余先回去，自己迈着匆匆的步子进去。
    “现在可以说了？”周余问。
    叶一森不说话，只是轻轻地呼吸，唇齿间漏出一声呻吟。周余脑子里的弦断了，手摸向包里的遥控器赶紧关上，应该是开车时不小心碰到按钮。周余坐在他身旁，抱住叶一森肩膀，回想他自从坐在这把椅子上不停转换交叠的双腿，没有开过的口，靠近他的锁骨处，还好没有信息素味。
    叶一森请求道：“小余我们回家好吗？”周余打算站起来，被叶一森攥住袖子，“小余……”
    他的耳朵发烫，接下来的话他说不出口。他换了一种方式，牵着周余的手伸向他的下面，周余察觉叶一森的指尖颤抖，看了他一眼，叶一森闭上双目。周余的手指传来不可思议的潮湿感，叶一森的西装裤印出水迹。
    周余脱掉他的外套，系在他腰间，拦腰抱起叶一森，径直前往停车场。她开车去了就近的宾馆，车外喧嚣声一晃而过。
    “我们先去洗澡。”
    “要拿出来吗”
    “嗯”周余将叶一森放在花洒下，纤细的手指解开他的西装扣子。
    她装作不知情，叶一森不再问，他让周余转身拉开她的裙子拉链，解开内衣。内衣在他手中停留几秒，周余转头拿了自己黑色内衣，笑着问：“喜欢”
    叶一森后退一步，“不是不是。”他想收藏。
    “可惜了，我还想着一森若是喜欢，我就送给你。”周余随手将内衣扔在了地上。叶一森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落在地上，周余逼近他，打开淋雨开关。两人被水一冲，信息素迅速蔓延。
    周余指尖从叶一森的额头缓缓向下，转用手掌捂住他的眼睛，叶一森的睫毛在她手下忽闪着。红唇贴在他的唇上留下印记，叶一森舔了舔，伸出舌尖勾住周余。
    “别着急，慢慢来。”
    周余擅长温柔的折磨，她喜欢听叶一森难耐的喘息，半俯下身咬他的乳尖。叶一森眼睛刚睁开，便见到周余美妙的后背，身下变得粗大。周余站起来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抚弄，在他耳边问：“宝贝玩枪吗”
    叶一森看着她咽口水，周余笑了笑，指导他将手放在自己阴茎，“学我。”
    等到时候差不多，叶一森被周余压在墙上，面对光滑的墙壁，叶一森的手无处安放，被周余强制握在手里高举过头顶。
    周余在抹润滑液时不忘在叶一森前面小穴涂了一些，缓缓进入叶一森，“把他打开。”她松开他的手。
    “在……哪”叶一森勉强问出。
    “手指伸进去，有一个圆钮。”全部进入叶一森体内，周余呼出一口气。
    “小余……太快了……”
    周余咬住他的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没关系，我慢点。”
    她挺了挺身，叶一森呜咽一声。叶一森前后夹击，周余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放松。”
    叶一森的手放在前面小穴下，被周余一吓，手都抖了一下，“它会掉出来。”
    周余笑出声，“你裤子都湿了它掉了吗？”她握着他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我之前都叫错了，它应该叫小变态，我们都没碰他……他自己就滴出来了。”
    “别……小余……哈啊……”
    “一起射出来。”
    周余伸进他的小穴将跳蛋拿出来堵在他的阴茎出口，叶一森身体随着周余起伏，深入浅出，迟迟不射。
    “小余，快点。”
    周余答应得很爽快，但没有射，只是顶弄的动作加快，“叶一森”
    叶一森听到她叫的全名，握住了她的手腕。身后周余在他颈后留下一个牙印，“这是标记。”
    两人一起射出，叶一森腿软顺着墙壁滑下去，周余蹲下靠近他，捏着他下巴看着自己。
    叶一森以为她要亲他，凑上前去，却被周余拒绝了，“怎，怎么了我今天什么都没有拿……偷，你都标记我了，你不能后悔……”
    周余在婚后很长一段时间只是喜欢叶一森的美色，深邃带情的五官，左眼眉梢的一颗痣。如今，这些都在她眼里成了叶一森的加分项，叶一森太符合她心中的伴侣形象，至于他的小癖好在周余眼里不过是他更可爱的表现。
    “你是A，我怎么标记你。”
    叶一森当真认为她后悔了，心里支撑的力量突然坍塌，双膝酸软跪在了地上。
    “小余……”他挪了一下，离周余更近，“我去做变性手术，好吗”
    周余神情不变，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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