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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蒯立目眦欲裂:“我的儿啊!吴凡!你……啊啊啊!痛煞我也!你这狗贼!我必与你势不两立……”
    吴凡盯着蒯立,慢吞吞的说道:“我很尊重你,可你很不尊重我……这,就是你不尊重我的代价!所以,放尊重一点,对你我都好!”,吴某人接道:“你荆州蒯家早是个破落户,襄阳城的叛乱,绝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办到。你没那个实力,你最多不过是个牵线搭桥的人。告诉我,都有谁,我或可放你一马。”
    蒯立愤然道:“不!我决不会告诉你!小人!恶贼!”
    “尊重,尊重啊!”,叹口气,吴凡伸出两根手指,轻描淡写道:“再杀他两个儿子!”
    “不!不要!”
    “唰!唰!”
    “啊啊啊……”
    蒯立颓然的倒下,以手捶地,泪眼纵横。
    吴凡伸出三根手指,看着蒯立,道:“最后一次机会,你不说,他们都得死!人常言:虎毒,不食子啊!”
    眼见蒯立毫无动静,吴凡叹道:“看来,你是不信我呀!上!”
    “我说!我说!我说!!!”
    蒯立终于被逼得崩溃,大叫不已。
    吴凡面带笑意,道:“这就对了嘛!说吧,我听着呢!”
    “张家……蔡家……李家……”
    一连说了十三个世家士族,每说一个,蒯立的心,都跟着颤抖。
    吴凡皱着眉头,问道:“还有么?”
    蒯立沉默的摇头。
    吴凡呵呵一笑,吼道:“再杀他一个儿子!”
    蒯立大叫:“不!不要!有!有!我说!我说!黄家!是黄家!还有一个是黄家……真的没了!真的没了!”
    抿抿嘴唇儿,吴凡摇头道:“给脸不要脸啊!居然骗我,一点也不尊重我……作为对你的惩罚……杀他全家!”
    屠刀已祭出,没有累累尸骨与成河血流,怎能收回?
    第二百九十五章 吴屠夫
    黑夜如幕,繁星璀璨。
    天空下的襄阳城,几许亮光闪烁摇曳……
    及近去看。
    是篝火?
    不!
    哪里是什么篝火?
    分明是被焚烧的尸体!
    吴凡的眸子中,映着跳跃的火焰,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骑乘狮子骢马,吴凡居高临下的斜睨。
    “屠夫……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蒯立披头散发,满面的木然,口中喃喃不断。
    “做错事情,就要受到惩罚。”,吴凡慢悠悠的开口道:“谁,也不能例外!”
    蒯立猛地抬起头,愤怒的要向着吴凡冲来。
    凶悍的士卒眼疾手快,一顿拳打脚踢,重新按住蒯立。
    蒯立涨红着脸,泪水哭干,剩下的唯有血的颜色,咆哮吼着:“十三家!足足十三家!三千多人呐!连那些女人孩子你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吴凡摆摆手,语气悲天悯人:“天下间,你杀我,我杀你,滋生出无数的仇恨……我杀光他们,是减少世间的仇恨,是在做好事呀!”
    “呵呵呵……”
    低沉的笑着,吴凡的脸上唯有残忍:“另外你说错了,是十四家,还有一家人,没有受到惩罚!”
    “你疯了!疯了……”,蒯立眼神散乱,口中低声的念叨:“迟早有一天,会有人杀掉你……”
    猛然挣脱,蒯立野兽似的向吴凡的刀口撞来。
    “嗤——!!!”
    冰冷的刀锋。轻而易举的穿过血肉。
    蒯立瞪大着眼睛,盯着吴凡:“你等着……哪怕……化作厉鬼。我……我不会放过你……”
    吴凡不屑的摇摇头,笑道:“你们这些手下败将。在阳间都不是我的对手,到了阴间,就以为能翻过身来?别逗了!老老实实的去吧!我会把你们全都送下去团聚!”
    “唰!”
    抽出长刀,吴凡手腕一翻,斩下蒯立的头颅。
    甩甩刀锋上的血迹,吴凡喝道:“收拾完了没?最后一家!走!”
    黄家。
    同样是从汉朝延续下来的世家士族,相比于蒯氏的破落,黄家近些年来,可谓风光无限。百年前开始。南梁政权草创,不过三世基业,黄家居然出得五代三公,声威滔天。考虑到灭梁后,南方的民心不稳,大隋留下黄家。但作威作福惯了的黄家,怎甘心在区区一个荆州给大隋当守护犬,不能够上得朝堂?故而有蒯立的牵线搭桥,黄家反叛大隋。重新投入南梁余孽的怀抱。
    襄阳城中的动乱,瞒不过黄家布下的眼线。
    听闻吴凡毫不犹豫的灭掉足足十三个世家士族,其中不乏蒯氏、蔡氏这等豪门。黄家本不以为然的心,提将起来。与蒯立之前想的一样。黄家亦以为吴凡不敢动他们,至多将他们暂时控制住,然后等事情平定下来。无论南梁亦或大隋取得胜利,他们这些人。该如从前,还如从前。
    哪想到啊!
    “父亲!您倒是说句话。现在该如何是好?”
    黄家当代掌权人,名叫黄理,年近五十。此时此刻的他,富态的脸上,满是急切。
    黄理的身前,坐着一位七十余岁的老者,枯干瘦弱,拄着一支龙头拐杖,乃南梁二代皇帝钦赐。
    黄老爷子长长吁叹,道:“早告诉你们,不要自持身份,过于自大。你们偏偏不信邪儿,满心希望的对方不敢动你们……你们是连将家业分出去一部分,作为他日东山再起资本的事情,都懒得做。现在好,来的是个愣头青,你问我怎么做?我此前有没有三番五次的说过?事到临头,我哪里来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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