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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机hellip;hellip;放房间了。rdquo;
    hellip;hellip;rdquo;
    这个解释还真让她无话可说,要不是怕被秦宝宝看到,她肯定冲出去把秦泽打一顿,用脚打,让他舔自己的脚。
    气死了。
    要你何用,你这个假男朋友,我被手铐捆着你不知道吗,我晚上肯定要尿尿啊,你心里没点数吗,就知道和姐姐打情骂俏。rdquo;
    没打情骂俏啊。rdquo;秦泽弱弱的解释。
    别废话,帮我裤子拉上,带我去厕所。rdquo;王子衿脑袋狠狠撞了秦泽一下。
    秦泽当即抱起她离开房间,一回生二回熟,这话是半点都不错,再帮子衿姐脱裤子时,秦泽已经熟能生巧,干脆利索的很。王子衿亦不在羞涩闭眼,脸蛋还是有点红扑扑。
    其实他们这个年纪的情侣,早就告别校园青涩爱情了,该干的事差不多都应该干完了。
    该谈论的应该是房子、车子、婚礼、赡养老人什么的,感觉可以过下去,就结婚,对未来不太满意,则分手。
    情侣关系和夫妻的区别,其实就是一张证书,要不怎么说这是个炮火连天的年代呢。
    回到房间,王子衿松了口气,人生中第一次觉得上厕所是这么如释重负的事。
    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一觉了。
    我明天不跑步了。rdquo;她裹着被子,露出一颗脑袋。
    哦,没事。rdquo;秦泽点头。
    跑步重点在健身,一味追求坚持,反而太作。
    你要喝水吗?rdquo;秦泽见她嘴唇发干,问道。
    王子衿有点犹豫,她昨晚一滴水都没喝,上厕所都成了奢望。
    那,那我又想上厕所怎么办。rdquo;她委屈道。
    我今晚陪你呗。rdquo;
    好哒,给我倒满。rdquo;
    整整一杯水,王子衿咕噜噜喝完,舒服的打了个嗝。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王子衿侧身背对着秦泽,一番折腾后,她没什么困意。
    秦泽同样没困意,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小腹胸脯流连忘返。
    你往后一点。rdquo;王子衿忽然轻声说。
    嗯?rdquo;
    顶到我了。rdquo;她细弱蚊吟的声音。
    是不是感受到我的伟岸了?毕竟是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hellip;hellip;不,这是海底两万里。rdquo;秦泽嘿嘿道。
    有反应是正常的,毕竟他是一条鳝变的咸鱼,没反应的话,姐姐就该慌了。
    王子衿娇羞的情绪瞬间荡然无存,心说神经病了吧,这是什么见鬼的形容词。
    我的手铐怎么办?rdquo;王子衿忧心忡忡。
    明天找物业帮忙。rdquo;秦泽道。
    手铐的锁链,不知道是什么制的,似乎是合金,比铝硬,但还比不上钢铁。
    不要,那我多丢人啊。rdquo;王子衿猛摇头,发丝啪啪扇秦泽的脸。
    秦泽头朝后仰。
    也是哦。rdquo;他沉吟着点头。
    仿真手铐诶,谁都知道是干什么的,而且又是王子衿这样的大美人,没准以后,帝景豪苑的物业圈就多了一则茶余饭后的谈资:那个住在9栋1802的住户啊,玩羞耻party,结果手铐钥匙给丢了,哈哈哈hellip;hellip;
    确实丢不起那个人。
    而且他的这张脸,全国人民都认识。
    岂不是绯闻满天飞?
    你能掰断吗?rdquo;王子衿期待的问。
    我肯定掰不断啊。rdquo;秦泽义正言辞。
    说话的同时,他可劲儿的欺负子衿姐,让她傲娇的小皮球在自己掌心变化出各种不同形态。
    三井果然有大觉悟,玩球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那怎么办?rdquo;王子衿带着哭腔。
    别急,明天我去物业那边借钳子。rdquo;秦泽道。
    不能带人上来哦。rdquo;王子衿不放心的叮嘱。
    那你先告诉我,手铐到底怎么来的?rdquo;
    你烦不烦,睡觉了。rdquo;王子衿心虚,索性就装的刁蛮些,反正刁蛮任性是女朋友的专利,偶尔学一学嘤嘤怪也是极好的。
    就知道小赤佬不好糊弄。
    另外,柜子里的那盒东西,明早就扔了吧。
    王子衿对这东西已经有心理阴影了,篮球场那么大的阴影面积。
    以后也绝对不会接受这些东西的。
    做为刁蛮任性的妥协,她没反对秦泽的使坏,只是在秦泽手滑入睡裤时扭动几下,表示抗议。或者被他撩的浑身发软时再扭几下抗议。
    但抗议效果微乎其微就是了,被束缚的她根本无法反抗,就像被恶霸抢回家的黄花大闺女,只能任其轻薄。
    与良家不同的是,王子衿感觉还蛮舒服。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王子衿醒来时,窗外的天色暗沉沉,床头的台灯散发昏暗的光芒,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她是累醒的,你能想象双手拧在背后的睡姿吗?
    侧身睡,不消片刻,手臂就被压的又酸又疼。
    躺着睡hellip;hellip;这个完全没法睡,手疼不说,背还铬的慌。
    趴着睡,哎呦,老娘的脖子都断了。
    王子衿在不断变幻的睡姿里,顽强的睡了两个小时,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她本想叫醒秦泽的,但想到他醒了也没用,最多就是两人一起熬,还不如让他多休息。
    昏黄的台灯光晕里,王子衿听着他的呼吸声,凝视着秦泽的脸发呆。
    这张脸其实也没帅到惊动党,初见秦泽时,她就不觉得秦泽帅,不过很耐看。后来发现这小子竟然变帅了,但王子衿仍见过不少比秦泽更帅的男人。
    好在她不算个颜控,不然就不会遇到他,就算遇到他,也未必是完璧之身。
    王子衿挑男人是靠感觉的,看谁顺眼,性格合的来,之后在慢慢酝酿,发酵,就像一坛老酒,时间越长,越香醇。
    她对秦泽也确实是这样,时间越长,越爱他。
    有时候就觉得,嘤嘤怪那奇怪的弟控情节,应该也是源自于此。
    因为嘤嘤怪也是日久情深的性格。
    王子衿那么高傲的人,秦宝宝那么没心没肺的人,她俩能成闺蜜,也不仅仅是同桌那边简单。
    肯定是因为性格合得来,理念相合。
    但是,即便再日久情深,但日rdquo;的对象也不该是弟弟啊,王子衿也是有堂弟表弟的。
    王子衿觉得可能是嘤嘤怪太依赖弟弟,但又感觉哪里不对。
    她以前看过某本书,书上说,人世间最幸福的事,就是能在睡觉前、睡醒后,看到心爱人的脸。
    王子衿就靠着秦泽的脸,抵抗着越来越酸疼的手臂。
    五点半时,她的手机闹钟响了。
    按照正常的生物钟,这会儿她该醒来,陪着秦泽一起出去跑步,看朝阳升起。
    闹钟声对此时的王子衿而已,简直就是救星一般,忍不住就想流下感动的泪水。
    秦泽皱了皱眉,闹钟把他吵醒。
    睁眼的瞬间,发现同床共枕的子衿姐目光黯淡的盯着他,吓了一跳:醒这么早?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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