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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卖不成仁义在,一半的魂魄,这价钱太高了,不如我们换一种交易。rdquo;
    青杆撑岸,渐渐远去。
    摆渡人根本不和楚望仙交谈,默默离开。
    没用唉!rdquo;
    嫫母无奈一叹,难道要困在岸边。
    如果强行渡河,会怎样?rdquo;嫫母不甘问道。
    你可以试试,但我劝你最好不要试,魔气入体,你会恢复你的本来面目。rdquo;
    嫫母这下子再也不敢开口,她本体为妖,入魔化为狰狞妖魔,丑陋不堪,那才真是生不如死。
    此刻气氛僵住,嫫母毫无办法,估摸着恐怕只有去和姜子牙与孔子一战,争夺那座魔河之上,好似地狱忘川河上奈何桥的唯一魔桥。
    而嵇康也陷入沉思,他作为女娲麾下的华夏鬼族,一直与占据大半鬼界的佛门交手,忘川河他也曾经去过,摆渡之人也曾经见过,他正在绞尽脑汁,思索着渡河之法。
    既然此地与地狱忘川河一样,那肯定有破解渡河之法。
    就在两人思索之时,楚望仙突走向岸边又道:墨歌,你的头、手、腿,我可以帮你找回。rdquo;
    凭什么?rdquo;
    久久之后,河上的血雾之中,才传来不屑的回声。
    那摆渡人竟是墨歌,楚望仙口中,死在了天竺,彼岸魔帝青梅竹马的情人。
    他竟然在此摆渡!
    嫫母吃惊看着楚望仙和这人交谈。
    楚望仙右脚一踏,突入血雾之中,但仍被青杆一杵,打回了原地。
    可楚望仙并不气恼,反而开心大笑,右手手掌打开,捏下一截青杆木屑。
    吐!rdquo;
    楚望仙轻吹一口气,又握出一物,竟然是颗跳跃的木芯,这木屑竟不断生长,最后化为同样一根青杆。
    燧皇明木芯,你怎么会有此物hellip;hellip;原来是你,风燧人。rdquo;
    扁舟晃来,那黑衣人再次现身。
    条件我开出了,会帮你去天竺寻回头、手、脚,愿不愿意渡舟我过去。rdquo;
    黑衣人握杆一敲水面,无奈道:
    我倒是可以让你过去,但伊青不会放过你。rdquo;
    只要你帮我过去,剩下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但你需要等等,我暂时还不会去天竺的神界。rdquo;楚望仙双手一摊,认真回道。
    上船!我只有一个要求,杀了伊青!rdquo;黑衣人突然恶狠狠道。
    霎那间气氛为之一僵,仿若瞬息极寒。
    嫫母神色一惊,喉间停滞,她瞪大双眼错愕看着。从楚望仙的口中,这黑衣人墨歌与彼岸魔帝伊青,是一队青梅竹马的情侣。
    墨歌战死天竺,伊青杀入天竺抢回墨歌之尸,这分明是令人哽咽垂泪的故事,两人跟应该是恩爱非常。
    怎么会反转如此。墨歌要杀伊青。
    怎么回事?rdquo;
    伊青疯了!rdquo;
    第736章 天帝魔帝皆帝俊
    彼岸魔帝,疯了!
    楚望仙捏了捏额头,并未震惊。只是想了想后,才对墨歌说道:带路吧,我去杀了彼岸魔帝,否则又是世界的浩劫,太古之前的悲剧又要重演。rdquo;
    疑惑中,嫫母看着楚望仙跃上扁舟,又听见楚望仙对她招手说道:
    你们也来吧,送你一场机缘!rdquo;
    嫫母和嵇康心中不由激动,赶紧跟上。对于西王母来说,能接触万年之前的太古时代的神仙,实在是大长见闻。
    你是风燧人?传说中的燧皇?rdquo;
    落在扁舟之上的嫫母问道,因为扁舟实在太小,她也只能和楚望仙挤着。
    谁知道呢!rdquo;楚望仙淡淡回道,并未解释。
    扁舟荡漾过河,在血雾之中穿梭着,能看见从上游飘下的鬼尸和妖尸,在血河之中发出恐怖的叫声。
    半晌之后,吱吱的声响中突然有一声撞击声。
    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后面你们自己走吧。rdquo;
    众人跨上河边,扁舟再摇曳返回河中,也没有什么交代,很快消失在血雾之中。
    跋涉登上魔山,眼前是一座城市建筑,但古城废弃寂静,闾巷荒芜,无一丝人烟,安静非常,仿佛万年都无人来到这里。
    楚望仙似是知道方向,沿着一条街道踏步而出,最后来到一座建筑之前。
    这建筑明显不是华夏的建筑,建筑的下半部一圈,好似圆塔,上半部分,则是鸡蛋切成两半,其中一半倒扣在地面的半圆建筑。
    这是塔?rdquo;
    嫫母自认见多识广,倒是从未见过这种建筑。
    这是塔的前身,天竺称为窣堵波,意思为坟冢,太古的一种建筑。你若是去天竺,便有发现。rdquo;
    坟冢?这里是坟墓?rdquo;
    不错,坟墓!rdquo;楚望仙点头应道。
    一切建筑都是有传承来源的,就好似最早的金字塔并不是三角形的,而是阶梯状的,一代代建筑传承,才有越来越多的建筑式样。
    楚望仙并没有走进只有一层的圆塔之中,而是饶塔而走。
    可见他每走一步,皆有一道脚印深深刻下。
    左右两步拼在一起好似阴阳半圆,上千脚印,排列在一起应该是高明的阵法。但嫫母瞧了半晌,竟然看不出这是何种阵法,心中大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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