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政策无疑又将在相当层面上影响到语言学习机带来的收入。
对此,谷雨是丝毫不在意。一方面,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另外一方面,这几个月,他借助语言学习机已经赚得够多了,据粗略统计,这几个月时间,累积收入超过了九百五十亿华夏币,因为还在税收优惠期之内,不用缴税,少掉了一个大头,而其他各项开支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所以,这笔钱几乎就是纯收入,谷雨的腰包一下子就重新鼓鼓囊囊了起来。
对谷雨来见,经济上的收益还是其次,关键是声望值方面的收入,让谷雨真正的笑的合不拢嘴。因为语言学习机的事情,他的声望值暴增了二十多亿,相当于每一个华夏人都给他贡献了一个多的声望值。这么多的声望值有足以支撑他做很多的事情了。
谷雨本以为语言学习机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不过确实又有人因为语言学习机的事情找到了他,来人都身着便装,但是身材挺拔,身上隐隐能够感受到独属于军人的气质。
他们并没有直接来见谷雨,而是到了前台,指名道姓要见谷雨。前台让他们出示有效证件,对方拿出了一封盖着国防部大印的介绍信,把前台给吓了一跳,连忙让他们稍等,随后,就向叶柔做出了通报。
叶柔得知后,也不敢怠慢,连忙把这件事告诉了谷雨。谷雨看到前台传过来的现场视频,皱了皱眉头。他并没有和国防部打过交道,不过说起他和军方的交流还是不少的,军方要是有事找他,事先应该给他打个电话,或者是派一个相熟的人做联络人,以前基本上都是这么做的,像这次这样,只是带着一封介绍信,就横冲直撞的找了过来,还是头一次。
奇怪虽然奇怪,但是谷雨也只是在心中存下了一道疑问,他还是亲自来到了楼下,打算去见那几个人。毕竟军队的系统比较复杂,有些部门和任务是见不得光的,无法公开示人,若是有这样的事情,他再去四处打听,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了,那就白白做了一个坏人了。
很快,谷雨就见到了那几个人。对方的神色颇为倨傲,就算是见到了谷雨亲自出迎之后,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谷雨也不以为意,到了他这个程度,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就生气上火的。他一边笑着,一边主动伸出手,去和对方握手,对方倒是也把手伸了出来,不过只是和谷雨的手粘了一下,就缩了回去,还把手往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一副嫌弃的样子。
谷雨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眉头,不过没有说什么,而是要求看一下对方的介绍信还有证件。
对方拿出了介绍信,上面果然是盖着国防部的大印,可是这封信究竟是真是假,谷雨还真是没有能力去判断,一般人谁有可能接触到国防部?就算是谷雨经常和军方打交道,也没有到国防部那个层面。他只能先把介绍信还了回去,然后让他们出示证件。
那几个人看了一眼跟在谷雨身后的叶柔,要求叶柔回避,而且谷雨身边不能有其他任何人,也不能有监控探头什么的对准他们。满足这些条件之后,他们的证件才可以让谷雨看。
见他们搞的如此麻烦,如此的神秘,谷雨不但没有升起什么好奇心,相反是马上决定有麻烦要找上门了。他这个人最怕麻烦,不会为了满足一点点的好奇心,而让一堆麻烦事找上门的。先不说这几个人的身份是真是假,就算是他们是真的,他们提出了这么多的要求,说明可能让谷雨做的事情,非同小可,牵连甚大,他最不愿意做的就是这种事情了。不是他不想做贡献,而是不想受到束缚和约束,到时候,像个牵线木偶一样,受人摆布,没意思。
谷雨给跟在身边的叶柔使了个眼色,叶柔心领神会,手在衣服的一角上按了一下,很快,就见库比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手里面拿着一个手机,此时手机正在发出急促的铃声。
谷雨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对那几个人说了一声抱歉,随后就去一旁接电话去了。片刻后,他一脸歉意地过来,说是临时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没有办法陪他们了,向他们表示歉意,然后他指派库比代替他来作陪,一定要招待好他们,随后也不等他们说什么,就招呼上叶柔,两人并肩而去,连给他们一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谷雨远去,那几个人这才着急起来,朝着谷雨的背影连连呼喊,但是谷雨连头都不肯回一下,他们又想去追,库比一伸手就拦住了他们,他的胳膊好像是铁铸成的一般,那几个人推了几下都未能推动,只能作罢。
等到转过一个弯,那几个人不可能再看到谷雨的时候,谷雨让叶柔去查一查那几个人的底细,看看他们到底是谁?身份究竟有没有问题?这样做,或许会暴露他们的身份,但是谷雨并不去考虑这一点,在他看来,他自身的安全可要比那几个家伙的身份重要多了,本末倒置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叶柔这里有谷雨所有的联系方式,几乎所有熟悉谷雨的人,都知道叶柔是谷雨最信任的人,算是谷雨的全权代表,她说的话做的是都代表着谷雨。说的夸张一点,就算是叶柔说了一下谷雨没有说过的话,事后谷雨也会说是他说过的。
当叶柔开始查那几个的身份的时候,没有多少时间就有了结果。有人通过王利民,向谷雨传话,说那几个人的身份是真实的,让谷雨不要去深挖,知道就行了。王利民传这些话传的都是稀里糊涂,他都不知道那几个人是谁,他们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他只是碍于某方面的面子,只能这样传话。当然,他也可以肯定让他传话的人,是不可能在这件事上造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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