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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雨落入到了海水中后,朝着远离游轮的地方游了一会儿,拉开了距离之后,他把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释放了出来,打开舱门,钻入到了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中,这艘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上面已经安装了光线伪装仪,可以将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还有周围一定范围内的物体全都伪装起来。
    谷雨驾驶着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远离了游轮,然后不紧不慢地跟在游轮的后面,基本上保持着一个不变的距离。与此同时,他开启了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上所有的仪器,搜寻着游轮周围的海域,看看是不是有可疑的目标。
    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的材料相当高端,隐身而且吸波,又用了光线伪装仪来掩护,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会有人发现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
    谷雨一直坠在游轮的后面,差不多过去了两个小时,始终都没有什么收获。时间渐渐的越过了凌晨两点,时针朝着三点钟逼近,谷雨都靠在驾驶位上打盹了的时候,船舱内突然响起了警报声,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的监测设备有了发现。
    谷雨的睡意顷刻间烟消云散,他抖擞起精神来。抬头看起了船舱内的监视器。果然,在上面,他看到了一个梭形的条状物正在迅速的接近游轮。
    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研判这是一艘潜艇,谷雨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如果真的有人要对游轮动手,他们会使用潜艇吗?难道是要用鱼雷把游轮给击沉吗?谁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来做这件事?要知道这艘游轮上可是有好几千的游客,其中相当一部门还是m国人,这里虽然是公海,但是距离m国本土说不上远,还在m国的兵力投射范围之内,不管是谁能够做到承受m国怒火的准备了吗?
    谷雨摇了摇头,把这些纷乱的念头抛之于脑后,他没有马上出手,而是打算看看这艘潜艇究竟想看什么。毕竟一艘潜艇冒出来,并不代表什么,万一人家是过路的呢?万一人家就是想用这艘游轮练练手,不真的攻击呢?
    谷雨很快就发现他有点多虑了,这艘潜艇只是和游轮擦肩而过,就继续朝着远处的m国驶了过去,显然,这就是一艘过路的潜艇,没有什么危险性。
    谷雨松了一口气,然后让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继续监视着游轮周围的动静。
    谷雨本来打算再打一个盹的时候,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的监视器再次响起了警报声。这次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的雷达监视系统发现了一艘船正在快速地接近,按照雷达监视系统探测到的结果,再有几分钟,那艘船就会和游轮接触了。
    谷雨心中不由的一紧,他下意识地就想用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上携带的武器把那艘船给干掉,但是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疑似是m国的潜艇可是刚刚过去,万一他这边搞出来的动静太大,容易惊动潜艇,让潜艇回返,那就麻烦了。另外一方面,他也得确定一下这艘快速接近的船究竟是敌还是过客,万一就跟刚才那艘潜艇一样,也仅仅是路过,谷雨冒然用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的武器将之击沉,那他就是滥杀无辜了。
    谷雨瞪大了眼睛,看着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上的雷达监视系统,很快,他就发现他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那艘船根本就不是过客,而是快速地朝着游轮逼近了过去,那方向叫一个笔直,准确,分明就是冲着游轮来的。
    谷雨还盼着是他判断错误,他打开了舱门,爬到了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的顶上,趴在那里,用夜视望远镜察看了起来。很快,他就发现那艘船已经和游轮相当的近了,船上有人递出去钩子,挂在了游轮上,然后这艘船上出现了几个背着枪的人,走到了船头,准备顺着绳子爬上去。
    谷雨的眼神顿时变得冰冷无比,如果这些持枪的人跟游轮有关系,虽然说不见得不会在凌晨两三点钟登船,但是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方法的。即然这样,那么他们就是意图对游轮不轨,也不用考虑他们是否冲着他来的,单单他们试图持枪闯上他乘坐的游轮,这就够让他们死八百回了。
    谷雨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他顺手从私人空间中抽出了一杆狙击枪,这是一把自带夜视仪的狙击枪,射程远,精度高,是谷雨诸多战利品中的一个。
    谷雨将狙击枪的准心锁定在试图登船的武装人员的脑袋上,然后心平气和地扣动了扳机。
    狙击弹从枪口中喷射而出,经过消音器的消音处理,还是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响声。子弹以极快的速度迅速地跨过了上千米的距离,准确地集中了那名武装人员的脑袋。
    脑袋就像是被击中的西瓜一样,嘭的一声炸碎开来。喷溅而出的血液、脑浆等物劈头盖脸地落在了周围的武装人员的身上,把他们因为海风吹拂而变得冰凉的身体一下子给浇热了一些。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谷雨就开了第二枪。这一枪,他直接打在了这艘船的驾驶舱上,直接把船的动力系统给毁掉了,这次他要把这艘船上的所有武装分子给包圆了,一个人都不会放走。
    那艘船上的武装分子茫然四顾,却什么都看不到,他们甚至连子弹是从什么地方射来的都无法评估。别说这会儿夜黑分高,伸手不见五指,就算是在白天,谷雨用了光线伪装仪,他们也是不可能凭借着肉眼发现谷雨的。
    第0407章 大兵来了
    通过夜视瞄准镜,看着一个又一个武装分子被爆头,谷雨的心一点波澜都没有,这么长时间,经历了无数次腥风血雨,他早就习惯了眼前这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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