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童一念朝着段宝欣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开始帮着谷雨脱下来散打装备。
段宝欣一直看着谷雨和童一念，没说话。
谷雨神色多少有些尴尬，把段宝欣的两个手下给揍了，虽然说是擂台切磋，但是估计段宝欣脸上也没啥光。
童一念很快就帮着谷雨把装备脱了下来，然后拉着谷雨，道：“所长，我们先走了。”
“等等。”段宝欣终于开了口，他道：“有个问题，我想问问谷雨。”
童一念生怕段宝欣找谷雨算账，忙道：“所长，这是正常切磋，有胜有负，甚至受伤都是正常的。不能怪谷雨。”
段宝欣道：“小童啊，这谷雨是你什么人？”
“朋友，很好的朋友。”童一念毫不迟疑地道。
“哦。你放心，我不是要难为你的朋友，这点容人之量，我还是有的。谷雨，方便回答我几个问题吗？”段宝欣笑着看向了谷雨。
谷雨点了点头。
段宝欣问道：“你的身手是自己练的，还是跟人学的？有可复制性吗？”
谷雨道：“我自己瞎练的。”
“也就是说别人照着你的方法练，也有可能达到你现在的水平？是不是？”段宝欣追问道。
谷雨点了点头，道：“这没有问题。不过想达到我的水平，可不是说光练练就行的，穷文富武的道理，所长你应该听说过吧？”
段宝欣继续问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给估算一下，如果让崔学良达到你现在的水平，有多大的可能？得投入多少？”
谷雨抿着嘴，默默地算了一下，然后道：“崔队的水平，大概是1+级，达到我这样的水平，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如果肯花时间，大概三五年，就能达到我现在的水平。”
“这么说不肯花时间，就得花钱了？得花多少钱？”段宝欣追问道。
“看情况，至少得十万起，要是想状况良好的话，得三十万吧。”谷雨报出了个数字。
段宝欣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多？”
还没等谷雨说什么，童一念已经抓住了谷雨的胳膊，凤目气鼓鼓地看着谷雨，磨着一口皓白的银牙。“谷雨，你太过分了。”
第0088章 派出所编外教官
第oo88章派出所编外教官
就在谷雨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让童一念出了如此质问的时候，童一念已经继续气鼓鼓地道：“咱们俩不是说好了，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吗？不高兴任何人吗？怎么所长一说，你就全都招了？”
谷雨不傻，他挠了挠头，讪讪地道：“一念姐，所长这不是不是外人吗？”
童一念挽住了谷雨的胳膊，看向了段宝欣，道：“所长，这算是我和谷雨搞出来的一点副业，可能有点违反纪律，你可得替我们保密呀。??”
段宝欣一看童一念和谷雨的亲密劲儿，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两人当成了热恋中的情侣了，心中刚刚冒出来一点点的小心意马上烟消云散了。他呵呵一笑，道：“小童啊，咱们做警|察的，跟做其他工作的一样，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又不是把自己整个人都卖给了派出所，在工作之余，做点其他的事情，可以理解。你和谷雨做点小生意，也不是不可以的，只要不违背你身为警务人员的原则就好了。”
“谢谢所长的理解。”童一念给段宝欣敬了一个礼，算是表示了感谢。
段宝欣很受用的样子，他又看向了谷雨，道：“我托大，就喊你一声‘小谷’了。小谷，有没有哪种又节省时间，花费又不是特别高的方法？”
“所长，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还想练出来谷雨这样的身手吗？”童一念从来没有见段宝欣健身过，倒是在饭店见过他不少次。要说段宝欣对吃吃喝喝感兴趣，她信，要说段宝欣对健身感兴趣，打死她，她都不信。
段宝欣呵呵一笑，道：“不是我要健身，而是有件事跟这个有关。有个消息，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们，一个月后，全区的干警要进行一次大比武，能够在这次大比武中获胜的警员，除了有丰厚的奖金外，可能还会有一些其他的实质奖励，我也是想让咱们所能够在这次的大比武中出几个尖子。小谷，有没有兴趣担任我们河东派出所的编外教官，我们所经费比较紧张，我可以在我的权限内，批给你两万块钱，由你来负责给我们所培训五个人，争取能够在那次大比武中夺得好的名次，如何？”
童一念对段宝欣还是很了解的，一年下来，上面划拨给河东派出所的办公经费也就是十几万的样子，能够拿出来两万块，看似不多，但是也算是割了很大一块儿肉下来了，能够让段宝欣舍得下这么大本钱，原因绝对不会是段宝欣说的那么简单，里面肯定还有什么事。不过是什么事，就不方便深究了。
“谷雨，要不，你答应下来？”童一念看向了谷雨，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期许。
谷雨瞬间盘算好了得失，如果不考虑成本的话，能够担任河东派出所的编外教官，等于是和派出所这样的实权部门打好了关系，也算是有了香火情，以后派出所多少也会照应一下他的生意，不要小看这一点照应，很多时候，这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如果从成本的角度来考虑，谷雨损失的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多，一直以来，他都是按照一个声望值应该卖到两百块来计算的，实际上，灭蟑器生产线建好，曾经试生产了一次，生产了一些灭蟑器出来，结果核算下来，一个灭蟑器的全部成本加在一起，连十块钱都没有。也就是说一个灭蟑器卖十块钱，他都有不小的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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