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霍贵喜和朱晋岩的关系很好,如果说朱晋岩和霍贵喜的事一点牵连没有鬼才相信。
调查组对朱晋岩进行了批评教育,其它的也就没有什么了。
朱晋岩再度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而且他确信霍贵喜再也回不来了。
当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又拿出了那只藏在保险箱里的电话。
电话一直都是设置的静音模式。
当他拿出电话一看,居然有一个未接电话,就是通讯录上唯一的那个电话号码。
朱晋岩回拨了过去。
“老板,出事了。”
“什么事?”
“霍贵喜跑了。”
“什么?”朱晋岩一下变得大惊失色起来。
“我们接到了他和他的老婆孩子,我在路上用缅甸话和我的手下说一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做的干净利落一些,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霍贵喜居然懂缅甸语!”
朱晋岩无语了。
那么个蠢笨的霍贵喜居然能懂缅甸语?
霍贵喜说自己的肚子疼,要上个厕所,根本没有想那么多的严品台也就同意了。霍贵喜拉着儿子一起去上了厕所,把老婆留在了厕所外面。
在那左等右等,没有等到霍贵喜的人出来吗,严品台派人进去一看,坏了。
他们上的是当地那种简陋的用木板造成的厕所,霍贵喜一进去就拆掉了后面的木板,扔下老婆带着儿子跑了。
严品台又急又怒,一边派人去抓捕霍贵喜和他儿子,一边紧急对霍贵喜的老婆进行了审问。
结果一问之下,原本霍贵喜这个人虽然是个蠢货,但在语言上却非常的有天赋,无论什么地方的方言一学就会。当年他认识个人是专门去缅甸做木材生意的,他闲着没事和那个翻译学会了缅甸语。
“老板,你放心吧,缅甸就这么大,他在这里又人生地疏的,还带着一个孩子,肯定跑不了的,我保证帮你抓回来。”
“你赶紧去办,记得,一定不能让他回国,给我把所有离开缅甸的路都看死了。”
挂断了电话,朱晋岩恼怒异常。
怎么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这样意想不到的情况?
霍贵喜无论如何都要死。
他随意点开了电脑。
在办公室里他安装了秘密的针孔摄像头。
朱晋岩有些心烦意乱的看着摄像头拍下来的录像,想着该怎么对付目前的这一局面。
忽然,他的目光凝滞住了。
他看到录像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悄悄的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
司徒真正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牵连。
由于霍贵喜的严重问题他也被暂时停职了。
其实在这之前就已经是注定的了。
雷欢喜和安妮闻讯后第一时间找到了司徒镇长,并且在一家饭店里请他吃了一顿饭。
第一他是安妮的舅舅,第二雷欢喜也很清楚,司徒镇长其实和这事的牵连并不是很大。
“谁说的?我同样也负很大的责任。”司徒镇长却居然这么说道:
“霍贵喜做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但我没有尽到一个镇长的责任,我没有能够及时的制止他,甚至我都没有能够向上级部门汇报,所以这次停我的职我是心服口服的。”
“司徒镇长,其实你是一个好人。”专门从云东繁重的广告拍摄中回来的雷欢喜这么说道:“很多事情都不是你可以控制的,霍贵喜在祝南镇一手遮天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人不代表是个好官。”司徒真正却一副非常看得开的样子:“我不能像老左那样坚持原则啊。当年老左在的时候,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就会坚持到底,甚至不惜和你翻脸,我却是我最大的劣势啊。我总要做个老好人,总想着和稀泥,一点点的让着霍贵喜,也一点点的造就了霍贵喜后来的独断专行。我不配待在这张位置上,不配啊。”
雷欢喜沉默在了那里。
的确,和司徒镇长自己说的一样,他是一个好人,但也许这的不是一个好官。
从左书记开始,司徒镇长基本没有自己的什么意见,担负起的更多的是调和矛盾的作用。这样的性格在左书记那里没有什么,但到了霍贵喜这里就凸显的非常严重了。
“我的问题还会继续调查的,但祝南镇是肯定没有办法继续待下去了。”司徒镇长给自己倒上了饮料:“欢喜啊,新的镇长和书记很快就会调来的,希望这次不会再让你失望了。祝南镇欠了你很多,临别前我想和你说点掏心窝子的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祝南镇需要你,经济被破坏了,希望你能配合新的领导班子重新把祝南镇的经济给搞上去。”
安妮的眼眶忍不住有些湿润了。
雷欢喜的心里也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
顾彪被叫到朱晋岩办公室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坐,坐。”朱晋岩显得特别客气:“顾彪,自从你跟了我,一直都很忠心,辛苦了。”
“老板,这是我应该做的。”
朱晋岩一笑,从办工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大叠的钱:“这里是一万美金,是我给你的奖励。”
“老板,这。”
顾彪怔在了那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能够得到朱晋岩的奖励。
“别紧张,这是钱,又不是子弹对不对?”朱晋岩笑着把钱放到了顾彪的面前:“还有,你帮我出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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