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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提到过容云等人的修为,25岁结丹是何等的非凡。
而面前的昙泫却是金丹初期的修为,可他不久前才及冠,也就是刚刚满20岁。
岂不是昙泫的天资比容云他们更高?
可这种刷新纪录的事情,居然没有传遍整个玄华大陆,这就奇怪了。
所以以她的警觉,自然知晓其中必然有诈,心中更是早做提防。
而两人刚虽只交了一手,两股气息相撞时,很明显他的气息虚散无力,根本不像金丹修士。
反而微弱的如同筑基期的修士!
对,就是筑基期修士。
想通了这点,白蔓蔓不禁弯了弯眉眼,眼中起了兴趣。
呵,从来只听闻有密术或法器可以让人的修为看起来低些,以便隐藏实力伺机而动。
可居然还有让人能用手段将修为看起来更高,还做的如此掩人耳目,连气息都可以效仿的如此相似,实在太有玄妙了。
不过,昙泫虽不是鸳玳的帮手,但也可以从他这儿多探听一些消息。ℛōцщěлɡě.ⅵP(rouwenge.vip)
而且,从进门起她便发现那华贵的香炉的气味非常熟悉。
虽然气息微弱,她仍能断定,这便是挽香阁内的毓绣香!
要不是她叁番两次被这香气算计,她可能不见得闻的出来!
醉酒加上催情香,自然让她的行为比平时更加大胆放浪。
连她金丹真人的修为都能受如此影响,这毓绣香的纯度明显比挽香阁和遇见蛇妖的那次要纯的多。
能有这种纯度的催情香,试问如果自己没有容临的匕首,吃亏就是自己了。
她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
所以她想都不想,便让昙泠将昙泫给绑了。
昙泠本就对央国皇室没有骨肉亲情的牵绊,更是唯他小师妹的话唯圣旨,连一秒都没犹豫就照办。
昙泫见此,心瞬间拔凉拔凉的。
不过他也是个能屈能伸的,本就毫无还手能力,又见自己这便宜皇兄也是完全指望不上,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毫无形象大喊求饶:
“皇兄皇嫂,是皇弟错了,不该觊觎嫂嫂。皇弟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这个不懂事的亲弟弟吧!”
边说还不忘加重亲这个字,提醒两人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昙泠耳朵动了动当是听到了,但是依旧不动如山,双手交叉等待白蔓蔓发话。
“闭嘴。”
“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再敢多言,就将你舌头割下来。”
一听要被割舌头,他马上闭口不言,只能紧闭嘴唇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白蔓蔓懒得和他废话,她再次侧卧在床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边看着指甲一边不甚在意的说:
“反正你这淫贼,为了窃玉偷香,肯定已经将自己进来的痕迹都抹除了,是吧?”
说完樱唇微勾,说出的话确实瘆人的很。
“那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便也没人知道是我的手笔喽”
说完她目光凌厉的一瞥地上的昙泫,如看一蝼蚁一般无情。
细嫩的掌中一个尖利的冰柱霎时而出,冰冷的寒气逐渐侵蚀着附近的地面,一寸又一寸冰封住华贵的嵌花地板。
冻的地上的昙泫一机灵,惊恐的看着她手中的冰柱,心中哀嚎不已。
本想求饶,又想起她说的话,马上实相捂住嘴,不敢再发出一声。
他心中悲愤,看来他今天真是要折在这儿了!
他来的时候确实包藏祸心,所以自个儿将行迹抹了个干净。
没想到,如今却是自食其果了!
不过白蔓蔓绑他只是为了打探情报,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悠悠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的修为是怎么回事?明明是筑基初期,用了什么法宝或者密术?”
昙泫经过刚才的一吓,自是一刻不敢迟疑有问必答。
“是是一枚玉佩,可以将身上的修为看着高整整一个大段。”
白蔓蔓闻言眸中一亮,还没等勾手指,昙泫已经将玉佩双手奉上了。
她接过玉佩,在手中把玩了一番,又放了一抹神识探进玉佩。
良久,她面露沉思之色,问他何处寻得此物。
原来,这玉佩之内竟是放置了奇怪的阵法。
阵法提升视觉修为,这种玄妙的事从未听说。
而玄华大陆竟有如此能人更是让她震惊!
吃惊片刻后便继续问下一个问题。
“那你的七级阵法呢?”
昙泫闻言一顿,面露尴尬:
“是是内府的藏品”
“是我偷偷拿出来的”
白蔓蔓闻言面色一凝。
七级的阵法师,玄华大陆只有叁个。
除了容临只有碧落宗的二位。
七级的隐匿阵是阵法大师的保命利器,不可能会随便赠与。
她有是因为容临赠与的,也是因为他本就打着和她结成道侣才会如此大手笔。
市面流通的一般都为五级阵法,六级已是极为稀罕了!
碧落宗又与央国没有建交,她可不信碧落宗的两人会如此大方,把这保命手段随便赠与不相干的人等。
内府即是皇宫的内库,这么珍贵的阵法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皇宫的内库?
心想这臭小子诓骗自己,简直不见棺材不掉泪!
于是手中的冰柱瞬间分出数条锋利无比的冰针,在昙泫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扎进了他的四肢关节!
“啊!!!!!!”
只见冰针竟是将他的手掌,脚掌,双手,手腕,膝盖全都扎了个对穿!
昙泠痛的撕吼一声,冷汗狂流!
可血却没有顺着伤口流出,反而都被冰在了冰针处,直让人不寒而栗。
她面色愈加冰冷:
“还敢骗我?”
“七级隐匿阵如此珍贵,千金难寻,你们央国没有七级阵法师,你如何得来?”
昙泫痛的直打颤,涕零不止,哀求连连:
“嫂嫂仙子皇弟真的没有骗你,真的!阵法真的是从内府拿来的!求求你相信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
闻言白蔓蔓指尖微弯,几欲再度出手,昙泫一看更是泣不成声,一边跪地求饶一边求昙泠,哭天抹泪的喊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啊,这阵法真的是在内府偷来的。这这哦哦,我知道了!应该是咱们央国的国师十几年前初来央国时赠与的。对!对!一定就是这样!”
“国师他修为高深,七,七级阵法师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想到办法能弄到阵法应该不是问题!对!一定就是这样!”
白蔓蔓闻言望向昙泠,恰巧他也望向她,两人视线相接,似是无声交流了一番。
于是她收回手中的冰柱,柔声假笑说道:
“那好,皇弟给嫂嫂好好讲讲这国师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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